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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年大戏《中国往事》敲开记忆大门

曹如器的药学意味深长
曹如器的药学意味深长

张黎导演
张黎导演

中国往事中的奇情纠结
中国往事中的奇情纠结

小宋佳、朱雨辰的对手戏耐人寻味
小宋佳、朱雨辰的对手戏耐人寻味

  老皇历

  倘若不是那幽幽长长的叹息,我们早已经忘记了那些被尘封在历史中的过去,是《中国往事》敲开了记忆的大门——曹家大门打开的,不仅仅只是一个深宅大院,更多的是,带我们回到了1908年前后,那段充满了动荡和不安,充满了屈辱和窝囊的年月。

  有人说看《中国往事》,看到最后一集的时候才终于明白了这个故事,似乎一切时过境迁之后,它讲述了一段关于曹家的往事,关于中国的往事。然而或许,这个时侯只是一个未完成的逗号。

曹家的故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细细算来,也不过是五、六年的时间,然而整个中国却早已变得面目全非,一夕之间,三千过年的封建制度灰飞烟灭,满大街的男人都剪掉了辫子。

  很多人刚开始在看《中国往事》的时候,只觉得剧众人都是变态,神经病,而曹家大院就是个异常华丽的精神病院,但随着剧情的深入,我们渐渐得开始发现,曹家人身上的那种病态,是那个时代的通病,只不过《中国往事》把许多人的特性都集中到了一个人的身上,才会显得如此突兀和另类,或者换一句话说,曹家的每一个人都影射了当时社会上的一批人,具有典型性和代表性。

  中国往事之曹家地图:

  门、书房、佛堂、屋顶、院子

  中国往事之主要人物素描:

  曹如器 败絮其中

  郑玉楠 寻找幸福的旧式女子

  曹光汉 满腔热血

  郑玉松 生不逢时

  耳朵 阳奉阴违

  曹光满 思想僵化

  中国往事之主创采访

  张黎:每个时代都有不安分的灵魂

  张黎导演话不多,但是短短20分钟的交流却给我留下深刻印象。就像《中国往事》饱满浓郁的画面,层层向我铺展开来,在眼前挥之不去。

  在整部《中国往事》中,每个人都在努力地挣扎、突破、与自己较劲,与别人较劲、与时代较劲,在那个晦暗的时代,用微薄的力量做着抵抗,虽然看起来是那么无足轻重,恐怕连如此微小的波澜都难以看到。由此,我莽撞得推论,张黎导演,一定也有着不安分的灵魂,否则,又如何拍出如此不安分的电视剧呢?!

  问:《中国往事》又电影的质感,不太像电视剧,画面非常华丽,是不是跟您摄影出身有关,所以会特别注重视觉语言?

  张黎:我倒是觉得还是挺电视剧的,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如果从视觉语言上来说,和这部戏的风格有关。

  问:您在1992年就看了刘恒老师的《沧河白日梦》,隔了这么多年才来拍这部戏,能够对一个故事持续十几年的热情,那它必然又特别吸引人的地方,而且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这个故事吸引您的魅力在哪?

  张黎:这个小说比较真实地反映了那个年代,有很大的代表性,人的那种状态,流露出的那个年代的气息。在这十几年中,随着你的个人经历、创作经历,开始觉得这部小说很不错,它的“能指”很清晰。当时这种小说很多,但是刘恒老师,根底很扎实,就像一棵树,树冠并不大,但是根很深,他不着急,慢慢长。很多树长得很大,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都倒了,都见不着了,长得太快,树冠茂盛也璀璨,根不深。而刘恒老师呢,它外表并不秀,但是根深,就不着急,他就是个大乔木,他会长。而我个人,对于朝代的选择又我的个人偏好,对于这种朝代的更替及这种临界性特别感兴趣。

  问:除了这个时期,您还对中国哪个时期的历史比较感兴趣?

  张黎:我是对近代史,明史,现在对汉史都很感兴趣。现在又人找我拍孔子,我也想告诉现在的孩子,谁是孔子,孔子怎么来的,孔子干了什么。但是我一直想要拍成动画片,给孩子们看看孔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是为了我儿子他们这一代人,中小学生,大学生。不过要想拍孔子,还要读释迦牟尼,耶稣、马尔霍德,同时期的都得读。为什么老天爷在同一时期将这四个人扔到世界上来,到今天依然无人能出其右,他们的精神内置仍然在统领着全世界所有的民族。要拍孔子必须要比照。

  问:“人”是“时代的人”,会被时代打上烙印,《中国往事》中的这群人在那样一个几乎是中国最黑暗的时期,他们的共同点是什么?

  张黎:那个时候不管是唯心也好唯物也好,都有很多挣扎在里面。比如曹光汉,火柴代表光明,但因为是黎明前的黑暗,所以他们注定成为被牺牲者和被放逐者,虽然都在等待一个新时代的来临。中国又这么优秀的历史,是这么一个古老的民族和国家,又苍老又倔强。

  问:您曾提过,这部戏的每个人都在找“出路”,您觉得他们最后都找到出路了吗?

  张黎:又找到,是一个特殊的历史时期里面的一种个人寻找。

  问:这部剧中的每个人物都挺又特点,但我个人觉得最有意思的是张国立老师演的曹如器这个人物,他的那个大药锅实在很特别,其实他还有很多有意思的小细节,比如他会“晒书”,怎么给这个人物设计了这样一个细节?

  张黎:在原著中,刘恒老师设计了很多暗语性的情节,比如说曹老爷的那个药锅,他真是把它当成了当时的中国历史和中国社会,百味杂陈,什么都有,不断地还在往里面加新药,但是就是那句俗话,“换汤不换药”。刘恒老师写的那口碑绝不是现在我们拍的这口锅绝不是现在我们拍的这口锅,他的锅在他心目中要大得多得多。今天吃蛇了,补肝,明天又吃了什么补肾,但是你别忘了,补得了吗?补不了!他即补不了这个家族,同时他也补不了这个名族。应该靠什么呢?且听下回分解。就像我刚才说的,我们这个民族腐朽的但又倔强,这个特点在曹如器身上体现地比较突出。他晒的那些所谓的圣贤之书,同时他又三妻四妾,很多东西混杂在一起。这个人物是比较幽暗的,不是阴暗,是一个幽暗的比较艰难的那么一个人,他也是个不满足的人,他内心也又很多的不安分。

  问:其实曹光汉这个人物,这种姑且称他为“革命者”的角色,其实在其他影视剧当中会很多,但他对母亲的那种依赖性,对郑玉楠矛盾的情感,恰恰是他无法摆脱自己原有阶段的体现,所以他永远无法彻底,这是不是一种时代的无奈?

  张黎:平行比较,这个戏跟其他的宅门戏比,有它不一样的地方,我们的创作主旨是不一样的。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这部戏没有特别强大的外部压力。一般的宅门戏从戏剧冲突上来说,会制造强大的外部压力,制造这种家族的对立和矛盾。我们把外部压力尽量放到最低的限度,曹家和郑家都没有太多外部压力,最多的是他们内心自我的纠缠。人内心的不满足得不到释放,理想无法达成,我们更多的是写人物的内心,写那个本我。

  问:小宋佳饰演的郑玉楠其实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女性,受过西式教育,但她的人生机遇却和当时社会的所有女性一样,不会因为她多读了一点书而有所改变。作为一个女人来说,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她所能做的“反抗”只能是一种情感上的挣扎,您怎么看待这个角色?

  张黎:她又种粗浅的特别原始的倾向,这是他们郑家两兄妹的性格使然。她一个弱女子孤身一人,根本无力与任何事情抗衡,她没有这个力量,只是一种个体的挣扎。我个人倾向于把她写成一个更为明快的一笔,她毕竟打破了一种桎梏。不管这种打破是有意识的,还是完全是一种个性体现。而且她的这种打破是有美感的。所谓“时势造英雄,时势造女人”,别忘了一点,可能现在的观众很难设身处地地去想,她们的那种打破和挣扎。

  问:《中国往事》到底是想通过这样一个旧式的大家庭表现一个什么主题呢?

  张黎:如果你注意看,在结尾的时候,看似最后还有一个全家福,大家都聚拢到了一起,实际上意味着分崩离析。从上面会长出各种枝来,那就看哪个“老树发新芽”了。中国往事是部心灵迁徙史,是中国人在这样一个封闭的国土里面的一次心灵的迁徙,就如同人类从东非大峡谷开始,经过六万年的迁徙,已经遍布到全世界每一个角落了。所以这里面的每一个人物的内心都是在挣扎着。咱们现在想,从东非到也门,徒手的,就这一件事儿就可以看出,这就是不安分,这就是人内心的不安分。那是用了六万年,我们是用了60年,来完成我们心灵的迁徙。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起《中国往事》这个题目的原因。

  小宋佳:重生的喜悦

  荧幕里的她内敛而隐忍,荧幕外的她风风火火,语速极快。她一直在强调自己的看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观众的看法,重要的是自己作为一个演员,呈献给观众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郑玉楠”让她有重生的感觉,而这份喜悦,她希望能跟所有人分享。

  问:郑玉楠这个人物身上的层次非常丰富,如何去把握他内心的挣扎?

  小宋佳:我很庆幸我遇到郑玉楠这个角色,她让我重生了—我觉得演员获得一个好的角色就像获得了重生一样。郑玉楠是比较“拧巴”的,我们不能单纯的好坏去定义她,也不能只是去批判他“红杏出墙”,因为她身上又人性的东西,她做的一切出发点都是因为她是一个人。她不是一开始就背叛她丈夫的,她对丈夫是有感情的,她为此也努力了很久,可是她丈夫却那么对她。虽然她的经历很坎坷,但是她都是用隐忍的方式去表现的,所以要在压抑忠言出她内心的波动,运用眼神啊,肢体语言去表达,确实很难。但我就喜欢演这样有难度的角色,很带劲儿,她的内心世界常常是新旧碰撞的,想要摆脱固有的窠臼,想要摆脱被桎梏的命运,他也那么做了,可是那个年代不允许。她既崇尚自由又深受那个年代人们的眼光,特别是思想限制。东西方思想在她内心时刻较劲,我演这个角色时,时常因为她而心疼,痛地撕心裂肺。

  问:郑玉楠在那个背景下是一个比较前卫的女人,这种前卫是如何表现的?

  小宋佳:她的思想和行为都是非常时尚的。她在曹家要给他自由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我的自由是我自己的,不是谁给的。”我非常欣赏,在那个年代里有这样独立的,清晰的认识,不依附于任何人,跟现代女性的独立自我是有共同之处的,这也跟她的经历有关,她虽然在封建家族成长,但不是那种很闭塞很传统的女子。她的一生像焰火,很灿烂也很短暂。有观众觉得她不安分,但那只是因为她对自由的向往。

  问:你本人的性格跟郑玉楠的差别大吗?

  小宋佳:我就一典型的北方女孩,性子比较急,其实我不太喜欢说我自己怎么样怎么样,因为观众认识我是通过角色,我也希望观众通过角色认识我,至于我本人怎样其实不重要。我是一个演员,我希望能做好我的一切角色,让观众满意。

  问:觉得《中国往事》剧组有什么不同与其他剧组的地方?

  小宋佳:因为《中国往事》是一个很大的制作,所以无论是导演和演员,还是剧组的工作人员,都能感受到它的不同之处,尤其是细节方面,服装,道具,灯光、设备等等。每次我一穿起那样精美的衣服,看到那么精致的场景,整个人就会很容易地投入进去,如果这方面很粗糙,演员心里肯定也觉得别扭。其实一部电视剧的资金投入是很重要的,我相信《中国往事》的制作能让观众满意。

  对于我自己来说,能够参与这样一部可以说是划时代意义的电视剧而感到兴奋。也许将来不一定每部电视剧都会拥有这么好的前提保证,它是电视制作史上的突破。而且跟张国立等等前辈的合作也让我学到非常多的东西。我希望自己能想他一样,每做一个角色就有突破,给观众惊喜。

  问:剧中有很多可能一般人不太能接受的挑战伦理观念的情节,你如何看待?

  小宋佳:这种东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我相信观众有他们自己的判断,他们能分辨出这些情节到底是为了引人注意还是为了更好地表达作品的内涵。我觉得电视剧需要这样的文艺表达,而不是商业炒作。有时候不刻意地去说什么,反而能达到更好的效果。一千个观众个就又一千个哈姆雷特,我们没有办法去定义什么,关键是观众看了的感觉,其实我说什么都是枉然,还得观众说了才算。

  朱雨辰 思想者

  他把曹光汉身上的疯狂用自然的方式演绎,而他最希望的也是观众能理解这个人物,他似乎不太喜欢言语,但是只要你说到他想谈的,他就能谈很多,就像遇到知音一样;他似乎随时都在思考,而每一个思考,都是对角色的一种升华。

  问:听说你为了演好曹光汉,瘦了17斤?

  朱雨辰:这个数字已经有好几个版本了(笑)。差不多吧。谈不上是辛苦,是比较残酷。辛苦是你睡觉可以补回来的东西,残酷是会在你心里留下阴影的东西。当然这东西不适于每一个人,还是希望大家不要盲目减肥,我们是为了演戏没有办法,胖了确实不好看。后来效果出来以后很不错,让我觉得我所付出的很值。

  问:你如何理解曹光汉身上的恋母情结?

  朱雨辰:这个东西每个人都有。其实他是一个正常人,这是肯定的。他的不正常之处在于他把所有正常人心里的东西都放大了,他把每个人心里的阴暗、一些细小的心理活动全部都放大了,他不愿意遮遮掩掩的,他讨厌那些低眉顺眼的人,我觉得他是一个很特别的人。当他把心理内容放大化以后,那些没有把心理内容放大的人就会觉得他不正常。他是一个很真实的人,但又不太真实,在面对郑玉楠的时候就不太真实,压抑着对她的真实感觉。所以说他是正常人,正常人就是这样的,不是说你想做什么就能做得了的,不是你想要什么就能要得了的,不是你想给什么就给得了的。

  问:他与郑玉楠到底算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朱雨辰:他不能接受自己去接受郑玉楠,而不是他不接受郑玉楠,他是接受郑玉楠的。

  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心思不应该放在这上面,他的目标是要做成一件事情来证明自己是可以做事的,证明自己不是寄生虫,他不想成为他家里那样的人。他想做成一件大事儿,可是太大的事情他做不了,太小的事情不稀罕做,所以他就去做火柴,这也是可以跟民族情感联系起来的。要是做成的话,不光让曹家人刮目相看,还能让全中国人、全世界人刮目相看。

  问:可是他最终还是没有做成。

  朱雨辰:他不会做成的,一个是因为时代的原因,但就算时代允许的话,他也不会做成的。他很有可能在即将成功的那一刻退出,按照他那个思维逻辑的话。就像一些数学家,他们解答出了很难的数学题,可是他们不写答案。答案是通过他们解答的那些一步步的过程可以算出来的,但是惟独不会写等号后面的数字,因为他们觉得没意思,最重要的是那个过程。曹光汉是一个很矛盾的人,其实每个人都是很矛盾的。我为什么喜欢这个角色,就是因为这个角色身上涵盖了所有人的特点和矛盾。曹光汉他不仅仅是一个角色,更是一个心理活动。我既喜欢看他,又不喜欢看他,因为看到他会想到自己。

  演绎曹光汉的怪异行为的时候,不能把他演成一个神经病,不能让别人觉得这孩子是没吃药吧(笑)?需要我自己在演的时候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发疯,是一种生理上的过渡。就像人突然火冒三丈的时候,是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的。我需要丰富自己心理,才能过渡好。我不能只按照剧本上如何如何,我必须了解前因后果。我必须知道他出生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青春期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所以我给曹光汉写了一些前传。事件只是导火索,导致他做出怪异行为的只是导火索,那只是一部分。

  朱雨辰:曹光汉的结局其实是一个讽刺、一个误会,并没有那么悲壮。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为国效力什么的,不是说他不想做,而是他没想过。像他这种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但是知道自己做不成什么的人来说不敢奢望自己会成为一个爱国人士,为国家、为革命捐躯。(《电视剧》杂志提供)

  

(责任编辑:C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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