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2 他和刘德华不用说太多,一个眼神就能懂对方
我们之间无需多言,一个眼神就明白
恐怕在林家栋做过的访问中,被问到最多的问题就是:“你和刘德华的关系怎么样?”林家栋的回答有很多种,他是我老板,他是我大哥,他是我欣赏的人,他是好兄弟……然而面对我们的镜头,林家栋换了一个更贴切的形容:“我们之间不需要多说什么,一个眼神就可以了,对一个你欣赏的人,不用说太多,说太多就假了,所以我不说就待在你旁边。”
林家栋在采访中透露,刘德华的确是一个非常严厉的监制。在拍摄《风暴》最后一场动作戏时,对手戏只有他们两个。当时在拍摄现场,看见刘德华从远处走过来,大家心里就一直打鼓:“当时全场都特别紧张,我在现场看见他就是‘他来了来了来了’的感觉,嘘,不要出声,我看到他很紧张的,你想那么大的场面,所以能看得出他的严厉。”说到这些,林家栋有些“手舞足蹈”,还主动模仿起了害怕刘德华的表情。
因为对电影的热爱,刘德华的敬业精神在娱乐圈口耳相传。他曾经说过,如果遇到工作不认真的人,也会控制不住大发雷霆。但同他工作了十几年的林家栋却很享受这种严格:“刘德华先生过去可能是监制不少电影,只是不把名字拿出来,但他很严格的性格没有变过,但(我)也很享受有个监制很严格地去处理剧本,是演员很幸福的事情,应该说(我)很享受他的严格吧!”
没有人在台上感谢他,我很不舒服!
2011年,林家栋监制了电影《打擂台》。当时他只有一个信念,就是不能给刘德华丢脸,一定要为他争一口气,这口气来自于外界对刘德华的质疑:“过去十多年,刘德华投资不少电影,但在外面有人说,你们老板投资电影总是亏本的,其实我很生气。我说不可能老是这个样子,所以那一次我拿剧本去给刘德华看,我说华仔这个剧本可以的,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当监制,你不用出来,什么都我顶着。我希望做一个作品出来让他看。他说,有信心?我说,有。那好,去做。就是这么简单。”
刘德华为《打擂台》投资了近800万,但他却表示在这部电影上,他不是个合格的监制,只投了钱,其他的事情全部由林家栋在操心。2011年香港电影金像奖上,《打擂台》揽获最佳电影、最佳导演等四项大奖。当刘嘉玲和成龙宣布最佳电影是《打擂台》时,坐在台下的林家栋立刻起立举起双手欢呼,激动得泪眼婆娑。上台接过奖杯后,他激动得不知所措,停顿了多次后冒出这么几个字:“华仔,在这里!”
翻看林家栋以往的视频资料,情绪如这般剧烈几乎只有那么一次。林家栋反复强调,没有人在台上感谢过刘德华让他很不舒服:“因为说实在的,过去刘德华投资的电影不管好不好,从来没有人在台上谢谢他,我很不舒服,为什么你帮他们,到后来你的名字不在台上,甚至没有人跟你说一声谢谢,这让我很不舒服!所以我就想好有一天如果拿奖,我就告诉他,华仔,是你的,当时就是这个状态。其实我自己很激动,现在说来……”说到这里,他眼角泛泪,让记者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谈话。
刘德华的不容易,我都看在眼里
娱乐圈的刘天王高高在上,身边好像很难有真正的朋友,但林家栋肯定算一个。刘德华获得的每一届金像奖,林家栋几乎都在台下默默地与他同喜同泪,嘉宾也好,主持人也罢,角度不同并不影响视线的最终落点。
我问:“他每次得奖你都印象深刻吧?”林家栋斩钉截铁地说:“当然深刻,就好像《桃姐》获奖时,当时我是主持人,真的很开心很开心。《桃姐》我没有参与其中,但我在旁边看了两年,他怎么弄剧本,对导演、对前辈演员、后辈演员怎么去安排,其实是很难的,不光是要面对自己,还要面对发行,他真的付出很多,但是让观众看到的永远是前面,其实背后付出的艰辛不少。”
如果刘德华的人生是一张折线统计图,林家栋一定会清清楚楚地画出每一个波峰波谷。林家栋说,这么多年,刘德华的不容易,他都看在眼里:“就像我之前说的嘛,男生之间不需要说太多,一个眼神就可以了……虽然大家看不到我去探班,去做演唱会嘉宾,也很少去后台,因为艺人怕打扰嘛。有人问我,你怎么不去跟老板打招呼,我说不去,我也是艺人,很清楚和了解,他要准备那个情绪,一个眼神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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