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声夫妻”步入锡婚 郭德纲于谦“皮糙肉厚”

郭德纲和于谦

　　　有人把相声舞台上的搭档比做夫妻，这话一点都不假。默契、包容、理解，很多方面甚至比做夫妻还不容易。10年前，当时的“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在线看影视作品)和几乎离开了相声本行的“影视演员”于谦，因机缘巧合走到一起，成就了中国相声界的神话。如今，已经进入“锡婚”的一对“相声夫妻”，成为了相声舞台上最火爆、最响亮、最值钱的金字招牌。“台上很默契，台下很和谐。”这是郭德纲对他们自身的总结。说起十年来最大的变化，用老郭的话说是“越来越成熟”、“皮糙肉厚”了。

　　郭德纲：不会“江郎才尽”

　　“江郎才尽的人主要是他学得不地道，或者学点皮毛或者抖点小机灵。”这几年，德云社在郭德纲带领下有点不务正业，按理说会影响相声作品创作，可是几乎每轮演出都会听到新鲜玩意儿。社员们说，从没见到老郭为写段子发愁，总是乐呵呵地玩似的就出一个作品。而老郭自己也认为从来没有过“江郎才尽”的感觉：“这是个乐趣，我不是现学现卖这点东西，我们能创造，所以这东西就没有绝的时候。江郎才尽的人主要是他学得不地道，或者学点皮毛或者抖点小机灵。”

　　于谦：很钦佩这位搭档

　　“他不会把包袱都给自己，总是在相声中刻意留出很大空间，让我自由发挥。”于谦说，两个人这几年合说的相声，创作任务基本上是郭德纲操刀。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默契也在渐入佳境。如今，老郭写完一个段子，上台前一个多小时两人沟通一下就可以上台了。“他不会把包袱都给自己，总是在相声中刻意留出很大空间，让我自由发挥。”于谦对自己这位搭档很是钦佩，这种做法需要大度，同时更需要长时间磨合之后的默契，两人在台上看似闲庭信步般地你来我往，其实暗藏玄机。

　　砸归砸，分寸得掌握

　　“除了兄弟的情分，我们两家就像亲戚一样走动。”在台上，老郭和于谦两位搭档一捧一逗中夹枪带棒的相互砸挂，让观众找了不少乐子。实际上，这个“砸挂”已经成为两人的生活习惯和感觉，“我们在生活中也互相‘砸挂’，你砸我我砸你的。不过砸归砸，大家在分寸上掌握得都非常好。相声界有句俗话：台上无大小，台下立规矩。规矩是很重要的。”在平时生活中，郭德纲对大自己几岁的于谦也很尊重，总是哥长哥短地叫着。郭德纲说：“他儿子于思洋是我徒弟，我儿子郭麒麟是他徒弟。从两三岁开始，我们就形成了一个习惯，有空我就把他儿子接过来，而他则把我儿子郭麒麟接走到他家住几天。除了哥们兄弟的情分，我们两家就像亲戚一样走动。”

　　郭德纲：希望白头到老

　　“两人就像两块磁铁，只要聚集到一定能量‘啪’的一声就粘到一起了，而一块磁铁和一块木头永远不可能成为搭档。”

　　“说实在的，这十年对于别人不算事儿，而对于我们俩来说可是大事儿。我很希望我们白头到老。”郭德纲甚至想象着数十年后，两人还能满头白发地登台说相声。“主持人一报幕：下一个节目是郭德纲、于谦，台下观众一听，‘嚯！这俩人还活着呢。’然后就有俩人把我架上台去，还有一人拿轮椅把谦哥推上去。我还是老样子一光头，谦哥则烫了一脑袋白卷，台下观众头发也都白了。我们跟观众一聊天，都是从2004、2005年开始听我们相声的。我无数次憧憬过这个场景，真期待能有这么一天。”说这番话时，虽是调侃但也蕴含着一份感动。

　　说到自己的这位搭档，老郭觉得是难得一遇：“两人可以说是一拍即合，就像两块磁铁，只要聚集到一定能量‘啪’的一声就粘到一起了，而一块磁铁和一块木头永远不可能成为搭档。这是个缘分，这么多说相声的，怎么就这么巧我们两个这么合适的人就能碰到一起？太不容易了。”

　　说起十年来最大的变化，用老郭的话说是“越来越成熟”、“宠辱不惊”、“皮糙肉厚”了，“十年就这么下来了，全是因为悠然自得，不然你根本坚持不下来，心态决定一切。”

　　于谦：他是我的幸运

　　“相声搭档有时候比一对真正的夫妻还难得，因为他们无论从脾气秉性、业务以及对相声的理解等方面都必须保持一致合拍，而且是俩男的，多不容易！”

　　“如果不是郭德纲，我也就不干相声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这是于谦说过的一句话。和搭档经历了十年的风风雨雨，此时此刻这种感触会是更深更真切。“遇到德纲，我这份幸运不是一般人能够得到的。因为喜欢相声，进了曲艺团学员班。学习的时候，正是相声走穴最火的时候。可是我一毕业，相声就开始走下坡路。慢慢地，我发现相声已经不是我一开始喜欢的相声了。于是我去拍电视剧，去干别的。直到遇到德纲，我才发现我又可以说我喜欢的我理想中的相声了。无论是从对人的理解对相声的理解，从他那里我学到了很多东西。说实在的，相声搭档有时候比一对真正的夫妻还难得，因为他们无论从脾气秉性、业务以及对相声的理解等方面都必须保持一致合拍，而且是俩男的，多不容易！”

　　骄傲

　　“对我来说，能把爱好当成工作，能凭着我的能耐养家糊口，这是我值得骄傲的地方。对德云社来说，这么一帮爱相声的人，顶风冒雪能走到今天不容易，对整个相声事业来说应当是一个破冰之旅。不管别人承认不承认，若干年后，郭德纲死了，老百姓会说，这帮人在相声危难的时候使了点力气，做了点他们该做的事儿，有这我就知足了。”

　　——郭德纲

　　未来

　　德云社剧场、德云华服、郭家菜，德云社这块牌子的含金量早已今非昔比，今后德云社还会向什么方向什么规模发展，对于这个问题老郭很不以为然：“我不愿意规划太多，我不像别人一样今年如何如何明年又是如何如何，推着走呗，好多事儿人算不如天算，并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

　　十年三部曲

　　相遇 磨合 满意

　　对于走过的十年，郭德纲用“相遇相识”“磨合上路”和“渐入满意期”三部曲来总结过去的风雨历程。2000年，于谦所在的北京曲艺团到农村去演出，他和郭德纲第一次搭档合作了处女作《学小曲》。此次合作给对方和同行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团里的同事们就不断地撺掇两人合作。但是由于常年在外拍戏，也没怎么说相声了，心里有些犹豫，就没有答应，只是偶尔合作一把。当时的演出舞台很简陋，经常是俩拖拉机一拼就是舞台，一场下来不到一百块，像什么七十二块五、八十五块六之类还有零有整的钱。

　　老郭回忆当年两个人的状态：“很落魄的两个人，糊口而已。”当时两人还用相声《你好北京》参加了一个大奖赛，互相感觉都很好，曲艺团又总把老郭借来演出，之后两人的搭档关系才慢慢固定下来。直到2004年，于谦上了德云社的山头，这对黄金搭档才正式横空出世。经过三四年的磨合，直到2008年，老郭觉得两人的关系已经到了渐入佳境的“满意期”。

　　信报记者 张学军/文 苏冠名/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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