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备受关注的毛阿敏前男友张勇的新书《我理想搁浅的沙滩·张勇毛阿敏音乐情感历程还原录》,已由中国戏剧出版社正式出版。此书未出版之前就引发多种疑问,有读者认为张勇是借毛阿敏炒作,也有读者说张勇早就应曝曝毛阿敏的光了。此次出版后必将再度引发争议,记者为此采访了多方人士。
书中到底写了什么?
据悉,该书共19万字,有80幅从未公开过的毛阿敏精彩图片。书中还详细记载了他如何初识毛阿敏,毛阿敏又如何攀登到“中国歌后”位置的过程。更引人注目的是,张勇还在书中讲述了与毛阿敏共同生活三年中的情感历程,并用一些证据和事实说明和澄清了毛阿敏所谓的“张勇卷走毛阿敏的所有钱财”的情况。据出版社称:张勇的文笔还很流畅,书中还公开了当年毛阿敏在张勇出国之后的第三天,将全部偷漏税的钱存成定期存折的复印件。书中还抖出了他们感情历程中的“第三者”插足的故事。
崔健眼中的张勇
张勇是我国第一代著名摇滚吉他演奏家,是一个唯一我觉得能沉浮于主流文化和非主流文化的中坚。他为人耿直,没有媚骨,很受同行尊重。
缘何?缘何?张勇急写书
下午4时许,记者电话采访正忙于新书推广的张勇。他有些兴奋地说:“忙了半年多,书终于出版了。”
今年46岁的张勇,是地道的北京人,曾是东方歌舞团的一名电吉他手。两年前,他从澳洲回到北京,现担任日本罗兰中国分公司副总经理兼技术总监,长驻北京。张勇是否是毛阿敏的第一任男友,现已无从考证,但他却因1989年毛阿敏的税务风波而在全国出名。当年媒体爆炒说,毛阿敏在纳税风波中陷入困境之中,张勇将毛阿敏玩腻了之后竟潇洒地带着钱出国走人,令毛阿敏欲哭无泪。
当问到为何在分手这么多年以后,才写这本书?张勇你是缺钱,还是想借毛阿敏的名声炒作时?张勇说:“我根本不缺钱,刺激我写书的,是八年前,我第一次回国,当时我带着作品到北京、上海一些公司寻求合作,但人家一听说我张勇的名字就立即拒绝,我一打听,原来国内盛传,我就是把毛阿敏玩腻了之后又将钱财席卷而去的那位负心郎。所以我必须要说出实情。”
记者问:“你远离了毛阿敏,之后怎样生活的?”张勇说:“1990年1月,我到澳大利亚留学,专攻音乐专业。在澳洲我刻苦努力学习,留学日子很苦,一边研究音乐,一边还经常打工。出国前,我去新加坡,是提前和她商定的,当时,我们是暂别但并没有分手,1990年春天,我和她正式分手。”
“你如何评价你和毛阿敏的三年感情?”“严格讲,我很怀念与毛阿敏的三年感情。我们最初是通过音乐相识。当时,我在北京音乐圈算是有影响和有能力的音乐人。而她仅是一个上海来的小歌手。”
沉默!沉默!阿敏早已心冷
1990年春天,毛阿敏与张勇分手后,面对张勇的言行,她始终保持沉默,不愿作任何评论。
记者三次采访毛阿敏。第一次是2001年6月29日,毛阿敏复出歌坛,在成都首演。毛阿敏优雅,冷艳。在其经纪人陈大鹏安排下,她接受了本报独家采访。采访中,毛阿敏显得轻松,没有城府、特别单纯。采访结束时,她还特意为本报歌迷题词。她的字很秀丽。
第二次见她是2002年8月在荥经县演出中。那时,张勇已开始在媒体上公开指责毛阿敏了。采访时,记者一提及张勇的名字毛阿敏就不悦:“谈点其他问题吧?”
第三次见到毛阿敏是去年3月,毛阿敏到苍溪“梨花节”演出。那时,张勇在媒体上频频“发言”。采访毛阿敏时,刚一提及张勇,毛阿敏就借故而去。
昨天,记者拨打毛阿敏本人手机,但始终关机。毛阿敏的一位密友透露说:“阿敏对张勇早已心灰意冷,有几次与朋友私下谈及张勇的所作所为时,她甚至伤心流泪。”
随后拨打毛阿敏助手郝燕的电话,郝燕说:“毛阿敏对张勇所写的新书不感兴趣,也不愿谈与张勇有关的话题。”
有一说一
为何当初瞎了眼
“爱情就是瞎了眼”,这是梅艳芳生前接受采访时,留下的关于爱情的“至理名言”。当张勇把他与毛阿敏的前尘往事全部塞进新书,并冠以《我理想搁浅的沙滩》之名公之于众时,毛阿敏表面隐忍的同时,一定在暗自咬牙:“为何当初瞎了眼。”
毛阿敏与张勇相恋时,相信确实已达到“瞎了眼”的境界。可怕的是爱不复存在时,眼睛却复明了,而且开启了内心另一双眼睛,充斥着种种躁动因素。像潘多拉魔盒被打开,旧日的情爱成了一笔无法还清的债,曾经的爱人化身债主,步步紧逼。
在许多明星眼中,爱情是个奢侈的字眼,它的风险太大。曾经,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刹那间眼神的交汇只缘自彼此最淳朴的吸引。而今,你像个“杀手”一样出现了,随时准备在我前行的路上“伏击”;我更无法行动,怕一不留神,又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如此这般,爱情两个字怎不变得陌生?当爱情不再时,请温柔地待我,别让我连记忆都无法残存……当爱情不再时,请把我忘记,就当我们不曾相识……
编完稿件,打开张勇发来的邮件,把新书封面图片下载后,突然发现那封信的标题是《著名摇滚吉他大师张勇的新书封面》。一瞬间,突然有点了悟:这恐怕就是张勇搁浅在沙滩上的理想吧。只是要通过撕开隐私的方式浮出水面,即便这是个“注意力经济”风行的年代……小鱼
“阴谋与爱情”
好像从开始我就无法控制这个局面,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上了“幸福生活”,对我来说是一种“先结婚后恋爱”。
通话
时间:1987年深秋
地点:北京
北京的磁带业正在兴兴隆隆,连中央电视台的转播车都每天被包出去录磁带。我就是有一次在央视的转播车里录音,遇到了贵州音像出版社的社长老邹,老邹说让我帮他“组”一盘“拼盘”。
我当时是东方歌舞团的音乐编辑,大宝给我推荐了一个人。我记下了电话和陌生的名字毛阿敏:“南京军区前线歌舞团的,谷建芬声乐培训班新人”。
第二天,我找出大宝留给我的电话号码,拨通了。一个女声传出话筒:“我是毛阿敏,您哪位?”我告诉她我是张勇。那边“哦”了一声,随即就柔和了许多:“您好。”这对我印象很深,当时我就想,这家伙变得够快的。
见面
时间:1987年深秋
地点:北京一部队招待所
毛阿敏住的是一个部队招待所,黑乎乎的筒子楼里散发出一股潮湿的霉味儿。大概等了二十分钟,门开了。毛阿敏站在那里,笑着说:“真抱歉,叫你久等了。”整个屋子简直就像贫民窟,连个镜子都没有,但眼前的毛阿敏却鲜亮多了。因为她给我的感觉是刚刚化完妆,屋里面有一种胭脂的味道。
实际上那时毛阿敏的化妆就是“阴谋与爱情”的开始。我的身上招上了妖气!我那时根本没有想到,就是眼前这个女子,到后来真的给我和她的生活带来了如此“不幸”。因为我和毛的故事与其说像爱情,还不如说是一个在艺术社会化过程中其灵魂也充分世俗化了的异化的女性,对一个游侠般纯艺术化的真挚音乐男性的灵魂吞噬!
分离
时间:1989年12月10日
地点:与毛阿敏在家中
中午一点左右,毛阿敏亲自从邮递员手中接过了那薄薄的黄色信封,里面有澳洲大使馆签发的签证。我说:“批了。”毛阿敏两行泪水夺眶而出,是一种我从没见过的无声的哭泣。
我相信那一刻的毛阿敏挤出的绝不是鳄鱼眼泪,而是我们这几年所珍爱,相互付出的一种感慨,一种真情流露……她的泪水像止不住似的。许久,我说:“我不去了。因为这么痛苦值得么?”“不行,你得走,好不容易的机会。”她囔着鼻子说。一会儿她突然静静地冒出一句说:“你要走就别回来。”
我又一次感到了她内心的矛盾,仿佛又觉得出在她的内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困惑,好像周围不怀好意的人的献计献策让她左右为难……
当时总政分给了她一间12平方米的筒子楼宿舍,房间号我还记得是409。后来陈大鹏说的就是这个房间里有她30万元的家产被我变卖了……
后来毛随总政歌舞团抵达新加坡进行访问演出。当时我还真的以为能像后来陈大鹏的文章中描述的那样,可以在新加坡机场与毛告一个别。
然而事实却是,毛就像个影子似地,从此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外。
摘自张勇《我理想搁浅的沙滩》一书(本文有删节)
曾和你相爱如天命难违的凑巧
为何与你对决变成轮回的纷扰
爱如那常消的海潮退去时飘渺
我的心不再计较
情爱它似毒药你我早就应该知道
为何却不停地要
为何却一再地要
摘自黄征《爱情诺曼底》
张勇:写这本书最对不起的是毛阿敏,以前的“对不起”是她们编造的,但这次是真的,因为毛阿敏最怕提这一段,我这次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来源:华西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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