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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冲:我是个单线条的人 30岁就觉得自己老了

  电影《意》中多情脆弱的母亲、《太阳照样升起》中性感撩人的校医、《色?戒》中坐如钟的易太太, 去年,陈冲一下子在银幕上又“火”起来了。在接受本报专访时,陈冲感叹自己年轻时浪费了太多时间在恋爱上,当母亲后,才重新找到了表演的感觉。她向记者调侃,她们那代演员,根本就不像现在的明星,“我没有喜欢过电影里的男主角,也没有遇到过‘潜规则’。”  

  陈冲也失恋过。

  陈冲笑着给记者讲了一个段子。刚到美国的那几年,她在爱情、事业上最失意,感觉自己一败涂地,常常一脸落魄。当时邬君梅和她处境相似,两人同病相怜。一个女性朋友见到她俩,忍不住叹惜:“你看看,你们俩都成什么样子了,我只要长得有你们一半好看,我就是无敌的。”陈冲说着,还模拟了一个豪迈的舒展动作。

陈冲

  这番话至今让陈冲深有感慨。“女孩子如果在爱情上失败的话,就会对自己失去信心,会浪费很多生命。我自己也浪费了那么多,现在想来,很可惜,也没有必要”,陈冲说。

  坐在上海首席大公馆内,接受记者采访的陈冲已经47 岁,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还是美艳照人。这位早过不惑之年的女人,为人豁达,直言快语,已经能够坦然面对她过去的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1981 年到1991 年这十年,被陈冲称为她人生中最黑暗的阶段。

当国人还沉浸在“小花”美好回忆里,陈冲离开上海赴美求学。那时,她的英文不好,每天承受巨大的生存压力,对金钱有种“焦灼感”。

  陈冲做过餐厅招待,给别人带过孩子,当过图书管理员。当时她打工的餐厅经理,总喜欢向客人炫耀:“这是大陆来的最红的演员”。陈冲回忆说:“我有点无地自容,觉得有失国体。但是其他人都觉得是个笑话,华人们也没看过这个电影”。

  就是在那个时期,陈冲认识了后来成为自己第一任丈夫的柳青,并很快结婚。柳青是在好莱坞打拼的武师,担任陈冲的经纪人,介绍她出演了《末代皇帝》。但这段婚姻只维持了4 年。“这10 年的确是一种浪费,如果说人生是有一些遗憾的话,我觉得当时要是有个人点拨我一下,让我不要浪费那么多美好的时光就好了”,陈冲说。在那几年里,她在片场脑子想的都是爱情、离婚,根本不像现在演戏这么用功、用心。

  1991 年,陈冲认识了在美国的一位华人医生,和他开始了新的婚姻生活。有了孩子之后,她经常告诉自己,不要去拍戏了,一切以家庭为重。但是每次又忍不住食言,“除了拍电影当演员、做导演,我也没有其他的才华,我是个单线条的人,复杂的事情应付不了”。

  做了母亲之后,陈冲有五六年时间过着半家庭主妇的生活,甚至一度放下自己的导演梦想,她也不想让孩子知道她是演员,是明星。在今年上海国际电影节当完评委之后,陈冲告诉记者,“孩子也到了可以放手的时候了,我开始写剧本,又可以自己当导演了”。

  国际影星却毫无星相。陈冲身边没有助理,没有化妆师。桌上那杯水,是记者中途为她倒的。当摄影记者需要给陈冲拍照,她立刻自己从包里掏出补妆工具,动作娴熟地在小镜子里,给自己上粉、涂唇彩。爱美的陈冲还曾担任上海国际电影节唯一指定护肤品牌克丽缇娜的代言人。陈冲认为,自己根本不需要助理,“我拍戏也没有助理,所有的事情都能自己做,这么多年都习惯了”。多年前,陈冲曾有过一个助理,结果她发现,“不是她照顾我,是我时刻要照顾她,我这个人就是操心的命,还是自己照顾自己比较好”。

  陈冲向记者调侃,她们那代演员,根本就不像现在的明星,“我没有喜欢过电影里的男主角,也没有遇到‘潜规则’。”  

  B= 外滩画报C= 陈冲

  30 岁就觉得自己老了

  B:你说自己是个理性的人,但是演员需要非常感性,这一点和你的个性冲突吗?

  C:是的,我相信科学,会羡慕那些感性的人。我性格中也有一些不好的东西,比如我挺害怕人群的,和人初接触时会尴尬。我妈妈也有点这样,我大女儿也有点。小女儿更热情开朗一些,比较像她爸爸。能够表演,是上苍给我的礼物,否则我会生活得很狭隘。我不敢去和人接触、表演,尤其是摄制组的环境,逼着我出去闯,让我有了表达的机会。

  B:电影中的你,完全看不出来,很自我。

  C:我听说很多演员都是这样的。干了这行,就是要纠正某种缺陷。

  B:对很多中年女演员来说,这个年龄很尴尬。一般都认为年轻女星更受市场欢迎,但最近一年多来,你比其他人更活跃,更闪耀,有很多表演的机会,为什么?

  C:很多都是自我的东西。比如我三十多岁那阵子就觉得自己特别的老,无望了。那时是一个尴尬的年龄,原来演的是花瓶式的恋爱对象,慢慢的你要寻找一种新的定位,在这个之间会尴尬,你不够老,但也不年轻。很多角色你不能演了,新的角色又还没有找到或者习惯。我开始做导演也是因为这几年,不知道在表演上应该怎么办,也没有看到为这个年龄层次去设置的角色。

  B:这几年你演的角色都非常出彩。哪部电影,让你重新找到了表演的状态?

  C:这几部电影中,最早拍的是澳大利亚电影《意》。导演在开拍两年前就给我看了剧本,当时就觉得是个很好的表演工具,人物很丰富。玫瑰这个人物,没有文化,从香港到澳洲的经历,和我自己到美国去读书的经历是不同。但她在异国要生存下来的感觉,我是能够理解的。作为母亲,她非常无奈,她很想做好母亲,但做不好。很少有人这样来表现母亲这个角色,要么就是后妈那种可恶,要么就是光辉高大的,能够像玫瑰这样有很多灰色地带的,不是个好母亲,但她又想当个好母亲。这种复杂我也能理解,我经常离开我的孩子,我也很自责,答应他们的也没有做到。当然我要比她做得好很多,我能理解她的糟糕。你如果不想当个好母亲的话,就没有疼痛了。当时一看到这个角色,就觉得基本就是为我写的。

  B:在此前,你已经在《茉莉花开》和《向日葵》中演了母亲的角色,那时已经能够坦然接受年龄的变化了吗?

  C:接了这两个角色后,就开始接受这种变化了。不是不接受,而是要习惯。有的时候在镜子面前是一个样子,看见别人拍的照片会觉得“哇,这么丑啊”,其实自己的真实面目自己看不见,或者需要时间接受。在表演的过程中好像为自己找到了新的角色。然后每走一步就会更坚定一些,想不到的都做到了,比原来就有了一些自信。  

    在美国做导演时我还很幼稚

  B:你在美国和大制片公司拍摄《秋天的童话》时候,和制片方抗争得很厉害,你害怕他们会限制你。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意识到,其实是自己错了呢?

  C:我拍第一部《天浴》是完全的独立制片,第二部《秋天的童话》就觉得自己一点都没有主人的感觉。但主人和非主人是自己的感觉,这些都是慢慢学会的。记得当时,我和制片方闹得相当僵,有一次我甚至说,既然这么不信任我,要不你们换人吧!后来戏中的男主角把我叫到阳台上说,你的这个态度有点像政府外交,太强硬了。经过这次提醒后,我才意识到应该适当考虑一下他们的建议,他们也不是故意要侮辱我,让我手无寸铁。以后,才稍微顺利了些。

  B:你说自己很怕压力,但导演、演员都是要承受高压的职业,你当年是怎么挺住这些压力的?。

  C:当年我也怕,但承担住了。现在也怕压力,如果真的有,也还是要承担的。我的确是不喜欢压力,我的承受能力不是特别强大。但是周边亲人的好处就是,你能从他们身边找到力量,这比自己一个人要强大。我不是个不能够承受住很大压力的人。

  B:在你过去的行为中,是否有至今让你觉得惊讶,居然做到的事情呢?

  C:那就是拍《天浴》的时候,我居然那么执着地拍一部地下电影。我自己都不相信能有这么大的力量,敢于付出这么多。这是对自己的一个发现。这是正面的,也有很多负面的时候,比如不相信自己当时怎么会说出这样那样的话。

  B:这几年虽然一直在拍戏,但是心态基本还处于半主妇状态。如今两个女儿也都大了,是否会考虑,自己写剧本,重出江湖当导演?

  C:我一直在写剧本,不满意,也就没拍。我知道什么是好剧本,但都没有写出来。我曾经写过一个自己觉得还不错的剧本,但是要拍的机会已经错过了,如果现在再拍,可能需要重写了。

  B:你说不满意的这个剧本是《扶桑》吗?

  C:《扶桑》只是写过的其中之一。我写的那个是发生在上海这个城市之内的故事,形式上我还是满意,但现在看来人物刻画得又不够好了。电影是需要一鼓作气拍出来的,停了一阵就会漏洞百出。我对人生的理解在变化,整个世界也在变化,原来我想说的东西可能已经没有意义了。

  B:有8 年没有当导演拍电影了,会不会手生?

  C:其实每一次给人家演戏,都是在熟悉那种状态,现场对我来说就像是在家。其实我第一次在现场导戏,也没觉得生疏,现场对我来说已经太熟悉了。倒是做到后期的时候,有点两眼一抹黑了,什么都不懂,连他们用的词汇都不懂。  

  我不关心政治,但忍无可忍

  B:在奥运火炬在海外传递时,国际上有攻击中国的声音。你以海外华人的身份在《华盛顿邮报》上发文声援中国,当时清楚这封信的分量吗?

  C: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大反响。这封信发表后,很多人都给我打电话。当时,奥运火炬就要来旧金山了,当地已经有很多舆论在说法国那边发生的事情,我听了后挺反感的。有些西方人对中国有很多误解,他们的态度似乎是想帮助人,他们的信息却是不完整的、行为又是强烈的,在完全无知的情况下做出那么大的动作,非常有害于所有华人的感情。当地议员提了些提议,要求旧金山市长通过,还说是给中国人的礼物。这种狂妄自大和无知,真的太可笑了,我平常非常不关心政治,但当时也觉得忍无可忍了。我和市长有私交,所以就给他写了封信,希望他能有一个坚定的立场,一定不能让这样的可笑提议通过。

  B:写给市长的信,后来怎么会刊登在《华盛顿邮报》呢?

  C:我也是美国百人会(杰出美籍华裔组成的精英团体)成员,当我把信写完之后,就和百人会一个朋友说起了这事,他劝我再把这封信改成文章投给媒体。当时,我们的第一选择是《华盛顿邮报》,次选是《纽约时报》,因为这两份报纸都是美国政府官员们爱看的报纸。凑巧的是,第二天火炬来到了旧金山,在一面倒的“反华”声音中,我的文章成了和众人相反的意见,刊登后立刻产生了很大的影响。这不是有计划,而是我自己真的有感而发。

  B:你的Blog 有半年没有更新了,大家很喜欢,为什么突然不写了?

  C:有人让我倒了一次胃口。一个朋友的老公说,你肯定不知道吧,网上有人写了你很多隐私,还有你很多的私人照片,我发给你看看,你要当心,要注意了。当然这个就是我自己写的博客。后来,我发现也许我这就是在自我暴露,在别人眼中可能很不安全,一下子就倒了胃口,不想再写博客了。其实很可惜,我写的时候很快乐。

  B:现在回国拍戏,纯粹是出于兴趣,还是有养家的压力?

  C:我不工作的话,我们家也能在美国生活。我没有其他方面的才华,而且也没有这个必要,我需要比较单线条的生活。有些人能够多方的处理各种杂事,我做不了。  

(责任编辑:炊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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