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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星教母李烈:如角色需受训 哪怕周迅也得上课

2011年12月15日19:07
来源:精品购物指南
李烈
李烈

遇到李烈后,阮经天从偶像剧小生真正做到“帅得有内涵”
遇到李烈后,阮经天从偶像剧小生真正做到“帅得有内涵”


  撰文、编辑/ 王子烨 她50年代生人,80年代演戏,是台湾经典时代面孔之一,亦靠《一剪梅》《含羞草》《又见夕阳红》等电视剧红透半边天。80年代中后期李烈下海经商,周折数年却落得血本无归。1988年她谈起那场日后被人津津乐道又不胜唏嘘的恋爱,90年代以后李烈逐渐淡出公众视野,那时她更重要的身份是罗大佑的“爱人同志”。在经历12年恋爱长跑后他们终于结婚,又在一年后分手。李烈重新冲进电影圈,只不过这次她从台前走到幕后,此时她事业的第二春已经开始破土。

  2007年,《囧男孩》是李烈作为监制的第一部电影,就是这部所谓的“儿童题材”使得华纳愿意发行27个拷贝全台公映。“当时所有人都觉得华纳疯了,那个时候台湾电影几乎都是赔钱的,能有两三个拷贝已经相当不错!”当年,《囧男孩》以1500万新台币的投资,最终3600万票房收官,成为当年业内不小的轰动。这个成功的开始不仅鼓励了更多台湾新导演投身影视事业,更鼓励了李烈自己的梦想。

  李烈的第二个梦想有点大,有点疯狂,有点让人目瞪口呆,那就是与钮承泽(微博)一起完成了几乎不可能的任务——《艋舺》。“台湾需要商业片,台湾需要明星。《艋舺》是一种全新的商业类型,而且它起码会为台湾制造3个大明星。”这是李烈在发行公司阐述的《艋舺》,于是,一个大胆的决定被提出来——春节档留给你们,但要扩大投资,要有“春节档的卖相”。此时已经倾家荡产的李烈和钮承泽在绝境中筹钱、建组、拍摄,终于《艋舺》成功了,它票房6天过亿,创下台湾电影史的纪录。李烈也凭该片获第47届金马奖“年度台湾杰出电影工作者”封号。今年夏天,她监制的第3部电影《翻滚吧!阿信》8月台湾公映以来叫好又叫座,在上周已经登陆内地院线。这也是李烈于内地市场的第一次试水。

  岁月在李烈脸上留下的尽是温婉,却并没带走她眉宇间的凌厉和智慧。现在的李烈被人尊称为烈姐,她经过人生的浮沉,有大红大紫万千宠爱的时候,有赔钱赔到身无分文无所依靠的时候,有与爱人爱得天崩地裂人神嫉妒的时候,亦有黯然分手后参悟出“人最重要的是爱自己”的时候。现在,面对事业上的起色和荣耀,李烈笑着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看人看戏会看走眼,所以永远做好“跌一跤”的准备。而她最大的成就感不是在于票房数字,抑或多少一线明星被她慧眼发掘,而是“每一个片子我都参与,看着它从不成形到被大众看到。孩子在肚子里你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只有生出来才觉得,哦,长得还不错。”

  对话李烈

  造星

  如果角色需要受训,哪怕周迅也得上课

  记者(以下简称记):“李烈”后面总是跟一些新面孔,他们被你点石成金后跃升为一线演员,最著名的例子就是阮经天、彭于晏、赵又廷。

  李烈(以下简称李):你提到的这些新面孔,他们先天条件都太好了,功劳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他们也是在对的时间碰到了对的角色,他们自己也明白这是一个机会,所以会为了那个角色去努力、去拼命,这些都是不可磨灭的。比如彭于晏,为了演《翻滚吧!阿信》特训了3个月,吃了不知道多少苦,他拼命操练自己,把自己弄成阿信的那个状态,要没有这些付出也没有今天。

  记:那你挑演员的时候心中会有一个标准吧?你会先翻他的作品来看吗?

  李:我曾经是演员,那一段时间的训练让我对演员在某种程度上有跟其他制片比较不一样的敏锐度,我比较会看到演员一种特质的东西。它是一种直觉,那个直觉的东西你没办法说。比方说在拍《艋舺》的时候,最早豆导的设定中小天不是演和尚,我看了剧本说我觉得小天要演和尚。豆导问我为什么是小天?小天肯演吗?因为原本剧本里和尚的戏不重,到后面又是个反派。我说我们来想办法加和尚的戏。我看剧本的时候觉得太子帮5个人里最有魅力的不是主角蚊子,而是和尚。要是5个男人给我挑我会挑和尚。后来我们跟小天说这个角色比蚊子轻,又是个反派,你要不要演?小天没看剧本,他说烈姐你和豆哥让我演什么我就演什么。

  记:为什么演员会对你们有这种信任?当时阮经天在电视剧领域也算是人气偶像,是说台湾偶像剧演员对演电影、塑造角色尤其渴望吗?

  李:我觉得不是。小天之前《六号出口》也是摔得鼻青脸肿,跟林玉贤两个人死得很惨,后来他有一部电影叫《爱到底》也是挂得很惨。人和人的信任其实是一种磁场,他跟豆子之前拍《我在垦丁天气晴》的时候情感已经建立起来了。我们也很感激他这么信任我们,剧本也不看就答应了。

  记:除了选演员时选气质和角色接近的以外,你还有什么培养新人特别的要诀?

  李:我觉得是开拍前的训练。我3个戏的每一个演员开拍前都受过3个月特训。我会先讲好,一定要受训,一定要上课,时限3个月,你能不能接受,不能接受赶快讲,我重新找人。如果演员愿意接受的话,我们才会一路这样走过来。

  记:如果以后你来内地拍片,有的大明星不太可能给你3个月的时间,明星又是商业片重要的保证,那你会调整自己的风格吗?

  李:我觉得要看角色跟演员本身。这几个戏他们需要受训,比方说彭于晏不接受体操训练、体能训练、台语训练根本不可能演这个角色,换了是谁来,他都得上这个课,哪怕是周迅你也得上课,而且我想她自己也会要求来上课,因为没有一个演员希望自己在大银幕上呈现出来的东西是失败的。可是有些角色对这个演员来讲是很轻松的事情,那就不用训练。

  记:那特训过、经你手调教后的演员最明显的改变是知道怎么演了吗?

  李:不能这样讲,讲的我太厉害了。但是他们每个人都知道对自己的工作要认真对待,那个东西更重要。就像后来小天拍《血滴子》的时候也是乖乖受武打训练,他很乖,常常只有他一个人在上课。

  记:现在你再碰到他们几个会继续给出意见吗?

  李:会,常常骂他们。让他们慎选角色,比如我看到彭于晏就老对他说你不要再演一些不知所谓的戏。你什么戏都接的时候,反而把自己原本有的一些基本东西打乱掉,不见得是好事。几个小孩见到我第一件事就是被我骂一顿。

  信任

  我常常告诉台湾的年轻人,你们的信用就是你们的财产

  记:刚才也提到了演员对你的“信任”,不看剧本就答应出演。烈姐你在演艺圈是有资历的,但是对很多默默做事的新面孔来讲没有“信任保险”,这个过程需要怎么建立?

  李:我常常告诉台湾的年轻人,你们的信用就是你们的财产。这个圈子很小,你只要做错一件事,你失去一点信用,马上全世界都知道。大家都没有背景,也没有雄厚的资金,很多时候别人投资你拍戏是因为相信你。像拍《艋舺》的时候,当时一提台湾电影就是赔钱,我跟豆子找不到钱,后来我们的一个朋友,他在企业界做大生意的,和电影完全没有关系,他答应投资,完全就是要帮我和豆子一个忙,觉得我们做这件事太不容易了。

  记:你们需要跟他们立什么军令状吗?

  李:没有,他就是信任我们。因为我们在台湾业界有很好的声誉。

  记:这个声誉是指你们能赚到钱吗?

  李:不是,是说你这个人的人品没有问题,你不是骗子,因为业界有很多人是来骗钱的。

  记:当时台湾电影那么不景气了,还骗得到钱吗?

  李:够厉害的还是骗得到。我常常在某个场合碰到不是这个行业的人,他就会跟我抱怨曾经被什么人骗了……到现在这种情况依然存在,大陆一定也有很多这种骗子。

  《艋舺》

  后来投资人知道卖钱的时候都傻掉了

  记:你制片的第2部电影《艋舺》投资最大,9千万新台币。是不是因为《囧男孩》的成功后就是要做一个大投资的戏?

  李:也不是。最早我跟豆子要做《艋舺》的时候是希望拍一个3千万的,那时候3千万已经算大制作了。可是后来发行公司听了我们的介绍,他说如果能够按照你现在讲的做出来,我就给你们农历春节档。是定了这个档期后我把预算从3千万调整到5千万。春节档要有春节档的长相,3千万的规格上不了春节档。后来重做预算发现5千万不行要到6千万,最后拍完是7千万,加上宣发一共9千万。

  记:你怎么讲的,他们愿意给你春节档?

  李:发行公司要抓的是你几个点。他问为什么想做《艋舺》 ?我说因为现在台湾电影需要一个像《艋舺》这样类型的片子,它非常商业。而且台湾需要明星,《艋舺》里太子帮5个人,我可以培养出3个明星。阮经天已经答应不管怎么样他会演《艋舺》,戏里面老大的角色我们决定找马如龙。最后我说《艋舺》会是非常适合台湾的商业电影。他说那给你春节档,但是你这个片子一定得要做到刚才讲的那些元素,还有春节档的片子一定要有春节档的格局。

  记:我之前采访豆导的时候,他说到拍《艋舺》的艰辛几度流泪,包括已经谈定投资的周杰伦后来也不投了……

  李:他准备投的时候是3千万的时候,他算一算说3千万还有回本的机会。可是后来我说3千万不能上春节档,要5千万。他说你们两个疯了,你这个电影、你这个题材根本进不了内地,没有内地市场只靠台湾电影5千万你怎么收回?所以他就撤了。撤了以后变成原本还有3千万,现在一毛都没有,我跟豆子又得从头开始找。那时候我们俩的经济状况都很差,身上根本没有什么钱,但已经在开始筹备了。那个时间点上所有人都认为台湾电影就是赔钱,所以我们的投资人是天使,他是抱着帮助两个疯子完成心愿的心情来投资《艋舺》。后来他知道《艋舺》卖钱的时候,都傻掉了。

  记:听说在拍《艋舺》的时候豆导曾经抱着你的肩膀在那儿哭,是吗?

  李:他是个爱哭鬼……(笑)但那次哭是有特别的原因,那之前的一个礼拜我们俩为了一件事情翻脸吵架,每天在现场碰面就是不讲话。可没几天,我们两个共同非常要好的朋友因癌症过世了。他在拍戏,为了不影响到他,没人告诉他。后来几个比较艰巨的场面戏拍完之后,有一天就跟他说了,所以那天到了现场他看到我就抱着我哭。

  小清新

  台湾就这么大,都做大格局的东西会搞死人

  记:现在对台湾电影比较众口一词的评语是——小清新,认为格局太小。你自己怎么看?

  李:当然小。可是就像我前面说到的,台湾就这么小,这么小的市场它只能做小格局的片子。你做大格局的片子,搞一个《塞德克·巴莱》搞死人。但格局小不表示它不赚大钱。

  记:我在今年威尼斯电影节看了《塞德克·巴莱》,当时国际舆论非常两级化。

  李:它在台湾也是这个样子。一个台湾市场一年能够消耗掉多少部像《塞得克·巴莱》那样的片子?它的制作费在大陆来讲很容易,可是对台湾来讲我们没有办法消耗掉这么多大制作,我们只能做小制作的片子,观众也有要看小清新的。国内最火红的话题就是《失恋33天》,它也是一部小制作的电影。

  记:那你自己更偏好哪种类型?

  李:我没有特别偏好做什么,什么东西新,什么东西我没做过,什么东西好玩我就做什么片子。我下一个计划做动画片,预算是4千万人民币。

  记:那制作不算小,你要面向大陆市场吗?

  李:希望,它是我努力的目标。

  记:面对大陆市场,你最大的困难是摸不清大陆观众的口味吗?

  李:是,大陆这么大,宣传怎么做,发行怎么做。我在台湾所有的片子都是我自己统筹,我自己带一个宣传团队。可是大陆市场这么大,每个地方风土人情不一样。上海和北京的宣传方式不一样,那些东西对我来讲都很吃力,我花多少年还不见得学得会。

  记:对于刚刚过去的金马奖,内地业内有一句玩笑话,大概是说整个华语电影市场在内地,但是话语权在港台……先是香港电影人北上拍片,然后台湾电影人又来大陆做监制,比如陈国富,今年台湾电影文艺复兴,像豆导这样的本土导演也来到大陆拍合拍片。

  李:这个问题我没思考过,但你这样讲好像是这样子。大陆市场这么大,所以商业导向很重要。像陈国富他们都是很会操作商业电影的人。相反,大陆以前出产的是导演,是演员,但没有制片人。可是制片人才是真正决定一个电影应该是个什么走向的人,而不是导演。比方说不管《艋舺》《翻滚吧!阿信》《囧男孩》,它们的路线都是我在定。这么大的市场要商业化的时候,可以说话的人应该都是懂得怎么操作商业题材的人。

  女监制

  女性韧性更强,求远撑在那里

  记:台湾有很多著名的女监制,为什么这么巧都是女性?台湾的女性更加强悍吗?

  李:我觉得台湾的女监制团体是我身为女性感到骄傲的一件事情。很多人都说监制是男性的职业,错!对我讲来讲,这话可能有点不公平,我觉得比较优秀的监制都是女性。

  记:那女性有什么特别的优势吗?

  李:女性细心,她有感性的一面。而且女人韧性更强,永远撑在那里,我告诉你,在台湾的片场最先倒的都是男人,很多时候男的都睡着了,横七竖八躺在那里,站着的都是女的,女的好能撑。女性还有一个特质,拍片现场男性工作人员比较多,所以如果你是个女监制的话,气氛可以做到一个中和,现场比较不容易冲突。在外面协调事情的时候,男监制常常跟人家打架,女监制不会,她很容易把事情解决。

  记:烈姐能够让以前赔钱的导演现在赚钱,以前不红的演员变红,是不是说做监制重要的本领是眼光?

  李:我觉得人生经验对判断有加分。而且我才做了3部戏,不保证永远不走眼,这一行没有挂保证的。

(责任编辑:朱童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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