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媒认为这部影片充满悬念却不恐怖,不乏笑点,却令人消化不良 |
(来源:《好莱坞报道者》 编译/菜头)这部讲述城市灾难的惊悚片展现了一个处于混乱过度中的香港,充满悬念却不恐怖,不乏笑点,却令人消化不良。
上世纪90年代末,香港导演陈果凭借几部讲述香港回归时期的独立电影引人关注,声名鹊起。然而这部新作《那夜凌晨,我坐上了旺角开往大埔的红VAN》并未沿袭曾经的创作思路,呈现一出回归后的香港及其身处21世纪亚洲地位的社会政治预言,而是献上了一部类型混搭过于无厘头、令人难以消化的末日情结大杂烩。影片改编自畅销小说,讲述了一个上百万人忽然人间蒸发的城市中17个幸存者的故事。两个小时的电影游走在讽刺喜剧和科幻惊悚片之间,最后却是四不像。
影片的素材来自名为《迷失在开往大埔的红VAN上》的网络畅销小说,后者于2012年正式出版。小说名称中的“迷失”这个词似乎呼应了前些年的热门美剧《迷失》,两者的情节设置很相似:主人公们发现自己来到了时空措置另一个世界,充满恐怖的威胁和混乱的梦境。不过本片中所描述的种种神秘现象实在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影片以一组快镜头开场,将主要角色一网打尽。陈果和摄影师林华全很好地捕捉了香港的繁忙和喧嚣。一个游手好闲的赌徒某个深夜接到朋友的一个电话,要他顶班把一辆面包车开到大埔,一个由市场改造的住宅区。巴士上的乘客包括一个瘾君子、一对闹别扭的夫妇、一个失落的黑帮分子、一个预言者兼保险经纪人、一个技术男、一个卖唱片的、一个小偷、一个被女友放鸽子的帅小伙、一个与前者处境相同的姑娘,和几个大学生。
这辆面包车迎来的第一个凶兆,是途径的一场意外,死亡的夫妇曾经差点上了这辆车。后来,当他们穿过一条隧道后,发现其它的车辆全部消失了,仿佛来到了一座鬼城,所有手机都没了信号。众人一片惊恐,预言者告诉大家,他们来到了光子带,所有人的命运都开始相互交织。
这17个幸存者陷入一片混乱之中,上演了殴打、性侵和伤残层出不穷的限制级戏码。人性的丧失、经济不稳定的加剧、文化财富的挥霍、换乱的毒品“僵尸”大战、对政治体系的幻灭、对科技的怀疑、社会个性的匮乏……影片毫无控制地陷入了一场主题车轮战。
为这种阴阳交界的状态“添砖加瓦”的还有:一条来源未知的密码短信,引向大卫-鲍伊(英国摇滚巨星)的“Space Oddity”,这首歌随后在影片中多次响起,暗示着时空穿越和危险隔离的主题;一个戴着毒气面罩的日本年轻人的出现,影射福岛核电站事故。影片没有解开谜团,而是不知疲倦地抛出一个又一个危机,口沫飞溅地控诉传统法制和道德,以及人性。
如果换一个更有掌控力的导演,这部混乱的影片也许能够理出一个清晰的主题。但是《那夜凌晨》完全相反,一会儿是低俗喜剧,一会儿是B级惊悚,一会儿又是俗不可耐的爱情故事。当然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影片想要尝试一种反类型的颠覆,这一点弥足珍贵,但不得不说这次陈果搞砸了。唯一值得咀嚼之处,是看到技术处理后的大片清空的城市呈现在银幕上的感觉,这样一个画面,比影片中任何一个上蹿下跳的角色都更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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