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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流年(6)
YULE.SOHU.COM  2002-02-21 13:15  作者: mmmmm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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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玛奇:陌生的黑暗

  看看你的旅团,库洛洛。玛奇心中说。你的旅团,在你离开后不到一天,就分裂了。

  对面的芬克斯和飞坦依然是气冲冲的样子。她想,如果现在哪怕她稍微动一下,她就会被他们取下脑袋吧?

  这短短的几十个小时,在玛奇看来,简直就像是梦一样的不真实。残酷的预言诗,像死神的镰刀一样高高悬在每个人的头顶上。仅仅只是一次小小的遭遇战,仅仅只是一个小小的陷阱,旅团就失去了主轴,失去了旅团所赖以为生的团结。从饭店开始,直到基地,气氛都是那样冰冷地一触即发。怎么啦??她愤怒地想,本来我们都是可以为团长为旅团为彼此付出一切的人,现在却像几世的仇敌一样怒视着对方,眼中满是不信任和杀气。

  在她的记忆中,这样的情景,这样令她无法思考、无法呼吸的情况,似乎还从来没有过。她的表情是冷酷的,话语是无情的,但在她内心深处,一种她从来不曾体验过的名叫“恐惧“的东西,正在像深海中的怪兽般慢慢伸展开触角,用无尽的阴影占据她的全部。

  我害怕。玛奇想。我害怕,库洛洛。我不怕被芬克斯和飞坦杀死,我也不怕派克诺妲被胁迫,可是我怕旅团从此四分五裂。你说过失去头部的蜘蛛仍然可以行动,可是那样的蜘蛛迟早是会灭亡的。我怕,库洛洛。

  我怕会就此失去你。

  玛奇相信派克诺妲的能力,她也认为链子杀手会是遵守诺言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玛奇仍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莫名其妙的心慌意乱。在那种焦虑带来的幻觉中,她似乎预感到自己将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了……

  不,这次一定不会真的。那只是幻觉。玛奇几乎是愤怒地想。什么第六感,为什么对于倒霉的事总是有那样准确的感觉?如果是真的,那我就诅咒我自己。一辈子。

  气氛依然僵持。玛奇希望稍微放松一下。她环顾四周。信长还没有醒来,依然以可笑的样子躺在地上。富兰克林坐在阴影处,一言不发,可她分明听到了那颗一向沉稳跳动着的心所发出的不规律的交织着愤怒和担忧的声音。小滴在看书,侠客在沉思着什么。可是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会马上跳起来的。

  讽刺啊。玛奇苦涩地想。蜘蛛也有一天会被逼到走投无路啊。最可笑的是,把旅团放在一触即发的火线上的,却恰好是旅团的中坚。这究竟是团长的失误呢,还是我们原本心中就少了点什么?

  少了点什么……

  西索呢?!

  玛奇猛然一惊。好象从回来就一直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

  她慌忙抬头。西索依然安静地坐在最边远的地方。就像他从来不参与旅团的任何带个人情感色彩的交流一样,这次他仍是像个旁观者一样静静地看着这场充满火药味和不祥征兆的团员内讧。一切都没有变。

  不……

  玛奇现在好象模糊地知道了一点自己那无谓的心慌意乱是为了什么了。西索。他没有看着自己。没有向自己无意味地微笑。因为没有平日那已经习惯的注视,她才会觉得疑惑,觉得像失去了什么了似的吗……?

  不,这太荒唐了。她惊奇地看着那分明是一样却又完全不一样的西索。她想得到什么?一个安慰?一个微笑?不,只要他的眼神就足够了。让我知道“西索“还在这里。就那样像平常一样看我就足够了。让我看到你带着嘲讽的眼神,那么,我就可以确定一切还是正常的。

  似乎是感觉到了玛奇的目光,那个西索抬起了头。两人正好四目相对。

  玛奇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眼睛。一种陌生的黑暗。

  陌生得好象可以把一切吞噬的黑暗……

  本来,对于所有的黑暗,她都以为自己是再熟悉不过的。

  她记得那是在一次成功盗取了某个国家的地下皇陵的宝藏后的事。现在想起来她仍然对窝金一肚子气。为了阻断追兵来路而施展威力的窝金结果把一切都搞得一塌糊涂,猛然倒下的宫殿将大家分散得不知所踪。她在一片黑暗中费力地摸索了将近5个小时依然没有找到出去的路,而且麻烦的是还好象闯到更深处的地宫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她“碰巧”遇见了西索。眼睛习惯了更深一点的黑暗后,她看清西索坐在地上,两腿分开,一副轻松惬意的样子。他告诉自己周围的路已经堵死了。最好的办法还是在这里坐等救援。玛奇为必须承认他的正确而气恼,但她最后还是接受他的建议坐了下来。背后的墙壁阴暗潮湿,对面坐着自己厌恶的男人。在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玛奇都认为那是她一辈子最糟的际遇。她唯一的收获,就是从此她不再对暗夜中的孤独感到畏惧;而在那时,她几乎是以为自己是要被没有尽头的黑暗绞杀了。

  依旧是一片死寂。过了多长时间了?玛奇迷迷糊糊地想,一天?二天?还是已经一个星期了?

  她和西索就这样面对面坐着。彼此都不发一言。周遭的黑暗是那样浓重,好像就要向她压下来似的。可是她知道西索在那儿,看着自己。他的目光,那冰蓝色的目光,好象可以穿透黑暗一样,仍是牢牢地停留在她身上。

  玛奇现在已经没有厌恶的力气了。在那些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的幻境中,她好象总是梦见很小时候的自己。小小的女孩子,在无尽的黑暗中哭泣着奔跑,没有人来安慰,没有人来拥抱,只有孤独和恐怖与自己为伴。她莫名地惊慌,呼喊着自己从没有谋面的妈妈的名字,呼喊着库洛洛,呼喊着派克诺妲,呼喊着伙伴们,但是没有回应。无论多少次,把玛奇从幻觉中拉回现实的,总是西索的目光。他看着她,好象在提醒着彼此的存在。

  我们都还活着……

  都还在看着对方呢……

  被大家救出来已经是一个星期后的事了。为了救他们,幻影旅团可以说是大动干戈,在占据废墟的战斗中,他们几乎消灭了将近这个国家的4分之一的军队。当玛奇见到第一缕透进黑暗中的阳光时,已经麻木得连站都懒得站起来了。而西索却抖抖身上的灰尘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眯着眼睛快乐地说了一句:“恩~~真是好天气呢~~~~”

  然后他就像一条狗一样睡死过去了。

  知道西索一星期没有合过眼的玛奇并没有太多的触动。因为西索,她从此对所有的黑暗都有了熟悉的感觉,这令她觉得气愤。而更令她难以忍受的是,没有人相信他们在那漫长的一个星期里,仅仅只是用沉默来为彼此打发时间而已。

  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想到在那种黑暗中两个人“偶然”相遇的几率之小,再仔细想想,那时两个人所在的周遭的确有人为破坏阻碍的痕迹。她带着疑问去质询西索,西索看着她笑,然后说:“这个嘛~~~我的确是在找你来着~~可是能找到,真的是巧遇呢★”

  找?怎么找?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哪里?

  “我感受不到你的气◆不过呢,我闻到了你的气味◆”

  气味??

  西索摇着手指说:“你身上有香味呢★我知道你爱用那种类型的香料熏衣服★所以一嗅就知道了◆”

  她的幽香,正如他的目光,穿透了黑暗。

  在那庞大的地下废墟中,他们是凭着怎样一种奇异的直觉找到对方的?而在找到彼此后,又是怎样一种比黑暗更深的隔阂,让他们在那仅有两人独处的绝望境界中,却整整一个星期里对彼此连一句话都没有说?仅仅用对方的目光就支撑了常人难以支持的那样漫长而痛苦的时间,这究竟是他们悲哀的默契,还是两人幸运的不幸??

  被打断了回忆的玛奇抬起头来。派克诺妲已经回来了。看着派克诺妲那毅然决然目光的玛奇已预感到了不幸的到来,但有一件事,她却没有预感到,而且也无法预感到。

  那就是,在那之后,她将永远对黑暗感到陌生。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熟悉了黑暗,而实际上她长久以来熟悉的,其实只是那穿透了黑暗的某个已经离开了的人的目光而已……

  外篇 派克诺妲:……AND YOU DON’T SEEM TO UNDERSTAND

  ……“你们愿意相信我,吃我的子弹吗?”

  “你果然被洗脑了!!”芬克斯恼怒地喊着。他的眼睛中散发着强烈的杀气。然而,不知为什么,看着这双充满着憎恨和怀疑的眼睛,派克诺妲却想起来了多年前库洛洛给她讲过的一个故事。一瞬间,她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想把这个故事讲给芬克斯和大家听,就算是自己的遗言也好吧!那么多记忆,悲伤的,快乐的,现在全都翻涌着卷上来,像是要庆祝自己的新生了……

  “……很久以前,在一块贫瘠的土地上,有一种很奇怪的生物,那是一种白蚁,是最残忍、最丑恶的昆虫杀手;在饥荒的时候,它们能够轻易地席卷整个农场和村庄,所到之处只留下白骨。

  “也许是上天也很厌恶这种可怕的虫子罢,终于有一天,强烈的干旱袭击了白蚁所在的大地。它们赖以为生的食物来源都消失了;无奈之下,只有搬迁到别的地方才能让整个族群生存下去。

  “可是,哪怕到最近的有食物的地方,都相隔着一片看不到头的沙漠。在那赤裸的沙漠上,阳光强烈到任何生物都会在一个小时内被剥夺全部水分和生命的地步;装配精良的人类都没有办法走过沙漠,更何况小小的蚂蚁。没有人认为白蚁群可以越过沙漠而存活下去。

  “但是白蚁们居然做到了。

  “它们紧紧地抱成一个球,蚁后和幼虫被保护在最中间,而强壮的工蚁则在最外面。然后,它们开始迁移。

  “在灼烧着的阳光下面,最外面的工蚁没多少时间就被烤焦了;它们落下来,马上就有内层的蚂蚁顶替它们。一路走,留下长长的黑色细线;那是工蚁尸体所标出的路线。

  “最终,在这条细线的尽头,白蚁找到了新的家园。

  “在这场奇怪又残酷的迁移中,白蚁族群损失了一半以上的个体,并且全都是强壮又富生命力的工蚁。可是蚁后还活着,幼虫还活着。

  “白蚁家族活下来了。”

  库洛洛幽深的黑眼睛看着远方。远处,流星街那好象贪婪地吸饱了大地鲜血的老朽的、丑恶的太阳,正在地平线上做徒劳的挣扎。

  “在我看来,夕阳并不美;它就像所有应死而不愿死的无赖,只是在浪费天空和大地罢了。”

  那正是旅团成立的前夕。残酷地作出这种精英进化论的库洛洛,那时在别人眼中也只是中学生模样的半大少年。而派克诺妲,当时亦无法了解在库洛洛那永远波澜不惊的黑眼睛后面,在翻腾咆哮着的,是什么。

  最初,她以为,所有这一切,只是一份单纯的渴求罢了……

  人类的记忆是奇怪的东西,如若没有记忆,也就没有智慧,也没有情感了;在一个什么都可以被剥夺的世界里,惟独记忆是永远只属于自己的。

  不过,这也仅仅只限于派克诺妲发现自己的能力之前。她偷别人的记忆,如同拿走掉在地上的一片叶子一样简单。旅团的工作需要派克诺妲的能力。她偷取别人的记忆,窥视他们灵魂最深处的隐秘;她偷走他们的感受和思想。最初,她也曾为一个人内心里藏着的那么多丑恶和欲望而恶心,为自己的能力感到隐隐的羞耻;但后来,她却变得漠然。一开始她总是惊慌失措,但现在,她对于从物体和人身上榨取有用信息已经老到而熟练,而且不再感到内疚。

  库洛洛曾经笑着对她说,“其实你才是这世上最伟大的盗贼,”停了一下他又说,“并且还是最无情的盗贼。”

  我无情么?派克诺妲冷笑着。也许是的。库洛洛和她是旅团中最了解这个世界冷酷本质的人。库洛洛是通过阅历和书本;而她就是阅读人的内心。库洛洛了解的是抽取后的感受,而她看到的却是赤裸的欲望。了解得太多,人就会变得理智冷静到没有感情的。她看过太多充满着内心挣扎和善恶交织的大戏,终于有一天她也开始厌倦了。对于了解人的本质,她失去了信心也失去了兴趣,她所做的,无非就是偷取别人的记忆,然后加以残酷无情的解析,只留下有用的信息。这对她来说其实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人的记忆里包含了什么??并不只是简单的事实而已。所有的感受,所有的欲望,所有真实的想法,在她碰触到什么的时候,就一股脑地涌进来。如果她不冷酷,如果她不漠然,那些交织着世界之痛苦和欢乐的思想就会把她自己淹没,最终失去她的本性。所以,就像拾到了什么东西后必定要进行分检一样,她总是冷酷无情地扔掉多余的记忆,那些包含着最强烈情感的记忆;否则的话,就像西索所说的一样,会“容量不足”。多年来她不停地记忆,不停地忘却;她知道了很多东西,也忘记了很多东西。有时候,派克诺妲会觉得自己的脑袋好象一个码头;记忆的船只来来往往,而她忙于整理信息,不停地从一个混乱的仓库里扔掉垃圾,搬进新货。她有时自己想起来也会苦笑,也许总有一天,自己会忘了自己是谁吧。

  但是有一件东西是派克诺妲永不会忘却的。那就是,旅团和库洛洛的记忆。河流总是不停流淌,但河床上的鹅卵石只会被磨得愈加光滑。对于派克诺妲来说,这些宝贵的记忆就是她的鹅卵石,她所要的,也不过就是保留它们而已。她忘了曾经见过的美景给她的感动,她忘了旅行时曾遇到过的真挚地说爱她的年轻人的样子,她忘了自己父母的名字(那是在一个漆黑的深夜他们将她抛弃在流星街时通过他们最后的拥抱和亲吻传给她的),她甚至已经忘了如何做一个普通的女人;然而她记得,她记得旅团所共同度过的每一天,她记得库洛洛所说过的每一句话,她记得玛奇所曾有的天真和快乐,她记得信长和窝金所吵过的每一场架……所有这些,所有这些,让派克诺妲把自己想成全世界最可怜的穷光蛋时却有种世界上最富有的人的快乐。

  “……很久以前,在一块贫瘠的土地上,有一种很奇怪的生物,那是一种白蚁,……”

  所以她也牢牢地记住了库洛洛讲的故事,她记得他当时所用的词语,她记得他当时的语气,她记得他当时的神情,她记得他所带给她的每一个细节;曾经,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永远拥有库洛洛;结果,玛奇所有的惆怅派克诺妲也同样具有;当她把多年珍藏下来的只有库洛洛和她共同分享的故事拿出来细细品味的时候,所能看见的,也只是团长若即若离的背影而已。

  就算多年后面对着芬克斯和飞坦的杀气时候的派克诺妲已经清楚地了解了库洛洛故事的含义,她仍是忍不住地悲伤。这种悲伤,是只有一个领悟了世界残酷真相但却无法找人分享心灵上的重担的人才会有的。

  ……AND YOU DON‘T SEEM TO UNDERSTAND……

  原来,库洛洛多年前想说的话,是这个呀。别人不会明白。别人不会了解。他的进化论,却在他自己绝对不愿看到的情况下验证了。派克诺妲现在是明白了,可是在过去漫长的年代中,这样必须接受冷血真理却无法让别人也了解的心情,库洛洛又是在怎样一种孤独下承受的呢……

  ……必须有人为旅团牺牲。无论那人多么重要。旅团要存活下来……

  所以,在库洛洛的眼中,旅团成员的生命是没有单独意义的。秉承了这种残酷信念带领旅团行动的库洛洛,可以满不在乎把一两个团员当弃子,可以让玛奇伤心失望,可以把自己的命和别人的命统统不当一回事……只是在这个时候,派克诺妲听到了团长心中无声咆哮的声音,所有的蜘蛛都是无情的,冷漠的,轻视生命的,但只有库洛洛心中会为此无声地咆哮。那咆哮穿越了流星街连绵的垃圾山,曾经在友克薪市的夜空中通过炮火交织的安魂曲宏大地奏响,而如今,只在派克诺妲的灵魂中回荡着。

  她突然明白了自己长久以来所犯的错误。阳光下沙漠中渺小的细黑线。酷拉皮卡的放弃。团长看似没有表情的微笑……

  ……如果你了解我们活着的意义……

  也许真的不能了解。不能了解一个人为什么可以那样满不在乎杀人,满不在乎抢劫,满不在乎把自己的命当作赌局中的筹码……没有人可以了解。

  可是幸好人类还有记忆。记住一个悲伤的故事,记住一个模糊的背影,记住一个曾经的微笑。所以,现在谁都能了解。了解一个人的孤独,了解这种孤独的无可救药,了解一个人就算注定孤独,可是“同伴”的存在,将会怎样的让人藐视孤独,了解一个孤独的人,会怎样为了“同伴”而拼命。

  所以,酷拉皮卡将注定在他的余生中困惑和矛盾,所以,派克诺妲将无所畏惧地面对死亡,所以,蜘蛛将生存下去。

  那么,就让我成为最外面的白蚁吧。

  “派克诺妲----!!!!”

  我的记忆,我的感受……

(待续)(来源:网友投稿,投稿信箱:comic@chinaren-inc.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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