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昨天报道“音乐剧女王”莎拉-布莱曼即将登陆上海之后,立即在音乐迷当中掀起了巨大波澜。在其所属EMI唱片的精心安排下,远在伦敦的莎拉-布莱曼接受了东广动感101张明的采访。一直横跨西方古典音乐和流行音乐的莎拉-布莱曼在采访中表现出了中国民族音乐的强烈兴趣,表示“这次中国之行希望能学习中国传统民族音乐”。歌唱事业如日中天的莎拉-布莱曼还有点令人意外的表示“希望再制作完两张唱片之后,全身退到幕后专心从事音乐创作”。(记者武鹏)
中国演唱会突出“中东气息”
主持人(以下简称主):这次配合专辑《一千零一夜》(Harem)你在中国举行的演唱会有什么看点?
莎拉-布莱曼(以下简称莎):首先从音乐角度而言,如果你喜欢我灌录的唱片,一定会感受极强的可听性;另外,我的表演比以前更注重观赏性,无论是舞台的灯光还是布景设计都很花心思,尤其是装点舞台的幕帘非常漂亮;在人员配备方面,我们分别邀请了来自古典、流行乐坛的艺术家以及相当数量的伴舞人员。为了配合《一千零一夜》的宣传,演出具有鲜明的主题性,突出浓郁的中东气息。让我热切期待的是,今年六月我将首次来到中国内地,我期望给内地歌迷献上一场绝妙的艺术享受。
主:据说你此次中国之行要途经几座城市,是否已经完全确认了?
莎:我们此次要在中国举办3场演出,很希望以后有机会光临更多的城市,即便先前曾有很多关于我来中国演唱的传闻,但这一次应该是千真万确,我们的组织工作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
“跨界音乐”让我困惑
主:“跨界音乐”目前在中国本土非常盛行,你作为“跨界音乐”的领军人物如何来看待它?
莎:在我看来,“跨界音乐”这个词更像是唱片公司为了商业上的目的而创造出来的一种叫法,这种音乐风格其实很早就已经存在了,像上世纪60年代的甲壳虫乐队,他们有些唱片也属于这一类型,其中你可以听到弦乐的编配,甚至有古典艺人的介入。所以“跨界音乐”不算什么新鲜的概念,不过是唱片公司在商业策略上的一种考虑。有时“跨界音乐”这个词也让我有些困惑。
主:你最著名的曲目要数和安德烈·波切利(Andrea Bocelli)合作的《永相随》(ConTuPartiro),今后有没有再度合作的可能呢?
莎:我相信一定会有再度合作的机会,这首《永相随》确实是一首优美的作品。其实这首歌的原曲《诀别的时刻》(Time tosaygoodbye)最先是他的独唱作品,但很多人并不知晓。后来我参加录制一个热门电视节目,有人问我是否愿意参加一个对唱节目。我立即想起要唱这首歌曲。我一直认为它可以尝试一种全新的演绎方法并重新录制,于是我联系安德烈邀请他和我对唱并且重录此歌,他爽快地应允。这首歌很快传遍千家万户。
想学习中国传统音乐
主:据说你对例如笛子和琵琶这样中国的民族传统乐器很感兴趣,是这样吗?
莎:是的,我对这些中国传统乐器很好奇,它们居然能发出如此美妙的声音实在太神奇了。不过我的认识还远远不够,我希望能学习更多有关中国传统音乐的知识,特别是这次来中国是一次良好契机,我希望有人能送我一些中国民间音乐的唱片或者向我传递更多这方面的知识。
主:你已在为自己演唱的歌曲写词,目前为止你最满意的有哪些作品?
莎:因为时间有限,我写的东西不是很多。如果要我举例,我会选择《伊甸园》,这是我全情投入的唱片之一,它的风格是你们通常所说的跨界音乐。
主:你每一张专辑既然都如此富有主题性,这些灵感又是来自哪里呢?你在专辑上的形象似乎越来越性感,对此你如何看待的呢?
莎:虽然艺人往往需要更多人的智慧和协助,但我一直以为一切的灵感必须先从艺人的自身去寻找。就我个人的唱片和巡演来讲,一切的形象都是我自行设计的,我还全程参与了演唱会的策划、曲目的挑选、唱片的制作、封套的设计乃至歌曲的写作。至于形象,我坚持一切应从音乐出发,我们通常是根据音乐的感觉来决定具体的细节,包括形象的处理、声音的控制和情绪的表达。总而言之,我们不是很刻意地去打造什么,而是一种自然的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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