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egean-sea 爱琴海
古希腊傍海而居。爱琴海对他们来说应该犹如尼罗河对埃及的意义一样重要吧。在那个阳光很灿烂的日子里,那两个孩子激烈的争执着,温柔的爱琴海卷着细碎的浪花拍打而来,沉默的聆听,直到那位兄长说,“我要把你关到水牢里去,让海水来冲刷你心里的邪恶。”冰凉的浪花急急的拍打过来,溅到嘴里的海水,久久地都留着那咸得发苦的味道。没有人会读懂,清澈的爱琴海的悲伤。
Blue 蓝色
天空是蓝色的,淡得近乎透明;爱琴海是蓝色的,泛着妖艳的绿光;圣袍是蓝色的,浓得让人窒息;这男人的头发是蓝色的,缀满细小的忧伤。忧伤也是蓝色的,飘逸着让人流泪的气息。他们说blue是个有魔法的词汇,舌尖能在唇齿间翻腾,然后回到原点,一种无力的轮回。常常在梦中看到那个兰发男子,长及腰际的发丝,丝丝缕缕,泛着令人心疼的色泽。回眸的一刹那,我看到他脸上写满了哀愁,在脆弱的强悍之下隐隐挣扎。我试着伸手去触摸那样的不安,刚一碰触,梦便醒了。
Careerism 野心
我不知道“野心”是一个带有什么感情色彩的词汇,只是学历史的时候古人说,不想当将军的兵不是好兵。所以既然有才能,想要拥有全世界又有什么不可呢?亚历山大征服大半个地球,因为他想要一个统一的世界;拿破仑一再地向外扩张,仅仅是为了整个世界能有一种统一的语言统一的文字和货币,可惜他们都失败了,冠上“野心”的皇冠,“野心”就表示邪恶和失败。也许他们都用错了方式,一如撒加和加隆。人们在饭后茶余提起,他们说,“那两个野心家…”换一种方式,“那两个相当将军并且当了将军的士兵……”我比较接受后者。
Durance 禁锢
从住房条件来讲,教皇,也就是撒加的住所条件是相当优越的,尤其是卫浴设施。可是在很多情况下,空间大并不等同于自由。就比如这教庭。对着镜子叫一声,他听见了自己的回音,想要拿掉那承重郁闷的青铜面具,想拉起帘子真实的感受一下阳光,可是不行。自从那一刻起,一切便已是无可挽回的了。所以请你坦然接受吧,至少你住的是这世上最宽敞的监狱。他听见有个声音在说话,但过于空旷的四周已经让他什么也分辨不清了。原来那时候,自己已经被判了无期徒刑,只不过拥有一个华丽的牢房罢了。
Encyclic 教皇
严格来说,希腊是没有教皇的。自古以来,他们只有僭主,而教皇向来是属于罗马或法国的。但他着实是那么个完美得虚幻的君王,雅典卫城的最高统治者。看着那高大神圣的背影,那沉如天幕的圣袍,让人不由得怀疑起来,那是不是真的在漫漫历史长河中占有一席之地,一抹无心的遗笔?渗透着古老的灵魂。人们用敬仰的目光仰视着他,那虔诚的呼唤自时间的彼端不断的传来,我听到那如祷告般认真神圣的声音一遍遍地在耳旁响着:“教皇,我们的教皇……”直到天苍地老,直到这呼唤终成一个永恒的童话。
Fealty 忠诚
总是不知道该如何给这两个双生子下个定义,似乎已经没有什么能左右他们的思想。曾经都是那么义不容辞的背叛,如今却又如此肝胆相奉。神话里的智慧女神把圣剑给了最忠诚的山羊座,我想那时候双子座是不是因为完美而遭到了妒忌。背叛的时候,是他们挑起了圣战与海战;臣服的时候,又是他们誓死战斗守护着。真可谓是“成也双子,败也双子”。只是不知为何,这样的忠诚总是被所有的人都忽视了呢。
Gemini 双生
“双子星注定有双子星的悲哀,我们在劫难逃”在很久以前一个平凡的午后,我看到了这句话,这时辰已经久得让我无力再去回忆。我可以对双子星的传说熟记于心,但我从不曾在满是繁星的夜空找寻到双子座的位置。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在揣测双子星的悲哀,是如斯多和巴多那样“兄弟如参商”还是象那年的撒加和加隆“相煎太急”。无论是那一种,对于造物主而言,未免都太过于可悲。我看到他们兄弟相残,兵刃相对,如同有人对着镜子对自己的影子挥起拳头,我看到一张强悍不羁的脸和一张温柔不安的脸都不动声色的流淌着无奈,心里最脆弱的地方便开始破碎了。我说不可以啊,你们是上帝给我们最好的礼物啊。我听见他们说:“我们是一体的。”但是很无奈,我们无能为力。
Halidom 圣地
传说圣地很完美,传说圣地有很强很强的防御,传说那里普通人是不能进去的,传说那里有很勇敢的战士,传说圣地的统治者戴着可怖的青铜面具声音低沉而威严,传说圣地是个无法超越的祭坛,那里摆满了鲜活的祭品。这些都是传说,我从来没有在地图上找到过这片土地,也从来没有在飞机上俯瞰到那样奇特的地方。只有在梦中,梦中去了千百回,梦醒之后,依旧是一片虚无。
Incubus梦魇
深得没有尽头的夜,他从噩梦中醒来,满身的冷汗,急促的呼吸。他大叫一声,然后任由回音如魔鬼般在整个屋子里回荡。对于梦魇,叫喊未必不是一个自我的解脱。他纤长的手指痛苦的撕扯着深兰的发丝,脸上满是无助的脆弱。他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住口!住口!...于是突然明白,胜利女神喜欢脆弱的灵魂做祭品,所以她要这最初亦是最完美的祭品脆弱到近乎疯狂,如她所爱。而梦魇便是她最贴心的使者。
Justice 正义
“Justice”,读起来有点怪异得可笑,一如这个词汇本身。自古以来,正义总是站在胜利者一边的,或者倒过来说也是成立的。分明是他们闯入了圣地,逼死了我们的王,却依旧口口声声的唱着“正义颂”。我说,正义在哪里?能让我看看吗?他指着血泊中的灵魂,微笑着说,正义已经死了。那么你是什么呢?现在我是正义。原来,这世上真的没有真实的正义,那么我们又是为什么而战为什么而努力的活下去呢?为胜利者。王啊,是不是你早已明白了这些浅薄的道理,所以才那么无奈而哀愁地看着我们?
King 圣君
一直执拗的认为这个把自己锁在青铜面具里十三年的男人总是有他的强悍的。这种强悍能让他稳稳当当的统领这乱世十三年之久,而决非仅仅依赖于那长者的威严来编织谎言。所以他也决不该如电视版那样被幼稚地定位于邪恶的狰狞。阳光明媚的日子里,那男人从容地在阳光里走着,受臣民的敬仰和朝拜。那身上有一种高贵的光泽,即使太阳也遮挡不住的光辉,如传说中的神明之君王。与其任由那些不谐世音的孩子浅薄的叫嚣着:暴君!我宁可选择另一个神圣的词汇“圣君”。是的,圣君,这位君王应该有他那让人甘于俯首的威严,这威严深深地震撼着那整整一个时代,而如今这世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如他那样泰然自若的接受那群自恃甚高的勇者的跪拜。
Loneliness 寂寞
自古人们就说“曲高难和众”,难道孤独寂寞注定是所有君王的悲哀吗?无论多么难熬,哪怕有时候寂寞得想死掉,可是还是无可奈何的吧。爱情似乎并不偏爱他们,在寂寞席卷而来的时候,也许只有野心,才能彻底的驱赶它。所以加隆选择了海洋,撒加选择了陆地,两个寂寞的孩子。
Merman 人鱼
童话中的人鱼还是出现了,美丽而妖艳,她和闯入者周旋着,用迷人的珊瑚去诱惑他们,可是他们比她想象的要强,要被伤害的时候,那个冷漠的声音从后面响了起来,不用回头也能确定无疑的在脑海里浮现他的容颜。那是个不懂得对女人温情的男人,难道是为了掩饰自己将会表露出来的笨拙吗?她回头认真的唤他的名字,她看到他的嘴角扬起漂亮的弧度,可是他却把最漂亮最深沉的眼睛藏在了面具后面,难道是怕被人轻易的看穿吗?
(待续)
(来自论坛:女神的圣斗士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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