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狐网站
搜狐娱乐 > 八卦频道 > 张雨绮王全安结婚 > 张雨绮结婚 新闻

王全安:张雨绮单纯藏着山东大汉的忠义

2011年06月04日14:02
张雨绮、王全安
张雨绮、王全安

  文章来源:三联生活周刊  主笔:孟静

  导语:王全安和本刊记者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作为导演,还是希望别人关注的是作品。”他的工作室里摆放着几座石头佛像,柔和的目光,缄默,过去王全安很爱讲一句话:“失去什么都不能失去感情。”而现在,他更换了一个词:失去什么都不能失去平静。石雕般的平静。

  最近王全安过得并不平静,神秘度忽然飙升,因为一枚8.688克拉的钻戒。而之前他的神秘,是因为他是第三位获得柏林电影节金熊奖的导演,但总是处在墙内开花墙外香的状态,或许随着《白鹿原》的完成,人们会愈来愈熟悉王全安的故事。

  去年,王全安带着以两岸关系为背景的影片《团圆》去台湾,台湾的同行听说他是延安人,开玩笑说:“延安,那真是个令我们心痛的名字。”童年喜爱绘画的王全安一直以为自己会是名画家,可由于他的姐姐上山下乡,父母希望留他在身边,11岁的王全安被要求考入了延安歌舞团,学习古典舞。上世纪80年代,他有很多出国的机会,这也使得与大多数中国人比起来,他知道得太多了。

  穿着团里统一发放的500块钱的灰色西装,接受了防止叛逃的反策反训练后,王全安游历了半个欧洲。17、8岁的他和一个法国姑娘谈上了恋爱,并获得了队友们的保护,夜半失踪的他被找到后,领导教他:“你就说你自己在小树林里睡着了。”

  某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法国姑娘带他去了一个地方,告诉他这是他钟爱的电影《老枪》的故事就发生在这里,她聊得眉飞色舞,刹那间王全安觉得导演和舞蹈演员是两个档次的职业,电影可以对一个人影响那么深远。这姑娘开始帮助他留法,“你看过《毛的最后舞者》吗?”王全安插了一句,他差点和那个男主人公一样,在特殊年代被定义为“叛逃”。但他最终没有赴女孩的巴黎之约,年少的他已经清晰地意识到:“我不可能成为一个法国人。出去不是问题,问题是出去后怎么办?”

  回国后他着手报考电影学院,当然对团里要打着报舞蹈学院的幌子,21岁的王全安已经初显“人有多大胆,地有多高产”的端倪,他知道单位不会放他,自己偷了档案送到电影学院,并忽悠老师说单位太信任他了,由他自己递交档案。由于文化课成绩不佳,他只有报表演系,第一学期他就后悔了。国外的电影学院第一年不分科,可以选修自己喜爱的课程,而我们的教育只放大自己专业那部分。

  王全安采取的反抗方式是和导师的干女儿谈恋爱,传说他把所有的老师都气哭过。如果每学期旷课25堂就会记大过,他一般旷到24堂,把挤出的时间去自修或上他喜欢的课。他在表演课上睡觉,先是把四张椅子摆成一排,四仰八叉堂堂正正地睡,有一次醒来天都黑了,所有人都走了。出乎意料的是他各科成绩都很好,老师对他又恨又爱,以致于他妈妈教育他:“你不要锋芒太露,让出一些部分让别人领先。”

  第二年进入片断导演,王全安根据自己的校园恋爱经历撰写了一个小品,骗老师说改编于小说《通风的小屋》,其实世上从来没有这篇小说。那时学校开始不那么纯粹了,生意人和学生们抢女生,优秀女生都跟商人走。那个小品空前成功,许多女生看一次哭一次,王全安意识到自己的表达是有力量的,但老师们很恐慌,他们不理解女生们为什么哭,觉得这个东西还挺邪恶。

  还没毕业的王全安就出演了张暖忻的电影《北京你早》,当时他自己写过两个剧本,很愿意和导演讨论剧本的结构,张暖忻非常开放和听取演员意见,回忆起这段时王全安自省他的不成熟建议反而给导演造成了困扰。好处是他坚定了一个信念:拍电影不是职业,而是你有话要说,一生要从事的职业应该首先打好基础,基础可以决定走多远。

  因此,当别人为了留京跑到教务处闹得头破血流,教务处找到悠哉游哉的王全安,问他怎么想。他坚决表示回西安,从此放弃表演,改行导演。西影厂是个充满骄傲的单位,1988年该厂职工张艺谋得金熊奖时,陕西老乡王全安刚好考进电影学院,多年后也得了同样一座奖杯的他回忆说:“那是天地混沌,一个时代从此划开,真比我自己得奖还激动。”

  回西影厂埋头写了13个剧本,他一点没着急过,西安有个优良传统,对“闲人”充满尊重,并不以世俗的成功作为人的价值判断标准。那五年被王全安称为有序准备,“我不认为我有个想法就有多重要,关键是当导演后你干嘛?”毕业20多年后,他的同学还在为片子找钱,而王全安却从未为钱发愁过,他总结说:两点,你没找对人,或者你不够出色。

  他永远和投资人说实话,告诉他们:“电影不可能赚钱,想发财不要拍电影。”让自己笨下来是个聪明的方法,总有人想要独特、有质量的东西。王全安的第一部电影投资就是来自于一个酒会上认识的陌生人,坦诚为他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十年五部电影,王全安不是个高产的导演,前十年,他只有一位女主角——余男。因为这个原因,有人把他归类为女性视角的导演。“余男的感性和直觉保存得比较完整,所以某种意义上她的答案更准确。”而王全安在男人中,也属于更感性的那类,纵然他的外观是西北大汉,但他一点不介意自己的女性视角,他形容自己似贾宝玉,爱有两种,绵长或剧烈,他属于前者。由于承担繁衍任务,女性更接近大自然,更不易被裹挟进宏大虚妄的革命与辩论中去,因此她们的眼睛也更为平静清澈,看透本质。

  现在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是《白鹿原》的女主角张雨绮,貌美如花,霸气外露的山东姑娘。前一阵他们新婚,张雨绮向全世界展示了8.688克拉的钻戒,寓意着她的生日:1986年8月8日。这颗闪花了眼的钻石,引起诸多猜测——价格的猜测,对王全安身家的猜测,有媒体为他发明了一个词——隐形富豪。

  “这么重要的东西,用我的片酬可以买到。因为我现在就没别的解释,很无奈。一个通过正常从事你的职业的导演,他也可以生活得很好。有些东西甚至钱是买不到的。”这次蜜月旅行,在西班牙,王全安希望当地一位弗拉门戈大师为他们单独表演,如果他是位商人,人家是不会同意的,但得知王全安得过金熊奖,那位舞者欣然应允。那颗钻石是在比利时购买的,原石要更大一些,专门为了张雨绮磨成这个数字。王全安也知道他这么讲,别人更觉得他在炫耀。但对他来说,千金散尽还复来,重要的是他对这个女人的情感。

  他相当坦白地表示,张雨绮最吸引他的首先是她的样子,美丽、动人,击中所有男性的软肋。然后是她与外表不相符合的品质,她的周围自然围绕了许多有钱人,但在王全安眼里,她很单纯,“从一开始接触的那段时间我想,假如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怎么可能?会发生那样的事?但实际上就是这样,她的品性非常单纯,非常纯粹。”张雨绮精致玲珑的身体下面藏着山东大汉的忠义、肝胆相照。这一向是王全安最不能抗拒的女性,女人男相,阴柔混合着阳刚,余男身上也有类似特点,只不过张雨绮更为鲜明。“我感觉我们俩能够在一块还是非常幸运的,各种经历,各种原因,还是比较幸运的。但是像我们这样的人,对对方会喜爱是很自然的事情,一点儿都不奇怪。”

  这就回到了目前为止对王全安最为重要的一部作品《白鹿原》,也许它将是一部女性视角的家族史。现在粗剪到五小时长度的《白鹿原》,由于种种原因,一直难以立项,立项后又几易其手,2005年王全安接手至今已经六年,也只有他的耐性,可以蛰伏这么久。他拿出的第一稿剧本,另一位陕西籍作家看后说,陈忠实写这本书时是非常认真的,而王全安作为一个旁观者,会有一种比较调侃的角度。

  作者陈忠实和王全安初见时聊天讲到,《白鹿原》的核心是讲中国人在皇权崩塌后心理结构的崩塌。帝制崩溃我们建立了一种体制,但我们没有重建价值观和心理结构,中国人就一直找不到方向。他讲完,王全安接了一句:“一直到现在。”

  关中的农民本来是很平静的,无论皇位换谁坐,反正他们都要纳皇粮。可是这百年来的变化,让一贯平静的关中农民也蒙了。从某种意义上讲,王全安的《白鹿原》是现在进行时,“我们发展到今天的惶惑,在精神上还是很惶惑的,我们没有对生的解释也没有对死的解释。于是把所有的恶都释放出来,没有畏惧。”

  “《白鹿原》对我来说不仅仅是一部小说,小说只是一个载体,像一艘船一样,能载着你逆向往回游历。它将载着你重新审视历史的源头到底是什么。让我兴奋的是,通过这样的旅程,让我们有所发现。这不是说我要拍一个成功的电影,我对那个已经没有那么焦虑了。而是指真的会有所发现,实际上完全不出乎我所料,可能远远超出了我的期望。这样一趟《白鹿原》的电影拍摄,其实是历史长河一个个场景的重新发生。”

  100年的家族史浓缩在两小时里,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剪到五小时王全安就已经剪不动了,“它对技能首先是个很大的考验。它是一部小说,但对电影来说,它更偏向于诗歌。”在海拉尔取景的这几个月,事实上王全安也处在一个不确定的状态里。男主角张丰毅,他得不到导演的明确指示,常常很焦躁。对演员来说,白嘉轩只是个有发挥的角色,但对于导演王全安,它的象征意义会更多。

  尤其这些年他游走于国外电影节,思考的终极命题就是国际环境下中国电影往何处去,《白鹿原》是一个契机,也是一个时机。柏林电影节一向带有政治色彩,它在中国电影的几次关键时刻,都有过扶持。陈凯歌的《孩子王》先送交柏林,戛纳先抢去了。中国这边又提供了《红高梁》,柏林电影节评委一看更喜欢,于是张艺谋拔了头筹,于是第五代成为旗帜。

  “当我们自身都没有能力更替的时候,柏林电影节再次显现了那种趣味性。”贾樟柯的《小武》也是在柏林电影节青年导演论坛上得到的特别奖,这是中国电影的第六代。

  轮到《图雅的婚事》获得金熊奖时,当然不可能重复《红高梁》当年的轰动,但它给了王全安一个启示。德国电视一台的主持人采访他时说:“我忘记在看中国电影,而是被里面的人物和命运打动。”过去王全安看西方电影时,从来没考虑过这是哪国的电影,但中国电影不一样,在西方有着鲜明的标签。

  当这张标签有可能被撕下时,王全安异常兴奋,就像一个拳击手,终于与对手享用了平等的竞赛规则。柏林电影节的主席也告诉他。“这个奖给你,也许可以让别的中国导演有所触动,以后更多地热爱电影就可以了。”

  王全安学生时期的偶像张艺谋,兴趣早已转向票房电影,相应地创造力和兴趣变得匮乏。从前那套吸引西方人的东西:东方痕迹+传奇+压抑+政治意味,早已不新鲜。描写两岸关系的《团圆〉得奖后,他终于觉得自己不是异类,不再必须迎合西方口味,对他来说,这个挣扎是很艰难,你既想得到影响力,又不想那么乖乖地听话。舞蹈出身的王全安把这种关系比作“与狼共舞”。

  “虽然不敢说目前我们所处的环境,就中国这个环境是历史上最好的,但已经接近比较好的环境。”在这个上升过程中出现螺旋式的起伏是正常的,王全安对未来非常乐观。

  “作为文化创作来讲,因为我们正是有某种禁锢,而造成了一种惰性。”

  “一个完全正常开放的环境,对文化的要求是非常高的水平。但是文化的积累又不是投机能获得的。这不是炒股,那是上楼梯一层一层踏踏实实积累过来。因为我们没有别人这种环境,所以文化的困境就凸显出来。比如说电影学院的人,见识还不如社会上那些人的见识。对电影的理解,看到的还不如社会上的影迷多。还想拍大片,这个时候你已经滞后了。禁锢真的是这么一开,首先受到冲击的是电影界的从业人员。因为资本主义相对比较简单,资本主义就是你能弄就弄,不能弄就挨饿去。你看洛杉矶多少人天天在咖啡馆泡着的,端盘子的全都是想当明星的,拿着电脑的全是想当导演的。”

  禁锢使得中国电影人能轻易地原谅自己可以不动脑子,“中国电影应该意识到时代对我们的要求,做更多的创作,表现出你的智慧。”

  (实习记者方婷对本文亦有贡献)

(责任编辑:杨雪)
  • 分享到:
上网从搜狗开始
网页  新闻

我要发布

娱乐资料库 影讯    电视节目

近期热点关注
网站地图

娱乐中心

搜狐 | ChinaRen | 焦点房地产 | 17173 | 搜狗

实用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