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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先生》贾斯汀-汀布莱克:我着火了!

来源:搜狐娱乐
2011年09月29日11:47
点击进入贾斯汀《时尚先生》高清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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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曾料想贾斯汀-汀布莱克会如此火爆?贾斯汀-汀布莱克和我穿着内衣站在他的酒店套间里。他穿着白色平角短裤和跨栏背心。我穿着格子平脚裤。在我们碰面两分钟之后——“真不敢相信这么快你就让我把裤子脱了。”我说。

  “这是份礼物。”他说。

  没人能阻止他

  贾斯汀的行李箱放在卧室的窗边。行李打得非常讲究。另一间房里摆着自助餐,好几盘水果、大块的曲奇饼干和各式汽水。他只吃了些曲奇,肚子很平。肩膀宽厚而平滑。身上有几处纹身,包括左大臂上的十字架。还有低低的前额和整洁的牙齿。

  他懂得如何让自己的眼睛放电,他非常兴奋,像个孩子般两眼放光,他眼中放出的光有种感染力。无论他说要做什么,我都将义无反顾。我已然脱了自己的裤子。我没法不听贾斯汀-汀布莱克的。

  “兄弟,这么干效果肯定很棒。”他说:“咱们来扮演伯特和厄尼(动画角色)。我觉得这个搭配比其他的效果更好。”

  他卧室的衣橱里挂着四件道具服。做得很糙。显然是他的助理从哪个小巷的服装摊上买来的。有曲奇怪兽、无精打采的埃尔莫,还有伯特和厄尼。要是这会儿警察闯进来,我们可有得解释了,不过我们现在在圣地亚哥——2011年国际动漫展正在马路对面进行得如火如荼。

  “你当伯特,怎么样?汀布莱克说:“是不是很酷。”

  “当然。”我听到自己说:“简直太酷了。”打心底里,我肯定一直期盼着扮成伯特这样的人物和贾斯汀-汀布莱克一起出现在圣地亚哥。而它居然实现了。

  道具服估计不是美国产的。很可能是用易燃材料制成。它们看起来光滑又闪亮。被我们扔在地上的瘪塌塌的头套,让人感觉伯特和厄尼像是刚经历过一场严重的事故。尽管我无法拒绝汀布莱克的愿望,但却拿不准这是不是最好的选择。动漫展上的人都穿得比我们强多了:有达斯-维德、美国队长、阿凡达中的蓝色纳美人和穿着护士服的暗夜骑士——个个都是精心装扮,一点也不比原型差。我担心相形之下我们会显得像是两个傻瓜,甚至,还不如傻瓜,根本是直接出局。

  但没人能阻止汀布莱克。“我为这事儿计划了好几个月了。”他说。于是我们开始动手穿道具服。

  我的伯特服不知为什么蹿到了胳肢窝底下。“厄尼这套肯定是做给小个子穿的。”汀布莱克指着那横条上衣说,很明显这衣服小得根本盖不住他那平坦的腹部。我觉得一会儿可以借此来开他的玩笑。

  很快我们发现道具服没有配套的鞋,也没有兜。他麻利地穿上一双老式运动鞋,又往袜子里塞了些钱。我穿着人字拖,不得不把钱藏在内裤里。

  然后我们戴上道具头套。头套里有防止变形的设计。我们透过头套上的大眼睛望向彼此,眼睛下方是硕大的海面鼻头和咧着笑的大嘴。要是办得到,我一定会扬起那道一字眉:头套看起来着实不错。贾斯汀-汀布莱克这会儿看上去一点儿也不像贾斯汀-汀布莱克了。

  把你的老二放在盒子里

  我们一起走到窗前。我们站在20层。窗外的景色很美,天气也很不错。

  “那儿就是吧?“汀布莱克指着街道和铁轨另一边那又大、又低的长条形建筑问。几小时前,汀布莱克站在这些门的另一头,面对着6500名粉丝。略显羞涩的阿曼达-塞弗里德穿着一条小礼裙站在他身边。他们在十月底上映的《时间规划局》中演对手戏,此次来动漫展就是宣传新片的。在他俩之前,查理兹-塞隆宣传了她的新片,之后安迪-瑟基斯也做了宣传。他们都赢得了响亮的掌声,然而那些掌声都不像汀布莱克得到的那样如雷鸣般震撼。很明显,热爱他的并不只我一个人,这很奇怪,因为你原本以为那些漫画控会厌恶他这种英俊又成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他还得到了杰西卡-贝尔的芳心)。当汀布莱克获得雷动的掌声,那场面更像是孩子为某个大足球明星的胜利而欢呼。他不光像足球明星,还像毕业典礼上致辞的学生代表——那个在众人眼中 “最有望成功”的优等生,深得老师喜爱的好孩子,班级里的活跃分子,以及舞会上的风云人物。他们为他鼓掌,是希望他在已有的基础上收获更多。他们为他鼓掌是因为——

  “《周六夜现场》对我意义重大。”汀布莱克说。

  千真万确。他们献给他掌声,因为有一次他在《周六夜现场》上和安迪-萨姆伯格合唱了一曲,歌词大意是把他的老二放在盒子里当做礼物。要不是这首《盒子里有鸟》(Dick in a Box),汀布莱克此刻就不会穿成厄尼的样子站在房间里,旁边还有个穿成伯特的家伙,而且两人还要到动漫展拥挤的人群中走一遭。他是极少数戴上这么个橘黄色的大帽子出门,反而没有以真面目示人受关注程度高的人之一。

  “准备好了吗?”

  我们来到走廊。汀布莱克的保镖埃里克从敞开的屋门看到我们,摇了摇头,他是个身形壮硕的非洲裔美国人。他不跟我们一起去。从埃里克的房间过去不远,已经有一对年轻夫妇在等电梯。两人看起来都很期待伯特和厄尼从酒店走廊朝他们走过去。我不知道假如他们知道正走向他们的是贾斯汀-汀布莱克会不会更激动。

  坐电梯时能受到如此热情的欢迎,与陌生人建立起即时的联系,感觉真不赖。我们穿着伯特和厄尼的服装,我脚下的人字拖不断发出声响,汀布莱克的条纹衫下摆处露出一截背心,他的钱塞在袜子里,而这对年轻夫妇对于能和我们一起坐电梯表现得非常高兴。他们似乎都忘了道具服里面有两个大真人。我们不再是某个人。我们代表着欢乐和幻想。

  贾斯汀是个天才。效果确实很棒。即便我们的道具服很粗糙也不碍事,或者说这样反倒更好。最重要的是我们会获得大家的喜爱。

  名望是种奇怪的东西

  有火车经过,我们只好停下来等。成百上千的人正涌向会场,人群在我们身后越聚越多。许多人要求与我们合影,他们微笑,举起大拇指。谁也不知道和他们照相的人到底是谁。随着我们身边的人越围越多,汀布莱克紧张起来,他的大脑袋不停地四处张望。我要他在今天下午某个完美的时刻摘下面具,给那些年轻女孩制造些惊喜。“没门儿,哥们儿。”他说:“你不知道那会是什么场面。”今天是他头一次这么自在地走在人群中,他说,从2001年,或是2002年起,从他还是男孩组合中的一个青瓜蛋,到单飞歌手,到全能艺人,再到穿着简陋道具服的厄尼,这还是头一遭。“装扮得当的话,我偶尔可以在纽约街头走走。”他说:“不过仅限于此。”

  几周前,在还没来圣地亚哥的时候,汀布莱克在纽约就有过一次遭遇。那是他去参加《坏老师》的首映式(这是他近期出演的三部作品之一,其余两部分别是《朋友也上床》和《时间规划局》)。事情发生在曼哈顿中城齐格菲尔德剧院。汀布莱克穿过马路,走向马路对面人行道上等在场地外的人群。大多数是女人和女孩,但也有男人和男孩,汀布莱克是少有几个能博得所有人爱戴的演员。等待已久的人群顿时陷入疯狂。情景就像你在电视中看到的一样:女孩尖叫着、哭泣着、抓挠着胸口、千方百计想得到签名,或者哪怕只是碰一下明星伸出的手臂。那场景看起来有点奇怪,一个30岁年纪,仔细打理行囊,喜欢吃曲奇的田纳西男人竟会令人如此着魔。但贾斯汀-汀布莱克之所以能获得如此巨大的成功,很大程度上正因为他就是这么个男人。

  今天是周四。周一他又去了齐格菲尔德剧院,出席《朋友也上床》的首映。周二做客Jimmy Fallon秀,表演《说唱史,第二部》,一开口便艺惊四座。昨天他上了Conan节目。今天,他出现在动漫展6500名热情洋溢的粉丝面前。明天,他要飞回洛杉矶,周六将飞往欧洲做宣传,从俄罗斯到德国到法国到英国。他会听到更多尖叫、更多种语言,喊的都是同样的内容——他的名字。

  “你确定没走错么?”他问道,好像一辈子只有一次宝贵的犯错机会。没错,是这条路。火车开过,人群再次涌向会议中心。我们站在人群中,一个橘色,一个黄色。大家高呼着我们的名字,和我们击掌击拳,不停地拍照。一个小姑娘坐在妈妈的肩头,不错眼珠地盯着我们看。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此前,在H号大厅,曾有个前来参加宣传活动的粉丝在人群中对汀布莱克大喊“我爱你!”“我也爱你。”他回答说,但据我分析他们当中只有一个人是真情实意。而眼下,当我发现给予爱是如此简单,也更加乐于把它同每个人分享。老天,我正在经历一个了不起的时刻——一生中最棒的时刻之一。与其说我们是走过马路,不如说我们是在人群的裹挟之下被运过了马路。不费吹灰之力。简直太舒服,太有成就感了。为什么不穿着这倒霉道具服就享受不到这种优待呢?或许他是对的,我不了解他过的是怎样的日子,当前发生的,大概就是贾斯汀-汀布莱克日常生活的写照。

  “大家和咱俩合影时我总会忘了。”我们终于抵达会议中心大门口时他告诉我:“他们想和我合影,是因为我是厄尼。而不是因为我是贾斯汀。”

  一生中最值得纪念的时刻

  他就是他,他有种神奇的魔力。进入展场不久,我们经过一处展台,正大声放着他的歌。我们停下脚步——是《复仇者》的推广活动,几个人在发放T恤和其他什么纪念品,看不清楚——人群在《LoveStoned》的歌声中情绪高昂。这首歌是汀布莱克在2006年录的,想不到2011年我们还能在大喇叭中听到。

  他就是这样一步步走来:2003年,单飞后刚刚站住脚,汀布莱克在多伦多参加了一场为SARS举办的慈善演出。这是一次鲜有的失误。和他同台的净是些老牌摇滚乐队——Rolling Stones、Rush、AC/DC、还有Guess Who——台下的观众对《Cry Me a River》之类的抒情歌曲完全不感冒。一些蠢蛋开始大叫“汀布莱克是个娘娘腔!”随后玻璃瓶如雨点般砸在他的脑袋上。还有松饼。数不清的松饼。演出结束后,汀布莱克接受了媒体的采访,他说:“假如我是冲着AC/DC来的,我也不愿意看到自己这种人。”事情已经过去很多年了,那些当初辱骂贾斯汀-汀布莱克的家伙,估计这会儿和其他人一样待见他。他们可能也因为《盒子里有鸟》而大笑不止,也会看他演的《社交网络》,甚至会买他出品的龙舌兰酒(901),或是他旗下的服装品牌((William Rast)。他们兴许还会惊讶地发现,自己洗澡时嘴里哼的竟然是《Cry Me a River》。

  此刻,贾斯汀-汀布莱克站在《复仇者》的宣传展台前,随着歌声传入他那小小的橘黄色耳朵轻轻摆头。“真难以想象,他们居然在放我的歌。”他说道,听起来确有几分震惊。看来大家对他的认可和喜爱让他深受感动——这很可能是因为平日别人对他的爱都来得太过遥远,以至于他很难切身体会,就像那个女人在人群中大呼爱他,而他却高高在上地站在舞台上。但今天,就在这个下午,多亏了这身破行头,他终于能有机会亲身感受。他终于能单独站在纷繁的世界中,没有恐惧,不需要埃里克阻隔在他和爱他以及他所爱的人之间。我感觉自己比任何时候都更像个明星,而他却反倒因为摆脱了光环开心不已。他转身走入动漫展场,歌声渐渐消失在他身后。

  “你见证了我人生中最值得纪念的时刻。”他说。

  随后,当我们回到酒店,他的身份又变成了贾斯汀-汀布莱克:低低的额头、整洁的牙齿。他终于答应让我见识见识他的真实生活。许久以来,他第一次选择从正门走出去。

  这次埃里克跟我们一起。我们乘电梯下楼,电梯门打开的一霎那,他就引来了众人的目光。我们走出来不过三秒,仅仅三秒,白昼就变成了黑夜。闪光灯闪个不停。人群从四面八方冲过来,很快就把他团团围住。一个姑娘尖叫着。

  没人微笑。没人感到幸福快乐。这不是爱。这是名利,赤裸裸的名利。汀布莱克只顾往前走,丝毫没有停脚的意思。他不能停,永远不能停。他给人签字,面向镜头,但这些都不能扰乱他急切的步伐。埃里克为他开出一条道,汀布莱克紧随其后。他能看到的只有埃里克的背影和狂闪的灯光。他能听到的只有不知疲倦的尖叫。

  一切是在我们乘电梯返回20层时结束的,那时我们还是伯特和厄尼。电梯墙壁上是《真爱如血》的宣传海报:吸血鬼将我们包围,鲜血顺着他们的下颌淌下来。电梯里大概有八个人。我摘下头套好喘口气。汀布莱克却始终戴着。电梯角落里站着一个打扮成企鹅的男人。他头上戴着企鹅头套,身上穿着正常人的衣服。他巡视四周,尖尖的喙也随着他的脑袋四处乱转。

  “这场面可真奇特。”企鹅先生评论道。

  伙计,我暗中思忖。你知道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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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杨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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