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哥柯受良走了!得到这个消息是在从横店回上海的路上,一车的记者震惊了,问消息的,回复消息的,所有人的手机都被打爆。 从横店回上海整整五个小时,从得到消息到确定小黑哥真的走了,从关于他死因的四五个版本猜测到新华社正式发出关于小黑哥去世的通告,汽车在飞驰,消息在不断变更,汽车里的人更是归心似箭。开车的司机用“一片哗然”形容大家当时的情形。耳边同行记者们议论纷纷,我则将随身听里的音乐放得很响,脑子里、耳边满是那天小黑哥开朗的微笑,我的心很乱。想起12月6日小黑哥还在好友谢东娜的新书发布会上滑稽地走着猫步,爽快地邀请大家去看他第二天在浦东的飞车表演;想起在浦东世纪大道上小黑哥踌躇满志地做着飞车准备,亲切地同慕名前来的影迷合影;想起那天我与小黑哥在宽阔的世纪大道上面对面的愉快聊天,没想到那竟成了小黑哥生前接受的最后的采访……12月7日下午一点,我提前到了小黑哥飞车前喝咖啡的酒吧,只对他说了句,待会做个采访行吗?小黑哥记住了,之后在回答了几家电视媒体关于飞车现场的问题后,在忙忙碌碌的一大群人中竟然找到了站在马路上不知所措的我,突然问:“你是不是要采访?现在好不好?”受宠若惊的我连忙点点头,小黑哥笑笑:“就在这儿吧,一会飞完车我就要回家了。”几个影迷跑过来要和他合影,小黑哥端正地站好,咧嘴一笑,然后把我拉到封起的大马路上,“你有什么问题?”于是在大马路上,在冬日寒冷的阳光下,小黑哥同我谈起了他的事业,他的儿子,他几十年在演艺圈的起起伏伏。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那竟成了小黑哥与媒体的最后一次对话。 耳边的音乐越来越激荡,我的手机也被各地的媒体同行打爆,现在一定有许多人追着小黑哥到医院,甚至到殡仪馆,我不知道彻底得到安静后的小黑哥看到这样的情形是笑还是恼。但不管怎样,我祝福你,小黑哥,一个对自己的事业骄傲而执着的艺人,一个心心念念牵挂着儿子的慈父,一个生命信条叫做“快乐”的男人。(本报记者 潘昕/文 朱良城/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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