时报讯 不知道陈志朋本人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变化,多年以后的今天,频频在媒体露面的他早已不复当年“小帅虎”时期的稚气和活泼,他沉静中的感伤气质、他移步当中不自觉地轻摆腰肢、他习惯性地将眼光迷离地投向远处,并且,以最经典的45度侧影让镜头捕捉他的神韵———因为那部纪念“哥哥”逝世的音乐剧《张国荣 负距离接触》,他不顾各种非议坚持地重现“哥哥”最美好的风采给观众。
由于这次杭州演出,令记者近日再度有机会和陈志朋频繁交流。他完全不似那些抓住机会就滔滔不绝急于表现的艺人,从最初你问我答式的客气回应到一点一点释放自己的真性情,那个过程就像你必须有耐心等待一次友情的降临。然后,才能浅浅地触摸到一些东西,接着,再多一些发现。
我不是哥哥,我已经尽力
“我喜欢张国荣,但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会去唱他的歌、去扮演他这个人,也没想到会引起那么大的反响。”那种感觉不知道对陈志朋来说是不是更像一场迅疾的梦,但现在他喜欢将这次机遇解释成“一直等待的缘分到了”!最初的模仿是从“哥哥”的声线和神韵开始,“我们的声音很相似,但我在诠释歌曲的时候比他要轻,所以也增加了难度”。再者就是戏里面要唱十几首广东歌,挑战无疑更大,还好,他说自己好几年前在和郑则仕、何美钿、商天娥等一班演员拍戏时就努力学了一手。最难受的是在舞台上重现“哥哥”那首艳惊四座的《红》。说起首次穿上鲜红高跟鞋的经历,陈志朋露出了久违的孩子气的笑。“我是第一次穿高跟鞋,走得也不那么好,歪来歪去的。在台上最紧张的是给我换鞋的舞蹈艺人,没帮我穿好,我只好自己塞进去,动作蛮不雅观的。哈哈……通过这次体验,我体会到女性是多么伟大,穿两只高跟就可以走来走去。”一番幽默惹得他自己也忍不住笑。
对于演出,他说从不让身边人告诉自己外界的评价,“演完了再告诉我,反正已经完了”。记者开他玩笑,那岂不是很不负责?他连忙解释:“我觉得自己很尽力了,但毕竟我不是张国荣本人,做到这些已是我的最好。如果观众再对我很多批评,我觉得是一种不公平。因为当初并不是我叫着一定要演,我知道制作方也考虑过毛宁、罗中旭等内地歌手,但后来是我的选票最高,所以我真是觉得肩负着一种使命感。”尽管承受着某些非议,陈志朋依旧执著,“今后如果再有机会需要我扮演张国荣,我还是会去演”!
再进录音室,我泪流满面
前段日子,陈志朋抽空回台湾录制他的新歌,新专辑将在6月发行。说起“重操旧业”,他口气中净是感慨:“我进录音室的那一刻,竟然感觉很陌生哎!快8年没有出新专辑了。当时心里的起伏很大,我和我的制作人的眼眶都含着泪。我真有那种感慨:我又回来了!”
感受着他对音乐的至情,也可以从他字里行间触碰到他对演戏的至爱。这个话题,陈志朋同样钟情。“你知道吗?在台湾很多导演告诉我,陈志朋我要是找你演戏,就会让你演一些残障、变态的人,光演小生太浪费。我是什么角色都愿意去演,不是非要演帅哥那种,我并不觉得当鲜花有那么棒,当它旁边普通的绿叶就不好。”那一刻,记者忽然想起不久前专程到上海去看他的某位电影导演,挑剔的导演凝视了他数秒,固执地断言:这个人是那种脸上有戏的演员,会越老越有味道!
远离娱乐圈,过平凡生活
和陈志朋接触很多次,发现他沉默的时候居多,不爱主动开口,并且面对这种冷场泰然自若,记者问他是不是生活中就这么随性,他更直接:“你是不是说我很闷?我在台湾的生活很随性,别人会以为艺人出门会自己开车、打车什么的,我喜欢搭公车、地下铁,和普通人一样,一开始就是这样。”包括一些小心愿,他也和常人一样。比如酷爱藏族饰品的他打算在上海的古北开一家这样的小店,演戏之余,经营着自己的快乐。
陈志朋在时下急功近利的娱乐圈显出了一种淡定,而他身上那种不刻意的冷,反倒让成长后的他凸显出可贵品质。对于目前不少艺人新闻不够绯闻凑的做法,他反应冷淡,说“绯闻这种东西只有招圈内的朋友才会有”,自己不交圈内朋友,也坚守着自己的私人空间不被干扰。
至于如今娱乐圈各种组合层出不穷却以同样速度昙花一现的现状,他有自己的看法:“和我们‘小虎队’当年出道的环境不同,我们那时都是学生,公司有意把我们塑造成邻家男孩的形象,我们自己也确实就是那样———都是长在台湾中南部的孩子,很乖,对自己要求很严……这是现在很多新人没有的特质,现在的他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觉得不羁才有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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