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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将回归 并非“新浪潮”的回归(图)

  徐克作品(从上至下):《地狱无门》;《上海之夜》;《刀马旦》;《深海寻人》

  许鞍华作品(从上至下):《投奔怒海》;《胡越的故事》;《女人四十》

年轻的徐克(左)与黄霑

年轻时的许鞍华

  最近,一连串当年叫座叫好的影片在香港重新上映,这些影片包括《上海之夜》、《刀马旦》、《笑傲江湖》、《英雄本色》、《倩女幽魂》、《喋血双雄》、《天罗地网》、《黄飞鸿》、《新龙门客栈》等,这些由电影工作室出品的影片在香港国际电影节的活动“浪漫演义——电影工作室创意非凡25年”中作延伸性回顾展。由徐克和施南生共同创办的电影工作室也在这次与香港国际电影节同时举行的亚洲电影大奖中获颁“亚洲电影杰出贡献奖”,又恰逢电影工作室成立25周年,难怪见惯大场面的施南生在领奖时也忍不住泪流满眶,在座的电影人士给予他俩最热烈的掌声,更有人在台下高声叫“好!”列孚

  “新浪潮”导演

  并非曲高和寡

  电影工作室是在香港电影又一个高峰期的产物,其出品的影片不少都是香港电影的经典。
重看这些影片,不由得会回想起徐克和他的同龄伙伴许鞍华、严浩、章国明、方育平、谭家明等人,以及由他们创领出来的“香港电影新浪潮”这样一个令人兴奋的年代。《上海之夜》、《刀马旦》、《笑傲江湖》、《新龙门客栈》等商业上获得成功而又颇获好评的影片,在原来可能只获好评但在票房上表现一般的《蝶变》、《地狱无门》、《第一类型危险》等基础上进入主流,说明了这些“新浪潮”导演并非是曲高和寡、孤芳自赏只强调自我并脱离群众的导演。

  许鞍华的《天水围的日与夜》是本届香港电影金像奖大热门影片,比电影工作室所获礼赞更引人瞩目。许鞍华前年在内地拍完《姨妈的后现代生活》之后回到香港,投入了这个不易为人注意的、在香港被边缘化了的天水围地区,上映后好评如潮,于今年年初一举夺得第15届香港电影评论学会的最佳影片、最佳导演奖和最佳女演员奖三个大奖;紧接着,她再以天水围为背景拍出姊妹作《天水围的夜与雾》,在本届香港国际电影节作为开幕式影片放映,又赢得一致好评。今年62岁的许鞍华再一次成香港电影焦点。也是在这一年,徐克一连推出两部电影:《深海寻人》和《女人不坏》。两片以异乎寻常的叙事手法和独树一帜的题材令人对同样快将迈入花甲之年的他不能不抱以一种致敬的态度。尤其是前者,天长地久挚爱不渝,足以击中每个爱做梦的女孩里最温柔的触感——原来徐克还是那么年轻!就算是后者,尽管拍来有些概念化,但对城市的触摸敏感依然。那么,比之早一年被形容为“回到香港新浪潮写实记忆”、谭家明导演的《父子》,该片在第26届香港电影金像奖中,夺得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导演、最佳编剧等在内的五个奖项,事实上已是“新浪潮回归”的一次征兆了。这令人感到安慰,也让人感动。事实上他们均已过“天命之年”,却仍然紧紧拥抱电影,舍不得、放不下,仍然如此孜孜不倦地寻找光影之间的动人处,但这个过程自然会发生变化。

  许鞍华的回归:

  女性的细腻令人感动

  许鞍华回归香港本土,徐克则一头投入内地的怀抱,谭家明却在马来西亚找到属于他的世界。当年香港新浪潮的干将们如今分别在不同的文化区域继续他们的电影创作,这是与新浪潮时期最不一样的创作表现和核心思想。那时的他们,虽然许鞍华的《投奔怒海》、《胡越的故事》以及谭家明的《最后胜利》等影片也并非在香港本土取材,但很明显是难以与后来在异地生活、异地取材、异地拍摄时那般可以沉下来经过观察、体验后再出发所表达的意念相比较。

  不论走出香港或重归香港,徐克、许鞍华或谭家明,以及还有在不断地努力寻找故事的严浩等,他们当然会比以前更成熟、更沉得住气。但许鞍华这次拍摄的两部天水围姊妹作则格外地令曾经是红尘多过人文的香港电影找回了一些人间有情的丝丝温暖。这是有迹可寻的,一如她在《姨妈后现代生活》中对一个退休女性的那份关注,透过这个角色去挖掘寻常人的心底世界和对现实的无力。于是像天水围这样一个差点被同住一个现代化都市的港人所遗忘的角落,如今通过看似平淡的琐碎生活细节中,看到了更实在的、更饱满的很具体的人。透过此,影片也就道破了就算你不居住在天水围,其实你与天水围的角色一样也不过是每天被重复着的烦琐折腾。问题是,天水围的人却似乎不觉得那是在折腾,因为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的。而《天水围的夜与雾》则以香港与内地婚姻关系产生不信任时酿成不幸的悲剧,道出文化差异形成的隔阂可能产生的误解、遗憾和桎梏,真切地描述了人的复杂性的同时,对日益密切香港与内地关系如何达到真融合,作出警句式的提示,发人深省。两部影片均以女性特有的敏感和细腻而显得丝丝入扣,平实、熟悉的生活描绘更令影片有着一股渗透入骨的感动。这是许鞍华的功力。

  徐克的出走:

  不再执著于身份标识

  徐克,人称“徐老怪”,意思是指其创意飞扬的想像力总是出人意表,从中可见他的思维方式与常人不一样,谓怪也。他的两部影片《深海寻人》和《女人不坏》实在是他已将探索视为习惯的举动之一。正如他在“浪漫演义——电影工作室创意非凡25年”开幕式上接受记者访问时所说“如果用两个字来概括,1980年代是"不安",1990年代是"找寻"”是社会心态的反应的那样,那么到了新世纪,徐克则可能是“回归”了。这里所指的“回归”并非专指他回到内地发展那么表面化,而是他“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回归(所以在前文特别提到他的年龄),因此,就像《深海寻人》那样除了爱情以外,我们还可看到他将惊悚元素的结合,又有对海洋深处古城的好奇,以及都市人对当下社会竞争的焦虑,甚至你还会嗅到环保气息等等,童话式的先锋意识仍然表露无遗。到了《女人不坏》以三条线平衡叙述表现三个不同追求的女性的三种遭遇,故事发生在今天的北京,无论是自信的女商人或具科技思想的医院体检员,抑或是对爱充满幻想的歌手,交织着当代物质经已丰富起来之后的荒谬、失调、虚无与自我,光影绰绰之间,忍不住的其实是内心的浮躁。这又是一次先锋性的探索,只是它没有像《深海寻人》般可以清晰地说清楚他要试试过往惊悚类型片中往往没有感情,如果渗入爱情故事,将会是怎么样?女人不坏,但女人也不易捉摸。在这次捉摸中,徐克自己也有些迷惑了。

  可以这样说,当年新浪潮的主将们是以另一种表现、另一种形式和另一种心态回归了,但不等于就是新浪潮的回归——事实上也不可能,“不安”的因素已经成了过去,二十多年前的“不安”令年轻的徐克们有所躁动、冲动,然再经过“找寻”历程的沉淀,就有了所谓的拐点,然而也因为他们的背景是不可更换的,这拐点也就肯定不是坐标式的,而是有了一些过滤,多了一些属性的理解。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身份比20年前更加明确了,再不需什么曾经强调的社会标识,例如徐克、许鞍华、谭家明不会再老要说“我是香港人”。老实说,于他们而言不仅什么“老当益壮”不适用外,电影也并非具有什么强大到不得了的使命感,但他们可以拿出流传很久、值得重温的作品,就已足够。那么,现在他们正是这样去做的。
(责任编辑:Da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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