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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詹姆斯-弗兰科:向安迪-沃霍尔转型

来源:外滩画报
2011年03月09日11:55
即将满33岁的弗兰科,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当好一个演员
即将满33岁的弗兰科,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当好一个演员

詹姆斯-弗兰科凭借《127小时》提名奥斯卡影帝

詹姆斯·弗兰科和搭档安妮·海瑟薇首次担任奥斯卡颁奖典礼的主持,结果却被批得伤痕累累
詹姆斯-弗兰科和搭档安妮-海瑟薇首次担任奥斯卡颁奖典礼的主持,结果却被批得伤痕累累

  凭借《127小时》提名奥斯卡影帝,詹姆斯-弗兰科已经证明了自己是一个好演员,一学期62学分、平均3-5以上的绩点,这位耶鲁大学博士生也证明了自己是个好学生。至于小说家、艺术家、画家、导演等这些身份有待证明,恐怕还需要弗兰科好好思考他那篇关于“跨界媒体融合”的博士论文。

  “再见,洛杉矶!今晚很有趣,但我必须回去上课了。”詹姆斯-弗兰科在twitter上写道,并附上了一张大头照——嘴咬着吸管,喝着番茄伏特加,眼神迷离,似笑非笑,看起来说不清是疲惫,还是伤感。

  距离第83届奥斯卡颁奖典礼结束不到几个小时,弗兰科便已经坐在飞往纽约的飞机上了。他甚至缺席了自己在好莱坞Supper Club亲手策划的庆功宴。

  也许他已经没什么心情庆祝了。几个小时前,他和搭档安妮-海瑟薇首次担任颁奖典礼的主持,结果被批得伤痕累累——“弗兰科完全不在状态,根本没投入角色”、“安妮-海瑟薇好歹还试图载歌载舞取悦观众,弗兰科呢?感觉像在神游。”

  来看看他俩在整场晚会上的唯一亮点——海瑟薇穿着燕尾服,独自在舞台上唱了一首改编自音乐剧《悲惨世界》里的歌曲:“他留下我一个人,但他那可以伸缩的机械爪子,却深深地留在了我心里。”她调侃的对象是《X战警》中的“金刚狼”休-杰克曼——原本海瑟薇邀请这位81届奥斯卡主持和她同台演唱,却遭到婉拒。一曲完毕,现场掀起了一个小高潮,此时,弗兰科穿着一身红色女装,假扮成“玛丽莲-梦露”走上舞台,冷冷地说了一句“你穿了燕尾服,那我只能穿这个了”。在零星的笑声中,两人匆匆下台。

  按《华盛顿邮报》记者汉克-斯图尔福的说法,弗兰科“经过一段时间的奥斯卡前集训,他只是想在典礼上好好休息一番”。

  弗兰科似乎没有多余的精力对付主持人的工作了。他已经是一名出色的演员,同时也在努力成为出色的小说家、艺术家、画家、导演和诗人。奥斯卡前夕,他刚带着自己去年的新片《嚎叫》出席了柏林电影节,并在那里出席了自己的第一个欧洲艺术展“The Dangerous Four Boys”。去年10月,他出版了一部短篇小说集《帕罗奥多》(Palo Alto)。此外,从去年9月起,弗兰科又开始在耶鲁大学攻读文学博士,并在罗德岛设计学院主修数码艺术。

  奥斯卡颁奖礼后的第二天上午9点,弗兰科出现在耶鲁大学附近的一家星巴克里,拱着身子看书。他每天都离不开咖啡。他上身换上了一件低调的灰色运动衫,腿上还穿着前一天主持时穿的西裤。

  9点25分,弗兰科在同学们惊讶的注视中,走进了教室。

  “表演的关键在于放松”

  詹姆斯-弗兰科的手臂卡在一块巨石下。

  导演丹尼-博伊尔对他说:“现在我要开机了,你开始吧,别停下来。”

  于是,弗兰科用尽力气,试图将被卡住的手臂从巨石下抽出来。他涨红了脸,努力地拔,或是用力敲打自己的肩膀。整整20分钟过去,他精疲力竭,手臂和肩膀上满是淤青。导演满意地喊了“cut”。

  这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127小时》中的一幕。电影讲述了登山者阿伦-拉斯顿在犹他州一座峡谷里因右臂被石头压住被困,最终断臂自救的故事。他们拍摄的现场,就在同一座峡谷的巨石下。影片中除了拉斯顿最终断臂那一幕,都是弗兰科亲身体验困境后真实的表现。为此,他也获得了今年奥斯卡最佳男演员的提名。

  影片拍摄前,博伊尔和弗兰科曾专门拜访了阿伦-拉斯顿。拉斯顿给弗兰科看了不少当时他拍的视频素材,还手把手教了他一些救生的基本动作。“这是一个必须接受死亡考验的角色,面对死亡时的心理斗争很复杂也很微妙。我很幸运能和阿伦交谈,并且看到他当时的亲身录影。”弗兰科说。

  《127小时》最具有挑战性的地方在于,大部分时间里,电影只有一个场景、一个角色。弗兰科在那个岩洞足足呆了五个星期,每周六天,每天从早上九点到晚上九点。“除了上厕所,其他时间他都在那里。”博伊尔说道,“当时我很担心他是否还能保持神志清醒。”

  后来,弗兰科告诉记者,他当时保持神志清醒的“秘诀”就是阅读马塞尔-普鲁斯特和学校课本,以此来分散自己的情绪。这一幕,熟悉弗兰科的朋友都不会陌生——他常常在拍戏的间歇阅读陀思妥耶夫斯基、詹姆斯-乔伊斯或是弗兰科-杰斯的小说。剧组人员偶尔会恶作剧般地从背后抽掉他的书,看看书页到底翻过没有。不过那些人从没有机会“得逞”。在拍摄《米尔克》的片场,他读完了《尤利西斯》和品钦的所有小说。“阅读能让我保持冷静。它能让我暂时逃离,让我的内心沉淀下来。” 弗兰科说道。

  作为演员的弗兰科是最近几年才迅速走红的。几年前,他因在《蜘蛛侠》三部曲中扮演主人公彼得-帕克的朋友哈利-奥斯伯恩而广为人知。但事实上,弗兰科出道很早,1997年他在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读大学期间,曾辍学去做全职演员,并在电视剧《呆子和怪胎》中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2001年,他在传记电影《詹姆斯-迪恩》中成功复制了美国上世纪50年代的文化偶像、著名演员詹姆斯-迪恩,获得了他人生中第一个金球奖。2001年到2006年,是弗兰科所谓的“太把自己当回事的那几年”。曾在《呆子和怪胎》中与弗兰科搭档、如今的“青蜂侠”塞斯-罗根回忆道:“那些电影公司早就打起了算盘,‘瞧,一个帅小伙,先让他多拍几部动作片,10年后他就是另一个汤姆-克鲁斯(在线看影视作品)。’”为此,弗兰科拍了很多自己不喜欢的动作片,他整天对着剧本苦思冥想,有时还会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和导演争执。

  他根本无意做汤姆-克鲁斯的接班人。既然没有人认可他作为严肃演员的潜力,弗兰科干脆在2006年选择了重返校园。有趣的是,就当弗兰科把演戏当作一种课余爱好之后,他的表演事业却反而成功了。08年起,他凭借《菠萝快车》、《米尔克》、《嚎叫》等一系列影片,奠定了自己好莱坞一线男星的地位。

  弗兰科自己也意识到,如果不是再度回到校园进行写作和学习,他便无法真正享受做演员的乐趣:“当初我太想证明自己适合做一名演员了,作为中途辍学的补偿。但后来发现,这没有用。表演的关键在于放松。”

  “从杰克-吉伦哈尔变成安迪-沃霍尔”

  T恤、书本、VHS录像带、午餐盒……一个房间内,这些东西被胡乱丢弃在地上,堆成了一座小山,就像一个脏乱不堪的12岁男孩的卧室。据纽约钟楼画廊馆长阿拉娜-海斯称,这些东西是从弗兰科家里原封不动地搬过来的。

  “他试图通过这些来表达自己对从童年过渡到青春期、性与暴力、男性主义以及流行文化的看法。”海斯说。

  这是弗兰科名为“The Dangerous Book Four Boys”艺术展中的一部分。展览的名字来自于一本名叫《The Dangerous Book For Boys》的畅销书,其中介绍了包括如何种水晶、如何根据手表看方向等男孩需要掌握的生活技巧和知识。而弗兰科则通过短片、摄影、随手涂鸦、雕塑和艺术装置等各种艺术形式,表现书中的部分章节。

  如同那个脏乱不堪的卧室,弗兰科此次艺术展的许多作品都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其中不乏生猛、先锋的表现方式。《纽约时报》艺术批评家洛贝塔-史密斯认为,这个“充斥着暴力、毁坏和各种性怪癖,并且女性完全缺失”的展览水平,介于无能和小有潜力之间。

  海斯称,她之所以愿意为弗兰科办展览,并不是因为他的名气,而是因为“他特殊的视角——对大众媒体相互关系的理解”。而这也正是弗兰科博士论文的主题——“跨界媒体的融合”。他将要在论文中探讨“不同媒体如何联系”、“它们各自的边界在哪里”、“在每种媒介中如何表现起到的效果最好”等议题。事实上,去年上映的《嚎叫》,便是这种“多媒介融合”的产物。弗兰科在片中饰演美国20世纪著名诗人艾伦-金斯堡。电影用动画、剧情,以及弗兰科的朗诵等多场景并行推进,用实验电影的形式诠释了金斯堡的同名诗集《嚎叫》。该片导演曾戏说:“弗兰科就像21世纪版垮掉的一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身上都带有对艺术实验的无限激情。”

  即将满33岁的弗兰科,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当好一个演员。他更想通过层层积累,让自己的内在丰满起来。“就像从杰克-吉伦哈尔变为了安迪-沃霍尔。”《纽约杂志》如此评价,“他的职业生涯已经开始脱离单一的局限,看起来更像一件多元化的艺术品。他已经在流行文化领域占据了自己的一席之地,就像Lady Gaga在流行音乐领域享有的影响力那样。”

  在弗兰科的母亲贝特西看来,他这种“一个都不能少”的好胜心,在幼儿园时就展露无遗,“在搭积木时,他总不满足于手头的现成材料,而是一定要把房间里所有的木块全都拿来”。4岁时,小弗兰科曾因家里的一个朋友去世而难过不已。贝特西安慰他说,“他离开了我们,但这也是生命的一部分。”没想到弗兰科呜咽着说,“可我还不想死,我还有太多的事要做呢!”

  J= Jan Janssen

  F= 詹姆斯-弗兰科 James Franco

  “深造学业让我的生活变扎实了”

  J:你的表演事业又到了一个新的高度,而你去了耶鲁大学选择继续深造。这算不算一种表态?

  F:(笑)除了表演,我得再找些事情来做。在我返回校园前,表演是我生活中唯一的事情,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其中,几乎丧失了私人生活。

  但我并不开心,我不喜欢生命中只有工作,我尽量不仅仅通过影片的评价或票房来评判自己。这有点失常,因为作为一个演员,你对于影片最终的成品并没有那么多控制力。当我想更自主地发挥创造力时,总觉得束手束脚。当时我的情绪真的很低落,我决定改变一下了。

  继续深造学业让我的生活变扎实了。它让我接触到更多智慧的学者,他们上着我感兴趣的课程。以前,我会对一些不必要的事情感到焦虑,现在,我又重新聚焦在真正有用的东西上。

  J:你一定很忙碌吧。

  F:我的生活非常的繁忙,还有些精神分裂,不过我很喜欢。我对往返纽约和洛杉矶的往返班机时刻表了然于心,而我也学会更好地组织生活。我可没有许多时间浪费。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知道。我确实有一种古怪的执着个性,喜欢一下子做许多事情。当我还在表演学校时,我总是尽可能多地参与各种剧目。所以,也许我对许多事情都好奇吧。

  我也很有精力去应付各种不同的事情。当我在各种不同的规则和媒介间穿插交错时,我发现它们会互相作用,互相传递精力。我现在觉得在自我表达上有了更多有创造力的方式——我导演了几部短片,写了一本书,做了许多不同的事情,仅仅因为我不再被表演事业所裹挟了。J:你现在拍电影是不是更放松了?

  F:我如今在片场更好相处了,因为我不再因为每一件事而担心。我的心态已经不同以往了,我不再把所有的压力都放在自己肩上,工作的时候不再可怜兮兮。这真的是很大的改变,我很享受现在的状态。

  J:你是如何做到在纽约大学和耶鲁大学同时深造的同时,还一部接一部地拍戏呢?

  F:冷血般地有效率!(笑)基本上,我往往在暑假里拍电影。2009年夏天我拍了《美食、祈祷与恋爱》,紧接着的寒假我拍了《嚎叫》,2010年夏天则去了《猿族崛起》剧组。我通常不休假,偶尔零星休几天。我没时间!

  J:在《127小时》大部分时间里,你饰演一个完全孤立的人物,基本上镜头前就你一个人,这样的拍摄有多难?

  F:当然,这只是拍电影,所以这种经历无法和阿伦(拉斯顿)的相提并论,但这确实是一部不同寻常的影片。和其他普通电影相比,它的拍摄要难许多。有几场戏我都精疲力竭,难以呼吸。

  J:拍摄前,你见过阿伦-拉斯顿本人吗?

  F:丹尼(博伊尔)、我和(编剧)西蒙-比尤弗伊在拍摄前一起见了阿伦。他和我们分享了那次经历的每一个细节,还给我们看了他当时卡在峡谷里时拍的视频。除了我们,他还没给别人看过那些视频。他当时对着摄像机说话,觉得那是自己的遗言……所以那些视频非常有震撼力,对于我去重现当时他濒临死亡时心里复杂的感情非常有帮助。

  J:你和导演丹尼-博伊尔是如何决定拍摄那场近几年来最骇人听闻的一场戏(拉斯顿用刀自己切除了被卡的手臂)?有几位观众在影片第一次试映时当场就晕了。

  F:丹尼真的已经为那场戏做了平衡。你可以走得很远,把它拍得极度血腥,就好像是部恐怖片。你也可以把它剪掉,让它变得可看性更强些,但那却会减弱原本的震撼力。你不能这么做,因为那是最关键的一场戏,讲述他是如何最终逃离困境自救的。

  J:有没有特效参与?还是你对着一个假手臂在演?

  F:我们有各种不同的假手臂,因为有不同的需求。当我们在拍断臂那段时,他们设计了一些纹理细节非常非常复杂的假肢,表面看上去完全可以以假乱真,而皮肤下面也都是假的肌肉组织。我们当时一共有三个这样的假肢,一个就可以拍10到15分钟的长镜头,因为这些假肢真的做得很像。我记得有一次去储藏室,那里陈列着许多以供使用的手臂,很可怕……就好像《德州电锯杀人狂》里的一幕。

  “通过制造身份混淆的方式,把真实生活拉进了虚构的世界”

   J:你曾在《美食、祈祷与恋爱》中与茱莉亚-罗伯茨演过对手戏。和她合作感觉如何?

  F:和她相处非常愉快和有趣,如果不是因为她在其中,我也许不会接下这部电影。在影片拍摄前,我们有机会共度几天时光,聊聊天,熟悉彼此,这实在太美妙了。因为有时候,当你和某人拍摄比较私密的对手戏时,你事实上差不多一天前才刚刚见到她。

  J:能谈谈你为什么想到做演员的?

  F:还是小孩时,我总是在画画,而我的几个亲戚又做着和艺术相关的工作,所以我总是渴望成为一个艺术家。我也曾有过成为一名演员的想法,但我童年时成长的帕洛阿尔托距离洛杉矶可很远。当我有了驾驶执照后,我开始对电影产生了兴趣,我那时的女朋友会开车带我去旧金山,看许多艺术院线的电影。

  后来,我一度和一群搞涂鸦、入店行窃这类事情的人混在一起,我知道那一定让我惹上大麻烦的。我的意思是,我已经因为醉酒等事被带进过警察局了。所以,我必须想办法走出这个圈子和状态。我问我爸妈是否可以出钱让我去读艺术学校,但他们拒绝了。

  最后,我们达成了一致,他们同意送我去UCLA英语系读书。在我住在洛杉矶的那段时间里,我遇到了许多去参加试镜的人,还有一小部分在电视剧或电视电影里出演角色的人,通过他们我也对参加试镜及通过表演赚些生活费产生了兴趣。我在哥伦比亚大学的一位室友曾拿到过一个重要角色,这也间接导致了我后来的退学。我爸妈对我当时的决定可不满意。

  J:当你在享受了作为演员的成功后,再次选择返回校园,是否是为了弥补当初退学的举动呢?

  F:不,我不这么认为。我返回校园,是因为我想学习,通过非常基本的方式扩宽我的视野。我也许确实有点狼吞虎咽,选修了比普通人多许多的课程,还同时读了哥伦比亚和纽约大学的两个学位。我确信的是,作为演员的我想向别人证明,至少是向我的教授们证明,我可以在学业上尽职尽力。

  J:如今你这样忙碌的日程安排,从某种意义上也宣告了你私人生活的结束。你想过结婚生子吗?

  F:当然。我确信结婚需要花许多精力,但我感觉自己一定会经历这个过程。婚姻生活可不是你能计划的部分,它不像规划课程或拍什么电影那么简单。不过,当时机准确时,它自然而然会发生的。

  (翻译/ Edw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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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亚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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