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北京风和日丽,《和你在一起》的剧组人员却似乎无暇顾及天气如何,他们在某大学的音乐厅里一拍就是一天。由于想在春节前杀青,剧组这几天一直在赶进度,仅昨天一天就要拍12个镜头。他们的工作从早上一直要持续到晚上十一二点。
昨天上午拍的戏说来简单:刘成(刘佩琦饰)一直希望自己的儿子(唐韵饰)在小提琴演奏上能有所造诣,这次他趁着到音乐厅送盒饭的机会溜进音乐厅看到了唐融(李传韵)的演出,演出获得成功,唐融在谢幕时感谢他的恩师余教授,余教授走上台去与唐融一起接受观众的掌声和敬意,而刘成则希望余教授能够收自己的儿子为徒。
说起来很简单,实际上这场戏算得上一场大戏,光群众演员就有七八百人。值得一提的是,戴着一副眼镜、精神矍铄而儒雅的余教授的扮演者正是导演陈凯歌。昨天的戏中虽然没有刘佩琦、王志文、陈红等几位主要演员的对手戏,但以下几位演员也颇有些可说的。
■陈凯歌:王家卫说喜欢看陈凯歌的电影是因为他的电影霸气十足,据说他在拍片时也有种“霸气”,以至于有的演员在接这部戏时提出的条件就是不能在拍片时被导演斥责。有了这种传闻,自然在去剧组探班时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但当到了《和你在一起》的拍摄现场,才发现陈凯歌实际上风趣而轻松,俨然有看淡一切的大师风范。
看得出来,陈凯歌的心情不错,对演员的表演也是相当满意,坐在监视器前看镜头回放时,他看着屏幕咧开嘴笑着,表情有些天真、狡黠,中间休息时,他也会很随便地与周围人开开玩笑,包括小演员的家属。而当对他说“我们觉得您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风趣多了,不那么严肃了……”他会狡猾地反驳说“其实我现在也很严肃,内心严肃,严肃是一个好词。”陈凯歌回答问题通常很简单,就几个字“非常好”、“先把眼前的事做好”、“没想过档期问题”、“不谈好莱坞电影”等等,对于记者的提问,他会很技巧地四两拨千斤,而对要在镜头面前向观众说些新年祝语,也让他有些为难,但嘴里一边说着“害我”,一边还是严肃而又深沉地说了一通儿。
陈凯歌由于扮演教授要上台,因此换好了西装还戴了一副眼镜,显得很像教授,当这样夸他时,他则很得意地点头。对于陈红,陈凯歌的评价是:“敬业、有资质。在这部电影中,陈红做制片是非常称职的,我只关心我周围的事情就行,别的事情全由她来打理。”
对于人们批评他的电影艺术性太强,他则表示,中国需要艺术性强的电影,自己的影片还做得不够,艺术性和商业性并不是两个截然分开的词。都新世纪了,可人们还是单一的思维方式的延续。对于当演员,陈凯歌表示他只是个业余的,因此每次拍完,他都会问刘佩琦、陈红他们怎么样。“导演是演员的镜子,我当演员,自然也要找面镜子才行。”
■刘佩琦:敬业。有的镜头导演已经认为很满意了,他却对陈凯歌说,“导演,我觉得我出去的有些早了”,包括手怎么摆等很小的细节,他都会很认真地处理。
■唐韵:一个稚气未脱的小男孩。扮演刘佩琦的儿子,现在是上海音乐附中的学生,在全国比赛中因成绩优秀而被剧组发掘。问他演戏有趣还是拉琴有趣,他毫不犹豫地选择演戏,“练琴的时候自己被关在小屋里,拉一个弓就要一整天,与外界没有交流。而演戏则会有神态、动作、语言等方面的交流,还能看到一些大场面。”唐韵非常崇拜演唐融的演员李传韵,“他现在是我哥,他拉得真棒,我在戏里演戏时是放他的录音而我来模仿。”
■李传韵:是剧组专门从美国请来的小提琴天才,据说现在在国外非常出名。人很有趣,思维方式甚至也有了些美国化,总是能在演出之余别出心裁地把观众逗乐,他与唐韵给剧组带来了不少笑声。(张嘉、萧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