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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报:四大“亡命之徒”的玩命大火拼

  3月7日,“纵贯线”巡演启动,在台北首站开唱,四人号称要“搞最大、玩最凶、来真的!四大亡命之徒的玩命大火拼”。此外,一场以京剧元素引出的“纵贯线”北京演唱会发布会于11日在北京皇家粮仓举行,罗大佑、李宗盛、周华健和张震岳悉数现身为北京站演唱会的启航造势。

  为何组团

  14瓶红酒加一通电话

  “纵贯线Super Band”,取自台湾的纵贯铁路,有纵贯歌坛,前进之意。纵贯线乐队的四位成员——罗大佑、李宗盛、周华健以及张震岳的岁数加起来有186岁,不仅在年龄上破了华语乐坛乐队年龄的记录,而且他们乐队的影响力在华语乐坛中也是盛况空前的,但是这支乐队在成军之初就已经明言只组合一年,进行“纵贯”巡演之后就解散,那么这支乐队的成立到底是为了赚钱还是为了推动华语乐坛的发展?

  关于“纵贯线”成立有很多说法,最接近事实的是滚石唱片的老板三毛(段仲潭,也就是《最近比较烦》里的那个“老段”)带着12瓶红酒,与老友罗大佑、李宗盛约好叙旧吃饭,引出一桩世纪大案。之后,段老板趁热打铁约了周华健,居然是周华健自带了两瓶红酒,连聊带喝,就把自己的“终身”定了。搞定张震岳似乎就更简单,只一通电话,据说张震岳在电话那边,连连说好,纵贯线乐队成立了。

  用张震岳的经理人、“纵贯线”的发言人黄静波的说法,这支乐队其实已经筹备了三年。他们4个人不仅代表了近30年来不同的音乐文化,更重要的是他们一直在战斗,这个“资源整合”的案子筹备了3年,之后就有了14瓶红酒的故事。

  怎么融合

  先破坏自己再求建设

  相见好,共事难,“纵贯线”成立之后就要面对一个如何磨合的问题,毕竟4位大佬都有各自已经固定的音乐风格,而且音乐形式也深入人心,如何能将四种音乐完美地糅合在一起,这也是对于乐队来说最大的挑战。现在乐队的分工是没有团长制,4人共同创作,罗大佑负责键琴,周华健玩电吉他,李宗盛弹木吉他,张震岳则是打鼓。黄静波承认融合的工作的确难搞,“他们都是创作人,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刚在一起创作的时候,四个人的分歧很大,但是现在时间长了,居然也开始彼此学习。”其实写歌的人都是在记录他们自己的生活,或者记录他们的时代,现在借由在一起的时间,彼此可以互相吸取不同的经验。

  在成军的初期,这种融合的确是困难的,周华健指出,组团首个挑战就是要做一首打响名号的歌,“要做一首怎样的歌呢?那个真空期很痛苦,因为我们不想再做以前的东西,而是要你破坏我,我破坏你。”到底要破坏什么?李宗盛解释:“彼此破坏创作和思维的习惯,加入一些新概念。各人的语气和用字都不一样。譬如我说‘我现在肚子有点饿’;华健会说‘我肚饿’;大佑可能说‘我肚子有一点空虚的感觉’,那该怎样写呢?就是不能从一个人的角度看事情,但乐趣也在这里。一起经历过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东西来,这是最有意思的。”

  在这种各自破坏自己的情况下,他们第一首作品《亡命之徒》竟是结合Rap和摇滚。这首歌由张震岳先构思节奏和歌名,基本上各人在曲词方面都有投入创作。最大突破是,李宗盛,周华健首次开腔唱Rap。问二人好不好玩,他们都不期然地望向张震岳大喊“老师”。“老师”对学生们的评价是:“那不是他们的强项,但起码唱得自然而不像念书,不会很怪很假,这样就够。一般中生代唱这样的东西,杀伤力蛮大的。”对于为什么会选中这首《亡命之徒》作为乐队的头炮,据悉是李宗盛首先发现张震岳所作的《亡命之徒》,而且当时罗大佑还加了一句“对呀,人人都可以是亡命之徒,任何工作、年龄、阶层都是。”就是这个概念就定下了这首歌,而且也让他们悟出一条最理想的合作方程式。

  突破了第一个零,路途走得顺了吗?张震岳说:"最近大家都有新东西丢出来,听着这些Demo(小样),我会想应该加入什么呢?像大佑作了一首《天使的眼泪》,希望中间加一段诗歌,感觉跟原来版本很不一样;大哥也有一首Slow Rock(慢摇),因为我在乐队里是鼓手,打起来会很有感觉,这种音乐上的交流,很棒。" 不过,周华健强调,不要因为一首《亡命之徒》而把他们定型,因为接下来的作品还有许多可能性。

  打造理想

  重新创造乐坛的新鲜

  2009年的春晚,纵贯线首次在全国人民面前初试啼声,尽管他们从“亲亲我的宝贝”唱到了“童年”唱到了青春期的“爱的初体验”,但接下来的《亡命之徒》的压缩版《出发》很让人担心,随后爆出来的新闻更让人忧虑,难道他们真的要打着“Super Band”的招牌依靠引发歌迷的集体怀旧赚钱吗?而在最近的访问中,乐队表示新作品已经完成20首左右,唱片也一定会出。黄静波表示,其实在最初组织这个乐队的时候,滚石最想做的是内容,就是说创作出好歌,然后发唱片。希望可以给市场多种选择,让消费者可以找到自己喜欢的音乐。

  而黄静波的这个想法也代表了乐团四个成员想法,李宗盛表示,“虽然我这几日醉心于做木吉他,闲时也做一下演唱会,但是我的‘感性与理性演唱会’已经完全解构了自己的全部,很难再突破自己,只有通过这种混合的方式才找到一种新的方式,把新的音乐呈现给大家。”周华健也认为自己的个人巡回演唱会也做到一定的瓶颈,“去年我才在内地举行过一个巡回演唱会,如果还要再巡演的话,形式肯定要转换一下,因此这次的这种形式非常好,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挑战。”而罗大佑就表示,正是这种创新形式的组合令他非常感兴趣“复出”,“华健他们一直都有合作过,但是以这种新的形式合作,蛮有趣,而且乐坛的不景气需要我们去烧一把火,我们就是点火人。”而张震岳表示做这支乐队的最大理想就是打破旧有的格局。

  至于为什么要4个人必须推出一张全新唱片,乐队的回答也有意思:因为每个人都在生活,都有经历,在一个阶段都有想说的话。所以他们现在有话要说。而为什么一定要求他们要有新作品出来,这不仅仅是4个人的理想,更是乐迷的殷切期待。

  贡献乐坛

  新形式促成新内容

  1982年,罗大佑出版第一张唱片《之乎者也》的时候还是黑胶,CD这个音乐载体也刚刚面世,那时候做流行音乐的人的主体是知识分子和大学生。

  近30年过去,华语乐坛正处于一个新的环境。现在做音乐产业的人多是一些投机者和资本家,既得利益者变成了音乐载体的开发者而非音乐创作者,另外,流行音乐的创作者越来越受到科技和产业的限制。所以,纵贯线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是必要的也是必需的。这种用旧瓶装新酒的方式来展现,在形式上是一种进步,他们现在能为乐坛带来的影响是深远的。至少目前乐坛已经掀起了一股“纵贯线”的热潮,小柯、张亚东、李伟菘、李偲菘和易家扬等人要组成“星光天王团”,香港天王陈奕迅继和吉他手方大同、键盘手王菀之组队向黄家驹致敬后,还将和“Moving On”演唱会的乐队组成“H3M”乐队……

  在一个越来越重视形式的时代,只有新形式的产生才能促成出新内容的生发。放眼全球,第51届格莱美的最大赢家即是经典摇滚主唱罗伯特·普兰特和兰草天后阿丽森·克劳斯的跨界组合。但愿真如李宗盛所说,“希望可以利用我们的音乐以及号召力,重新令更多的歌迷重返乐坛选择音乐,拾回他们对音乐的信心。”(据《信息时报》)

  “纵贯线”的起承转合

  “纵贯线”除了贯穿华语流行音乐的发展脉络,更是近30年中华大地社会变迁的见证,这条纵贯台湾,继而延伸到香港,再辐射到大陆的流行音乐生命线,无比清晰。

  起:童年的消逝

  罗大佑在歌曲的创作上备受瞩目。曾经,中文流行歌曲是一门足以承载时代、反映思潮的艺术形式。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叶,在台湾率先掀起“校园民歌”风潮,青年知识分子和大学生纷纷投身歌曲创作和歌唱事业,“原创精神”、“时代意识”、“人性自觉”开始滋生。这个启蒙时代的标志,即是1982年4月,罗大佑的第一张专辑《之乎者也》问世,从此彻底改变了聆听中文流行歌曲的方式。

  罗大佑自己的音乐历程也是华语流行音乐的缩影,是他把西方摇滚乐的精神和中国传统文人的批判精神比较系统地带入流行音乐,他自己也经过从“黑潮时期”的抗议歌手到转向香港成为大众歌手的转变。《爱人同志》之后的罗大佑在香港广邀林夕、花比傲等顶尖好手合作成立“音乐工厂”,写出《海上花》、《似是故人来》等广为传唱的歌曲,用的是中国传统的五声音阶,也被认为是商业化的开始。即便这样,1991年的《皇后大道东》还是打破了香港人沾沾自喜的音乐心态。

  承:领悟的代价

  如果说罗大佑用他的音乐告诉人什么是自由以及如何获得自由,那么李宗盛则开始用情歌告诉大家怎样拥有自由并且享受自由。罗大佑让一个青年人成为成年人,李宗盛则延展出怎样做一个成年人,他自有独特的语言质地,直白而不失诗意,在情歌向来是歌坛主流里提升了质素,他1986年的专辑《生命中的精灵》,是中文乐坛少见的“内省”之作。

  台湾文化人詹伟雄曾说:“罗大佑把个人的迷惘、失落、爱情都看成是天大的事,既是天大的事,就要用很多创造性的面向去看待,始终是沉郁而孤傲的,时时把整个时代挑在肩上,连情歌都满是沧桑的伤痕。李宗盛则擅长从柴米油盐的日常生活提炼诗意,煽情却不流气,轻盈却不轻佻。当你情伤难抑,罗大佑将让你感觉凄清悲壮,李宗盛则让你认清自己不是世间惟一懂得寂寞的人。”

  流行歌曲作为社会的一面镜子,需要新的语言来反映。李宗盛接过罗大佑的枪,用一种纯粹“个人主义”的内省、百转千回的自我辩证,写出成年人才能真正“领悟”的“世故的城市民谣”。如果说罗大佑的沧桑尚属于一个犹然年轻的时代,李宗盛的世故,则是一代人“集体告别青春期”的仪式。

  转:亲亲我的娱乐

  周华健和李宗盛一向有渊源,当初如果不是李宗盛慧眼识英才,引荐他到滚石当制作助理,又在两年后说服公司为他发片,满脑子音乐梦想的周华健或许就这么被埋没了。随后李宗盛跨刀为周华健制作了第一张个人唱片《心的方向》,也真正让这个毕业于数学系的高才生找到真正的音乐方向。

  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末,是台湾流行音乐发展最好、能量最强大的时期。周华健独一无二的唱腔,情意真挚,总能在细微处打动人心──李宗盛曾形容周华健的唱腔是“工笔型”,和罗大佑、陈升的“泼墨山水型”完全不同:“他十分注意咬字、转音、呼吸,专心一致地唱,让人觉得诚意十足。”

  从《真心英雄》的励志,到《男人三十》,以及一首《最近比较烦》的戏噱和调侃,再到“周李二人转”的合作巡演,两人一直是华语乐坛真正的黄金组合。健康并且阳光以及“举世无双”的金嗓子,周华健代表的正是华语流行音乐的轻松活泼与正面向上。经过罗大佑时代的“家国沧桑”和李宗盛时代的“个体感悟”,当周华健挑起大梁的时候,流行音乐真正成为大众流行以及娱乐产品。《亲亲我的宝贝》、《朋友》、《忘忧草》正是时代需求的产物。

  合:“向后看”的怀旧

  “纵贯线”最年轻的成员张震岳,和另三位“大哥”的历史交集较少。但正是张震岳的加入,确是神来之笔。张震岳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崛起,罗大佑、李宗盛的“大时代”早已成为历史陈迹,周华健的“温情阳光”已经开始泛滥,作为“70后”的张震岳,最早被内地人认识正是那一首《爱之初体验》的浑不吝朋克做派。受欧美朋克风潮影响的张震岳,他的歌毫无前世代的种种焦虑与自苦,反倒充满泼痞无赖气,口没遮拦,一副街头混混模样,而这正是当时的青少年亚文化生态。

  资深创作人陈乐融形容张震岳的音乐,说他“没有上一代罗大佑愤怒青年的民族主题,描绘出一群有点懒、有点跩、但也容易空虚、心虚的青少年,致力呈现台湾当代主流青少年的无赖与帅气。”

  近几年,张震岳更多的和MC Hotdog合作,创作出《我爱台妹》这样的叛逆夸张又楞头青的音乐。2007年一张《OK/思念是一种病》更让人看到了他的成熟。当年那个小痞子,竟磨练出极为洗炼迫人的舞台实力,他的录音作品也愈来愈圆熟,渐渐透出了举重若轻的老辣气味,他代表了新生代音乐人的自信和创作能力,这个从“纵贯线”的第一首单曲《亡命之徒》就可以看出来,他才是这个中年“F4”的真正灵魂。作为“潮人”的张震岳和几个“大哥”合作,正是一种“向后看”的怀旧。

  
(责任编辑:小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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