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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为辩论话题

组图:纯粹男人李宗翰 真性情搏出大舞台

我来说两句 2008年10月08日18:16 来源:搜狐娱乐

作者:《风尚志》

  这是一个低调的、真实的、纯粹的、简单的男人

  如今,属于他的巅峰时代还没有来,但定眼看一看他的双眸,虽没有明显的波澜壮阔、气势如虹,但依然挡不住愿为他下赌注的人——下一个即将上位气质熟男,除了他,不会再有别人!

  〈 有人跟我说,距离时产生美的,但我说,距离就是产生距离 〉

  人们常说,唯有空白,主体才会突出。

  李宗翰,早已不再是空白,他在别人的角色里留过自己的眼泪,角色极易影响他,每一次的酸甜苦辣,真的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这可以算是一个突出的主体吗?

  走进摄影棚,每个人都在忙着自己的事,坐在房间角落里的李宗翰安静地做着造型,现在的他和一年前相比,似乎多了一点遗世的独立。可刚坐下来,没想到他的开场白竟如如此直白而怀旧——

  “我不可否认,在我出道的这8年,最懂我的就是《风尚志》上一次对我的采访,我自己在报摊上买了十本。那篇文章愉悦了一个艺人和媒体的关系。”

  任由他的记忆滑过,他继续追忆着上一次采访中的点点细节。他果真是一个感性的男人,一年前在《红与黑》的排练现场的电话采访让他记忆清晰,那时候外界带来的质疑目光,没有让他产生过对自己的怀疑。

  “但我也不是一个左耳朵进右耳朵就能出的人。”他私底下和自己较劲。可较劲是件很费力气的事情,在那个阶段,他需要哪怕一点点的认同为他补充能量,所以那篇文字,真的让他小小地感动了一下。

  一直以来,媒体和大众总是喜欢把好的东西呈现出来,继而忽略了最为真实的内心,“可是每一次,我和采访者都不会有什么芥蒂。我在陌生人面前尽可能地表露真实的自己。其实又曾经无数次地问过自己这个问题。我是要用一个假外壳包装自己?还是用一个真实的内心来面对所有我该面对的?这个很重要,我真这么想,人活一辈子挺不容易的。所以我在每次接受采访时,都不希望和媒体产生一种对立的关系或者相互利用的关系。可能一个采访者今后不做记者了,我们还能成为朋友。但这个朋友不一定非要那么推心置腹,因为我们内心都藏着属于自己的小秘密,但我真的希望生活中多一些真实,这是我想要达到的。”

  所以李宗翰对于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对于他身边的人,他总是像一个倾听者、关爱者,或者一个更近的人。“这是一个数字时代,每天都会有人向我阐述什么高科技、现代化的观念,有人跟我说,距离时产生美的,但我说,距离就是产生距离!”

  他无奈地知道,这种距离感的存在绝不会因为他而改变,他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像现在,在见到了一个有机会和他坐下来聊天的陌生人,他都会尽力地保持一个真实的他。

  〈 所谓的厚积薄发,我只是在心安理得地做自己的事情 〉

  华谊老板王中磊在接受采访时曾说过,华谊兄弟只有要王中军、王中磊、冯小刚,就是内地娱乐产业最牛的公司。太多的艺人将这里设定为事业发展的一大目标,掌声喝彩声绝对是吸引人的,当理想穿越了现实的城门,每个实现了理想的人都会拥有一张属于自己的手牌。

  去年李宗翰低调地签约华谊,在那样一个众星云集的地方,平台虽广,可随之而来的压力和追逐感也是成正比例的增长。多年来,不知为什么我们总也难以将他与名利之争放到一起换算。如果将华谊的每一个艺人都看作是一个棋子,那么操盘手就是王中军和王中磊,然而并不是每一个棋子都可以将军,只是他们都有各自不同的作用,但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下好一盘棋。

  公司经过深思熟虑,最终给出了李宗翰这颗棋子一个四个字的定位:厚积薄发!

  “这一次再出发,我不想与世无争,而是它的反义词。我一直认为,作为一个男演员,我是不用去抢、不用去争,不用去拼死拼活的,我会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加顺其自然地得到很多年龄上带给我的东西,越来越值钱。进入华谊这一年多的时间,我没有那么多的大起大落,而是在一个很平稳的状态下,开始了一次从外表到内在的质的改变。人们不会再固执地认为,这就是一个形象还不错的男演员,或者一个三十年代的小生,我在很多方面都是流露出了质感的东西。所谓的厚积薄发,我只是在心安理得地做自己的事情。”

  李宗翰从没有大火过,试探性地抛出问题,得到他坦白的释怀。“我不介意别人这么说,因为我从来不以火不火来衡量一个演员的价值。”正如他所说,演员要走的是一条长久的路,演员和娱乐这个等号早已不再那么对等了。但是这么多年来,李宗翰一直在拍戏,如果以一个演员的戏量来评判,他该是大火的;但要是以万人空巷来评断,那他不过就是默默无闻了很多年。他一直在强调他的心安理得,并说从出道至今,他得到所有东西都是心安理得的。

  “我从来就没有搞懂过娱乐圈。在我刚入行的第一年,我和一个做艺人的朋友聊天,他说,走吧,我们去商场看看有多少人认识我。当时我就想,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所以生活中的每一天,他从来没有刻意的掩饰过他我自己,他一直在走他自己坚持的路,从来没有改变过。

  然而,艺人在赚取了名利的同时,需要承担和世俗观念永远比普通人大得多。在一个既定的框架里生活了太久,他希望自己可以自由一些。可是一天当艺人,一辈子就要当艺人,他必须习惯被大家拿着放大镜看。沉淀了很多年,就会把内心的东西爆发出来,他用激情的方式回到了当下这个很青春、很年轻的那个状态。

  “对于我参加的那些商业活动,以前我是抗拒的,我不知道在那样的场合我能做些什么,我不会假惺惺地和别人嘘寒问暖,我不会做,所以我就不做。就像我不喜欢一个角色,就算有十个剧本放在那里,我也不拍,我宁愿在家呆着。但真正的改变是在我演了《红与黑》以后,这部戏的原著是很多人在年轻时偷偷看过的禁书,当它被搬上大舞台时,很多奢侈品牌对他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提出想来一睹为快的要求。细细想来,品牌也是有着很悠久的历史的,他们邀请我参加,是看出了我的质感,这这种前提下,我可以说服自己接受。”

  他的改变被我们看在眼里,认同的人欣喜若狂,毕竟这种改变是一种良性的、积极的改变;不认同的也照旧存在,在排练《红与黑》的那段日子,第一天走进排练场,他身上的那套运动装,让人认定了他是来玩儿票试水的,“但就是为了证明给那些质疑的目光看,于是我薄发了。”

  面对怀疑的目光,他丝毫没有怀疑过自己,没有人可以看到他的内心,能够感受到每一次强劲有力心跳的人只有李宗翰自己。他一次次地告诉自己,不会输不能输。最初的日子,为了生存、为了生计,他不得不像世俗低头,“学戏剧的人对舞台有着特别的留恋和向往,但为了生活,我们要靠电视剧来打开知名度。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渴望住上大房子,开上好车。这是一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我们都是凡人,没有拒绝它的可能性。所以当知名度属于你以后,你还是会渴望一种在艺术上的沉淀的,这种沉淀不是什么搔首弄姿、挤眉弄眼,而是一个真实的东西,这是我在事业上的回归,而且是一个长久的回归。”

  〈 我要再“熟”一点 〉

  他用“舒坦”形容2008年秋天的自己。

  他有意地为自己划分着生活的阶段——坚持、释然、随缘。

  这其中的道理又有谁懂?

  坚持,这大抵上该是他在演艺圈的坚持,不管是否被大众接受,他都处心积虑、削尖脑袋地给自己多制造一些上镜的机会,他依然坚持且踏实地做着自己的事情;释然,就算全世界都误解他,他还是要求自己看开些,因为真正懂他的人是在他的心里;随缘,虽不是膜拜,但眼睛里看到什么,心里就会有什么的道理,深谙世事的他总还是清晰明了的。

  他说他从未丢失过梦想,当一个接一个的梦想一一照进了现实的时候,总有下一个在延续这他的想象。“我的梦想是做一档属于自己的栏目,比如像央视的《我们》、《见证》都是我每期必看的节目,我喜欢将目光放在探讨社会的问题上,继而可以挽救中国的文化。有人问我为什么总拍30年代戏,我说了很多冠冕堂皇的话,但今天特别真实地告诉你,这和中国文化有着很大的关系,举个例子,中国的戏剧在以每年减少一个速度递减着,若干年后,我们还能给后代留下什么……这才是我特别想挽救的东西。”

  采访的前一天,李宗翰还在妖娆的上海滩,对于那座城市,承载了他太多的记忆,怀旧的情结,不知是不是因为上海,从来没有被他丢失过。他喜欢上海的巨鹿路,采访聊天的时间是在北京一个初秋的下午2点钟。可就在12个小时以前,凌晨,他人在上海,一个人走在街上,在接到了妈妈的一条信息后,他忘记了时间拨通了妈妈的电话,“我说其实夜里的上海更加的可爱,没有那么多浮躁的东西。”他说这些话时,语气里似乎带有虔诚的信仰。周围的工作人员大多无法理解的盯住他,心想,这是怎样一个大男人啊,怎么可能会和已经年老的妈妈说上一句如此感伤的话?他忙不迭地解释着这句话的源头,但它已经不再重要,只是在那一刻,我们看到了一个让人心生爱意的李宗翰。

  “我走在那条安静的路上,只有路灯没有车灯,可是转了一个弯,突然看见一辆宝马车停在路边,车灯亮着,我看不到车里是不是有人,但我猜是那是有人在里面偷情,再走一会儿,就是一个酒吧,很多红男绿女在那里很high,叼着烟,那个状态……白天的上海不停地在堵车,我想在一个地方静静地坐着,我做不到。因为总有人过来看你,对你指指点点,我其实不喜欢这样,所以有时候在有人过来问我时,我通常会说,对不起你认错了!但有一个下午,在巨鹿路上的一间小咖啡厅里,,有夕阳在,我非常享受那个过程,可从那里走出来时,看到很多很现代的建筑,我突然就有了一种失落感。”

  “从北京跳转到上海,从上海辗转到北京,我们有时候坐在飞机上或者到了一个城市,都会想,到底哪个才是我真正的家。”李宗翰是在武汉广州长大,妈妈是上海人,而他的工作大本营在北京。上海是他的起点,走红的那几部戏都是在上海拍的,第一个得到艺术类的大奖也是在上海,无法言说,上海是他骨子里意识不到却无法割舍的怀旧情节。

  走出中戏的8年,怀旧的种子渐渐发芽,他没有意识地经常回头看。那最初的日子永远是最快乐的。赚到第一笔钱时的兴奋让他至今难忘,“最开始我的的片酬定的挺高的,但第一部戏很不愉快,20场戏,拍了3个月,给了我一万块钱,不过扣了2000的税。拿着那8000块钱,我站在天桥上给我们家打电话,和我妈说我们可以买大房子了。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是我对这个家有价值了,我可以用自己挣到钱改善家人的生活质量了,特别兴奋。后来等到我什么都可以赚到的时候,这种兴奋感就没有了,奋斗的终点也就不是那么明确。”

  这一两年来,他越来越珍惜在家里的时间,每天在淋浴房花洒下面都要吐出的那句“好累啊”,是作为一天工作的结束,同时也才是真正生活的开始,虽然短暂,但弥足珍贵。虽然一年真正在家里居住的时间加起来只有那么一两个月,不过在拍戏的时候总是要把自己住的宾馆房间布置得有那么一些家的味道,就像每天早上也无论无何要起来为自己做一份早餐,是一种关照生活的坚持。从他塑造的每一个鲜活的角色中,我们能够捕捉到的是他的真实和敏感。

  “昨天在上海,帮我爸妈搬家。这件事已经准备了好久了,但真到了搬的时候,我发现他们收拾东西收拾得特别杂乱,我就有一些发脾气。突然我把说了一句:你们都别逼我。他是一个不善于表达的北京人,当时我妈也没说什么,到了中午我爸说,我请你们吃饭。饭桌上,他给我的杯子还到上了酒,说,‘你爸老了,也残了,有很多时候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们别怪我。’当时我克制的挺好,我说,没人怪您啊。他又为我倒酒,我看到我爸眼圈红了,这是中国男人特有的一种情怀。”

  这段话是在采访临近收尾时他轻轻吐露出来的,话语间,他几度哽咽;其实就在聊到那些无关痛痒的话题时,这份感动要不要讲出来,就一直在他的心里盘旋着。那一刻,他就像一个需要保护的孩子,忧郁地为你讲述着他的家事,如果说此前对于李宗翰的真实直白我还尚存疑惑,那么定格在眼眶里的泪水太具有杀伤力了。

  瞬间迸发出的眼泪,和他的职业无关,“父母在我心里的分量太重了……虽不是为了转移这样的分量,但我真想有一个自己的家,把这样的牵挂和爱分给一个懂我的女人。”他自动地将话题转到了情感上,他说没有情感做收尾的文章,感情总是很做最终的升华,可是他的感情在哪里?

  “演员是个特殊的行业,有时候真的会神经质,我的神经质控制的还比较好。但我拒绝这个圈子里的女人成为我的妻子,我不能忍受我的女人大冷天去演雨戏,或者跟一个男人演亲热的戏,让那么多人看着,然后大家各自的心态也不一样,各有微词。”这不是他要的爱情,他怎么也理解不了,那么多的人用着各种千奇百怪的手段上位,曾经人们对演员这个职业的尊重现在看起来显得那么没有分量,“这是这个行业的一种悲哀,说不定我结婚的时候就不做这行了。”

  这么多年来,他见过太多的陌生人,去过太多陌生的地方,但归属于他的真性情始终未变,李宗翰在MSN上的签名叫“真性情的人”,简单的字特别有力量。虽说一直都不适应这个纷繁缭绕的圈子,但他也在说服着自己渐渐融入,“但我从未失去过我最本真的东西,而且永远也不会失去。”

  这是一双写满认真的眼睛,让人不得不信!

  
(责任编辑:杨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