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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问《十月围城》群星表现如何 围城动因合理

来源:搜狐娱乐
2009年12月17日09:15

巴特尔生擒谢霆锋
巴特尔生擒谢霆锋

  柒•动作场面多少分?

  《十月围城》一个围字,泄露了影片的动作成分。

  从打斗次数来看,最多的还是拳脚了得的甄子丹,全片大大小小五六场拳脚来往,每一次都虎虎生风;其次则是李宇春和胡军,二人不乏几场武术套路的对阵,但好在各自特色鲜明风韵别具;谢霆锋和巴特尔则比较均等,但都不存在复杂的动作设计;倒是黎明一场以寡敌众,编排感浓重,打得花团锦簇蔚为壮观。《十月围城》打戏虽多,特别是在后半部分,几乎不做片刻休息,弹有点在于,所有动作场面都未凌驾剧情之上,不贪打,不恋战、去奇观又不失凌厉,这是近年来动作电影跳出窠臼的可贵之处,换作以往,怎么也得让甄子丹来个横扫千军,再和胡军大战三百回合,才算了事。

  我记当年陈凯歌找董玮为《无极》设计动作,就时不想让武术风格给电影主题定了性,因为相比袁和平、程小东、元奎,董玮不是很讲究视觉上的形式,他首夺金像奖最佳动作设计,凭的就是《神偷谍影》契合时代感的拳脚突破。《十月围城》也少不了时代变奏,除了巴特尔随手拾起椰子的准篮球动作外,车夫阿四与伙伴街头竞技,沈重阳与刺客的长巷追逐,跑酷的痕迹不言自明。当然,谁用跑,谁用跨步,谁用小跳,这都是角色性格所决定的。方红虽然为戏班出身,精通武术,但不会将舞台动作带入真打实摔之中,紧要关头咬牙头撞均是本能反应,而以女孩子的体力,也不可能连续打上三分钟,中间必留缓冲时间,当你意识到方红真的是在拼命为父报仇时,《十月围城》才没沦落为功夫秀。这一点在巴特尔的身上体现的更为明显,身为少林正宗,却从未有过高手之势,寡不敌众,还头一个牺牲,动作为悲剧让了一步。而相比原本武术世家的刘郁白与世隔离之感,武打中夹杂了超现实的飘渺玄妙,传统武侠造型,只在他以一敌众的身姿上有过一瞬体验。《十月围城》不可避免地负担商业压力,甄子丹的动作就不能不特别突出,剧组特意在杀青之后补拍了一场甄子丹的“旷世”打斗,据说拍摄最长的一次耗时26小时,算是一慰观者吧。

警察总长VS李玉堂
警察总长VS李玉堂

  捌•合拍之痒解决了多少?

  2003年下半年CEPA的通关放行,使得合拍片成为华语影坛最为热门的词汇,但上帝总是喜欢恶作剧,打开一扇窗也同时关上一扇门,合拍片固然风起云涌,笑场、拧巴的效用也是如影随形。最被人称赞的《无间道III终极无间》里,身为内地演技大拿的陈道明和影片整体风格格格不入,让人如鲠在喉。《七剑》开场不久,杨采妮一句“老先森”,让观众魂飞魄散。同样,就是在被称为“大片之源”的《英雄》中,张艺谋对张曼玉和梁朝伟的使用,也是明显不如章子怡得心应手,更遑论《女人不坏》、《赤壁》、《机器侠》等片的分裂与牵强了,《十月围城》当然也得面对这样的风险。

  在影片整体叙事中,王学圻扮演的李玉堂是中心角色,从头贯穿到尾,加上胡军扮演的对立者闫孝国,两位内地演员统领表演语境,一方面是各自气质使然,一方面也是尽量消弭《七剑》两种表演状态共处一室的古怪。

  《十月围城》的对白有八成是普通话,而另外两成的广东话,体现在片中“环境音”上,例如街头商贩、市井小民,就象《霍元甲》中的叫花子,随便两口天津味儿就点出了事发所在,而陈少白也是国粤双语,对什么人说什么地方话,将表现力引入剧作真实。其实说白了,内地观众和香港观众不同在于,内地观众是看着内地电影和吓死你刚刚电影一同成长的,而香港观众只关注香港本土的电影,所以内地观众会有一个文化上的多重比较。

  其实以史实论,一百年前的香港,除了本土文化,内地商旅政客已是聚少成多,片中巴特尔饰演的王复明就讲到:“当年我被少林寺赶出来,一路往南走……到了香港,不能再走了,再走就掉进大海了。”这句话也暗含了影片文化意识的宏观判断。

任达华拼死护卫李宇春
任达华拼死护卫李宇春

  玖•格局有所突破吗?

  陈德森曾经提到,《十月围城》就是要拍一部商业化的“主旋律电影”,此言非虚。请来孙中山出镜,小人物舍生取义,背后是一个国家的命运走向。

  对于一以贯之的港片气质而言,这是一次危险行为。以往的港片题材要么你侬我侬,要么黑帮厮杀,要么疯癫搞笑,最不喜欢的就是大道理,至于爱国主义这回事,一般直接推给黄飞鸿、陈真、苏灿等几个惯打洋人的专业户,关键词往往也落在“打”上。而在十年前,《十月围城》剧本构思伊始,陈德森也只是决定要拍一群小人物保护大人物脱险的故事,也没想着往家国大业上套,直到陈可辛建议,不若就用父亲曾在《赤胆好汉》中请用过的孙中山,故事的格局才一下子豁然开朗。

  仅在讨论可能性的时候,孙中山的设置算是开出了一个先决条件,毕竟,曾经的《广东五虎之铁拳无敌孙中山》不过是部嬉笑闹剧而已。《十月围城》并没有泄掉这口气,影片中,让李玉堂背负了一个“题眼”的重任。

  身为中环富贾,李玉堂对革命,从“只出钱不出面”的暗中支持,到端出身份登门会见“大头绿衣”史密夫,在方天戏班被剿、陈少白失踪前一直都是被动的,乱中自保,把儿子送出国门,守住全家妻妾的安全,是曾经沧海的他首要考虑的东西。在观众对他的犹豫和矛盾已经产生认同感的时候,中华日报馆一役,李玉堂挺身而出的全盘爆发便显出了另一番魅力。“机器坏了,用蜡板刻,用手写,继续宣传孙先生来港的消息。”这是李玉堂的选择,也是影片“通畅”的一刻,所有关于小我的权衡和动摇被一拳击碎,随后,无论是阿四的报恩、刘郁白的清醒、沈重阳的愧疚,都是一系列的自然反应,所有的私人情绪都成为推动大义的助力,终究奔向同一个主题。影片高潮阶段,又收在李玉堂身上,让他在巷子里老态毕现地追逐儿子李重光的黄包车,终究不忘痛惜一条年轻的生命,为大义再次涂以人情。

  电影在成片后终于冲破了一条格局的禁断线。

甄子丹“弃赌求大义”
甄子丹“弃赌求大义”

  拾•时代感会成为一个死结吗?

  说到底,《十月围城》的内核还是两个时代碰撞出来的浊音。

  影片伊始,李玉堂家开仓散米,庆祝儿子李重光被耶鲁大学录取,而其时的李重光尽管受的是西式教育,但还是个穿长衫拖辫子的书生仔。李玉堂嘱他进屋换成西装,而着装后的李重光更加尴尬了—— 与后脑的辫子实在太不搭,这种窘态,即是其时整个时代的写照。

  关于辫子问题,片中仍有两笔浓墨重彩,一是闫孝国被刘郁白的铁扇骨割了半截辫子,立马暴怒,向对方痛下狠手,只因恪守“割发如割头”;另一处是李重光抽了做孙文替身的签,需要剃发乔装,他抱怨“像个公鸡”,向陈少白询问“三个月能不能长成你那样”,哪管明日的任务有去无回。

  中环街头鱼龙混杂,车夫小贩,行脚的骠骑,混杂了不少已经剪了辫子的,洋面孔也多了起来。“维多利亚港的洋人比较少一点,出了皇后大道,贫民穿着便没那么光鲜”,麦国强强调自己考据的结果。

  “时危见臣节,世乱识忠良。投躯报明主,身死为国殇”,这是一个动荡的时代,有人选择守,如闫孝国,人如其名,至死仍选择自己愿意相信的;有人选择变,一干革命义士,取义成仁,死不足畏。无论是派系之间的横刀立马,还是洋人在这片土地上“无为而治”的三不管态度,《十月围城》给出了时代变迁的大环境,却不若《末代皇帝》般写尽溥仪的一生,跨度仅仅五天,所能做的只是让闫孝国与革命义士分别成为上下两个时代的祭品。而模糊在中间的,是静静等待铁路修通的荒地,是夕阳下焦急望归人的跛脚少女,是定格在十一时整破裂的怀表,是一本被翻烂了的《伦敦蒙难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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