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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版“女人俱乐部”。 |
曾志伟的面子工程学———
●总工程师：曾志伟
●“面子”们：李若彤、李丽珍、袁洁莹、陈慧珊、张慧仪、叶蕴仪、江欣燕
●“底子”们：陈淑贤(Susan，《桃姐》编剧)、陈维冠(Joe《冲上云霄2》监制)
集合7位“90年代女神”合体复出的无线新剧《女人俱乐部》，将于下周一21：30在翡翠台隆重登场！
其实，港剧最风光的黄金时代早已过去，做一部带着浓浓上世纪80年代回忆、地地道道港味的TVB剧，俨然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但首次担任电视剧监制的曾志伟，却出手不凡，联袂凭《桃姐》赢得2012年金像奖“最佳编剧”的陈淑贤，凭《冲上云霄II》赢得2013TVB颁奖礼“最佳剧集”奖的王牌监制陈维冠，“铁三角组合”强势出击。
这是一部戏里戏外裹挟了太多情怀的电视剧。久违了的李若彤、李丽珍、袁洁莹、陈慧珊、张慧仪、叶蕴仪、江欣燕的七女神，以及七女神都爱的师奶杀手吴启华[微博]，乃至金像奖编剧陈淑贤都异口同声地说她们是“给曾志伟面子”而来的。他是如何集齐并逐一调教七枚女神？如何用这些标签着观众少时梦想的女神，触动观众心中的那根弦？近日，南方都市报记者专访该剧监制陈维冠及编审陈淑贤，全方位还原这个情怀工程的前前后后、里里外外。
part1
“面子”工程学·如何满足“面子们”
如何邀“姑姑”出山？让女神梦到是关键！
志伟出名在圈中人缘极好，肝胆相照的兄弟姊妹无处不在，不料发出“寻女神告示”后，过程却屡遇挫折。最初首选女主角是毛舜筠[微博](毛毛)，故事也以毛毛的角色为主线，还有邓萃雯[微博]等配搭，但只要当中一个不来便得全部换掉。毛毛虽喜欢剧本也很想拍，但为了陪女儿读大学而请辞，志伟无奈只得推翻重来，再觅一批年龄层降低少少的女神。正当他们头痛女神何处觅时，有一天，志伟与Susan在街上遇见李若彤，问她：“拍不拍剧呀？”她开玩笑答道：“好呀，你的戏吗？找我啦。”早已大隐隐于市的天仙姐姐当下其实并没想过真的复出。不想，“姑姑”当晚便做了一个梦，梦见志伟真的拿出剧本来找她拍戏，第二天她便传话给经理人，说“志伟找我拍剧，一定要答应！”首位女神终于尘埃落定。
有了“姑姑”出山，志伟瞬间想出匹配的众女神名单，包括与她同年龄层的李丽珍、袁洁莹、叶蕴仪、张慧仪、陈慧珊等等，但这群女神全躲在深山野岭，早已修成了江湖隐士，要她们出山十分棘手。
南都记者遍访七位女神，发现曾志伟的杀手锏，原来都是“一个让人心跳过速和(脑子)瞬间死机的电话”！陈慧珊说：“当初志伟打给我的时候，我都有几秒是‘哇’的感觉，因为是我完全没演过的角色，我很开心因为他给一个很大的创作空间我。而且那个tim ing刚刚好，我刚读完第一年书，正在放暑假。”张慧仪说：“志伟是我很好的朋友，一直keep着电话。突然有一日他打电话给我，说：慧仪啊，你在哪？找你回来拍一部剧你拍不拍？他说完这一句，我D eadA ir了十秒，那十秒在我的脑子里浮现出很多东西，那种心情我不知怎么形容，既兴奋又不知说什么，好像人生不知有多少个十年的感觉。”
袁洁莹事先声明：我若晕倒，你要放人
在众人之中，游说袁洁莹复出最费唇舌。曾被厌食症困扰12年的袁洁莹，患病的阴影一直挥之不去，虽然剧本打动了她，但身体状况是她的最大考虑。袁洁莹对南都记者笑言：“没什么特别原因打动我，其实我也觉得志伟很烦滴，哈哈哈！我最关心的是休息时间，我很紧张自己的身体，健康摆第一。”志伟则说：“她说肯出来见我已是自己的最大突破！最大困难是她肯不肯做非主角的角色？怎知她听完剧本，即说：‘得啦，我不拣角色，你叫我做我就做。’不过要给她三天时间调理身体，因为她经常睡不着，没有体力怎么拍剧，她先旨声明：‘你要预料着我一晕倒就放我走人，不要想着我会帮你捱呀！’”志伟知道女神们回巢T V B最关心的是“睡觉”问题，所以以个人诚信担保，可以为她们争取。后来依旧天天开工至深宵，但女神们拍得辛苦时，志伟都乐意当她们的发泄筒，随时接听投诉电话。
张慧仪的条件：不卖性感，不当花花草草
张慧仪虽然答应志伟答得相当豪气，但开出的“条件”也相当有个性。Susan向南都记者透露：“那天，我和阿Joe约了慧仪在半岛聊，一坐下她就说：‘先不要说，我们先开一瓶香槟！’我看到她有一种特质，志伟的朋友，她们都是很爽朗的人！而且不介意将自己的经历分享给我们。她说：‘这个戏是志伟叫我做的，我会做。但是有两件事，第一就是我不要卖弄性感，第二，我这么久没有出来拍戏，我不要做没有戏的角色。我知道我不是女一，但我也不要做旁边的花花草草。’我说那就太适合了，这部戏可以满足到你！”Susan说，虽然剧是以李若彤和李丽珍为全剧戏胆，但其他五女神肯定有戏做，这也是志伟开这部戏的宗旨。“在这个圈，女人的限制比男人大很多。刘德华从20岁到现在多少岁了，和一个小萝莉谈恋爱还是理所当然，但我不可以随随便便写一个这样年纪的女人和一个20岁男生谈恋爱。”但她偏偏敢给张慧仪写一段姐弟恋，而且向她打包票，这部戏虽是女人的群戏，但不是主角说一句话，旁边的人就去做反应这样子，每一个朋友说的话都是有分量的，每个女人都是戏中一分子。这支香槟开得豪爽干脆，符合女神的要求，女神们自然为你赴汤蹈火。
part2
“面子”工程学·“面子”如何变靓？
戏里面，你可以尽情YY十多年的古墓生活，都不能磨灭女神之美，更让其焕发出青春少女般的神采。但戏外，年届不惑的女神们，除了比年轻时更成熟优雅外，容颜要依然保养得宜，承受复出后在高清镜头下被人一览无遗，实属不易。更何况，曾经五光十色的幕前生活早已被恬淡的家庭生活取代，演戏不再是她们生命的全部，要找回通往角色的路，和演戏重新谈上恋爱，更加不易。志伟、Joe、Susan三位“导师”，在这重塑女神的工程中没少花功夫，再次燃起她们的戏瘾和事业心，将她们戏内戏外的真我再次刨掘于剧迷眼前。
李若彤说：“我们是演开戏的，就好像骑单车一样，重新练习一下就会骑的了！”
拍摄初期，几位女主角并不开心，有人甚至一度陷入迷惘，“应不应该接这戏呢？”“现在复出才来衰，不值吧？”犹豫、不自信一度挂在她们眉梢。剧集主题是教女神们如何找回自我，做自己生活的主宰，戏里戏外她们感同身受，心里话也不时向三位导师倾诉。
Joe说：“我们开头也会很担心，她们毕竟这么多年没有演戏了，能不能适应呢？能不能进入演戏的状态？开始看到她们真的挺辛苦的！所以我们和其他剧组有点不同，就是还没开拍前，我们已经预先排戏，让女主角们坐下来一起围读剧本，我给她们逐一讲解角色，让她们开拍前就已经熟悉自己的角色，跟角色产生感情，等到真正开工时就能更加投入了。”
Susan仍记得自己最初对李若彤能否担纲出演这么重的戏份，眼神中流露几丝怀疑，若彤强作镇定地对她说：“S usan，我们是演开戏的，就好像骑单车一样，重新练习一下就会骑的了！”过程就是这么有趣，Susan冷眼旁观，却发现若彤真的从摇摇晃晃、东倒西歪，慢慢就会骑得潇洒自如了。全程跟进拍摄的Joe感触更深：“虽然放下了很久，但只要再次拿起来，就自自然然可以再打了。如果多练几次，还会打得越来越好，恢复到以前的水平。因为她们有了一个目标，就是要拍好这部戏，咬牙切齿都要告诉别人：我口地系得嘅！那她们所有生活都会调节得更好一些，晚上读完剧本，要睡觉了，就不会三更半夜还在家里看肥皂剧，早睡早起，第二天准时开工。某种程度上，拍戏的生活，让她们的身体自自然然恢复过来。”
李丽珍打电话给曾志伟喊“救命”，结果，志伟派新人教女神怎么入戏……
提到女神们疏于战场多年，有没有将老本行全还给老师？志伟直言李丽珍就是其中一个“把功课全部还给老师”的人。李丽珍也坦言，以前拍戏只需要带个人去就行，灵魂都不用带，不用脑子的，因为每一个镜头，都依导演所说的去做。所以某天她排完戏后，觉得自己根本不懂得如何去演，便打电话向志伟求助，几乎要喊：“志伟，救命呀！我真的做不到。”志伟如何救场？Susan告诉南都记者，志伟最后出动了毛舜筠和其中一位“少女版”演员赖慰玲来教珍妹演戏。Susan说：“我记得有一天，我真的由心而发地被珍妹感动，她的态度很谦逊。因为志伟有点担心，他找了一个演艺学院的学生叫赖慰玲的帮珍妹一起围读，教她怎么样读剧本。那珍妹一听说这样，她很谦虚地接受了。珍妹在这一行做了这么多年，我真的很佩服，她其实可以摆臭架子的，她完全有这样的能力和资本，但是她很谦虚，她一来到见赖慰玲在，就说：‘老师，我们之后要怎么样做啊？’其实毛姐也有来，也想帮帮珍妹，她原本很想参演这部戏，但是后来演不了，就自发帮那些小的(少女版)上过一两堂课，教她们怎么看剧本，她也和珍妹聊天，教她揣摩角色和怎样入戏。”演完全剧，所有人都发现珍妹重拾了对演戏的兴趣，她真情流露地对姊妹们说：“以前拍完戏收工的时候，我都不想再见剧组那班人了，但是这一次我很想再见回大家，总是时不时好想打电话叫大家出来吃饭！”
拍完后，女神们都比原先更fit了……
现在，戏快要上了，上周末志伟与女神们相约饭聚，大家一同看Joe剪出来的30分钟片花，众人看得又哭又笑，眼泛泪光，志伟盛赞7位女主角都演得比想象中更出色，人又靓了，散发出女神的光彩，这才是他想做的事情！Susan笑说：“最初我和李若彤讲故事的时候，她是没有现在看上去这么漂亮的，她真的是越拍越漂亮，我亲眼看着的。我第一次见她，当然也是美女一个，但你问我心里有没有一点点犹豫，我是有一点点的。中间拍了差不多20集的时候，个别剧本看不明白的地方，若彤都会抓住我问为什么会这样，我就解释给她听，我都忍不住问她：‘你每天都只睡那么几个小时，拍戏日拍夜拍，为什么还可以比之前漂亮的？’原来真的有些人，有了工作以后，生活有了重量，她的能量就会散发出来，通体散发出光芒。”Susan和Joe不约而同地表示，她们几个拍完戏，其实人更加漂亮了，身材更加fit了，也更活泼开朗，“因为她们那副底子真的燃起来了，她们的机器运转起来了，进入了以前在舞台上的状态。”
part3
底子工程学·两个大男人如何做很女人的戏？
“志伟形容过《女人俱乐部》，就像一道菜一样，要色香味俱全，他就负责‘色’，将所有的配菜准备好在这里，吸引大家过来看：‘哇，好靓！’我就负责‘香和味’我要煮好这道菜，并且将它推销出去。”
《阳光姊妹淘》拍成电视版，冇得顶！
故事从2011年的韩国电影《阳光姊妹淘》开始，志伟当年看完这部戏，心里甚是喜欢，心想：“如果用来拍电视剧，那就冇得顶啦！比起电影，它更适合用电视剧的篇幅呈现。”之后TVB找志伟出山拍剧救火时，他当即想起了这个故事，这样就玉成了他首次担任剧集监制的事。
与志伟联合监制此剧的陈维冠(Joe)，是TVB最年轻、新锐的监制之一，近年大热代表作有《怒火街头Ⅱ》和《冲上云霄Ⅱ》，他对南都记者说：“那时我刚刚拍完《冲Ⅱ》，老板问我有没兴趣接受新的挑战，然后就委派我跟了志伟。其实我开头也有点怕，担心自己资历和经验太浅，够不够格和志伟合作？谁知见面聊过两次，发现大家竟一拍即合！志伟形容过《女人俱乐部》，就像一道菜一样，要色香味俱全，他就负责‘色’，将所有的配菜准备好在这里，吸引大家过来看：‘哇，好靓！’因为所有这些女神肯出山，都是因为志伟。我就负责‘香和味’，我是执行监制，自己也拍片也剪片，我要煮好这道菜，并且将它推销出去。”
曾志伟纵横娱圈40年，职位头衔、涉足领域无数，当电视剧监制却是第一次，做任何事他都会问自己：为什么要做呢？这次他遇上“人生第一次”，合伙人也是一个有心“做好港剧”的初生牛犊，两个人为这合作找到最好理由。
这么多女人爱看电视，就拍一部女人戏给女人看呗
Joe对南都记者说：“我和志伟的理念很一致，都想拍一部开心、正能量的励志喜剧。这部戏叫《女人俱乐部》，最初的剧名是《M Club》，M其实是讲m em ory、m oney、m an、m other以及女人特有的M(m enstruation)，都是女性特有的代表，或者女性最关心的问题。我们就是想拍一部戏，香港女性都可以从中找到自己，就算你找不到自己，也会发现身边一些人和她们一样。比如李若彤这段故事，家婆对媳妇是很凶的；张慧仪这段故事，她要照顾一个长期患病的老人家；叶蕴仪这段故事，一些老公结婚前对女人很好，结婚后却嫌弃老婆变胖了……我们想把很多香港女人面对的现实呈现出来给大家看，她们看起来很悲哀，但在戏里面，当你换一个角度再重新出发，或者身边有朋友扶你一把，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了。”志伟觉得，香港好像真没有一部认认真真讲女人的戏，有的都是那些斗来斗去的宫斗、争产戏，他说：“你看那么多女人爱看电视，我们就拍一部女人戏给女人们看吧！”
追忆那些年，最能勾起大众的微妙情结
还有一个原因，是曾志伟、陈维冠及陈淑贤都共有的一份微妙情结———“追忆那些年”。陈淑贤对南都记者说：“志伟最初有个意念，它也是现在很大众的一个现象———追忆那些年。这个感觉是人到了一定年纪，就会追忆以前的事情，看到过去和现在，看到巨大的落差，这落差带来的失望可能会使你质疑自己此刻的存在，你要怎样重拾信心？可能这刻会有一些朋友，他们帮你重拾信心，令你继续向前……这是一个很好写的题目，我抓住了，就不愿意放手了。”
“这一群女人年轻的时候是上世纪80年代，我们很想表达80年代的香港是很繁荣、很向上的，那是一个急速发展的年代，很多女性经历了自己的青春岁月、事业和婚姻问题，仍会对那段日子有很多回忆。”Joe说他想将那些年的音乐，那些年香港街头的一景一物，那些年香港少女的淳朴浪漫情怀，摄入镜头中。“你想想，当故事发生的时候，你听到那一句，‘陨石旁的天际……’，你会想起谭咏麟[微博]，想起那个年代；陈百强的声音从收音机中传出来，他的声音好听得多么厉害啊，鸡皮疙瘩都要竖起来了！”剧集出街后，他们希翼的是能勾起大家重新联络旧同学相聚的心。
part4
底子工程学·《桃姐》的编剧怎么来了
“……亏了一笔钱的。但是既然答应了，而且真的喜欢故事概念，所以我也乐意做了。”
开一部剧首要是找到一支好笔，好编剧胜过多少黄金卡司。志伟第一个想起的是陈淑贤(Susan)。她凭电影《桃姐》夺得金像奖最佳编剧，又是做电视出身，1986年郑裕玲[微博]和万梓良主演的剧集《流氓大亨》和处境喜剧《城市故事》，都是她任编剧；之后做过无线剧集《赌场风云》与亚视剧集《胜者为王》的编审，是圈中少有的能轻松游走于电影与电视剧之间的创作人。
很多人觉得写电影的、还拿过金像奖的人，就像已经上了神台，谁会愿意纡尊降贵走下来写电视剧？可能还会瞧不起电视剧呢！Susan却对南都记者坦言：“电视和电影是两种不同的创作，我不会看到他们的高低，只是觉得他们不同而已。特别是我现在做了这么久电影，再看回一些电视剧，会觉得自己以前有一些东西是未完全掌握的。有机会给我，我也想做一个电视剧，这个是真心的！写《女人俱乐部》给我的乐趣在于，它可以把一个人物发掘得比较丰满，你想讲的主题可以有一个比较长的篇幅去讲。”但此时此刻，港剧早已过了它的巅峰时代，近年港剧质素下滑，精品逐年减少，有时作品遇上收视、反响不好的时候，编剧就会首当其冲被人炮轰。陈淑贤不怕为志伟雪中送炭，反而砸了自家招牌么？Susan答得豪爽：“只要你想做，就没什么好害怕的！总体上，近年香港电视和电影都被人批评得很厉害，两边的状态是没什么太大分别的。因为我做惯了freelance(自由身编剧)，我不是在大树下被保护的人，我习惯在市场规律下生存。所以我做的东西，至少也要过得了自己的关，过得了自己、做得好，你就可以有下一次机会或更好的机会；做不好，你就被人淘汰。所以我没有那么大胃口要改变什么，做自己熟悉的、喜欢的东西，就会做得好。”
钱是亏了，但写粤语爽嘛！而且没有内地审批的麻烦！
众所周知，帮TVB写剧本稿费不可能高到哪里去，打动金牌编剧的是什么？真的为朋友两肋插刀？真的讲心不讲金？Susan大笑起来告诉我们一个“捶胸口”的细节：“我也知道TVB预算不高，但是当初有个中间人帮我和志伟讲价，我说了一个价是人民币价，我说我在内地写剧本就是这个价，其实我已经考虑降一点了，但中间人搞错了，以为是港币，所以其实帮志伟写《女》剧我们是亏本了一笔钱的。但是既然答应了，而且真的喜欢故事概念，所以我也乐意做了。”
除了白花花的钞票可以让人很爽之外，其实还有一种爽，不足为外人道也。Susan说：“因为我们始终是香港人，我们都是讲粤语的，如果我在内地写，我非得写普通话。但这部剧有一些香港情怀，你必须用粤语才能畅所欲言，我的编剧们没有计较收到的钱是不是少了，他们告诉我这次很爽，因为可以写回广东话，不用表达得那么迂回！”
有人漏夜北上淘金，也有人辞笔归故里。写普通话剧可以迎合大中华市场，Susan对港产剧却情有独钟。“报酬我在别的地方可以拿多一点，回到这里却是另一种乐趣。TVB真的说做就做，项目很快启动，中间复杂度不高，你和它相处就是最初吵价钱，吵完以后它蛮放手让你去做的。这种创作自由度，你做内地剧时可能就不会有，审批会有比较多顾忌，老板也要考虑市场，最近时兴什么，不时兴什么，人家会要你改做时兴的那些。所以有得有失，这也是为什么一些影人愿意回香港拍港产片，而不是回内地拼死拼活拍合拍片的原因。”Susan这次跨刀相助不是为钱，是想为港剧打打气。
专题策划：魏赟
专题采写：南都记者蔡丽怡 实习生江绮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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