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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摇滚乐乐手:摇滚是件有意思的事儿(图)

  对话摇滚乐:婊子与牌坊


木玛
木玛

  老七说,摇滚乐就像厕所和床,一边要发泄,一边要享受。本来就是相互折磨的事儿,一般来说,出门总要人模狗样,但只有在床上和厕所里才是最舒服的时候。中国的摇滚乐已经二十多年了,到现在,基本上能玩的都也在玩。但总是声势浩大,却不成气候,有人说做摇滚都在婊子和牌坊里打转,既想高深莫测,又想名利双收。

  这显然是一个靠谱的想法,不仅是靠谱的想法,简直就是人间至理。只是,吹牛容易,建设太难。

  我们且看两个不懂摇滚的局外人是怎么看中国的摇滚乐的。

  摇滚是件有意思的事儿

  林依采:让我们谈点有意思的事儿。

  老七:我理解的有意思的事儿就是不低俗,不庸俗,不媚俗,而且透露着一股精气神。不仅透露着一股精气神,而且最好能练精化气、练气化神、练神还虚,有点境界的话题。

  林依采:你懂不懂摇滚乐?

  老七:不懂,不仅不懂,而且达到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地步。

  林依采:找对人了,我也不懂。我们这期视点要做摇滚乐这么一个专题,本来,北京的迷笛音乐节要开场了,不过听说取消了,听说改到了十月份,原来的主题是奥运、绿色,到时也会变成了宽容。

  老七:都是好时候,道家谓四月纯阳、十月纯阴,又所谓阳极而阴生,阴极而阳生,事情总是会出变化,因此来说这个音乐节发生变故也在所难免。

  厕所和床

  林依采:如果不客气的讲,中国的摇滚乐总是既想摆气质,又想有钱赚,一边故作高深,一边又想放下身段。比如最近在谢天笑博客上发现这么一个事儿,是说他也写了一首奥运歌,似乎是想放下身段了,但歌的内容又有:“站在四环望五环,开着奥迪奔奥运”这样的故作高深之语。这就如同前段时间郑钧和汪峰骂选秀歌手一样,一边领着商业奖项,一边骂着商业音乐。

  老七:易曰: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事情都是在变化,我虽然不知道摇滚乐是怎么回事,但既然是流行的一种音乐,就要符合潮流的方向。这样的话,迷笛音乐节要以奥运为主题,郑钧要炒作,都是非常正常的现象,非但正常,简直就是非常正确。

  林依采:也有道理。中国的摇滚乐似乎正是这样,总是在变化,就单个人来讲,也是一样,最初的叛逆到后来的成熟,再后来还要结婚生子,音乐理想也好,人生理想也好,总是在变,而音乐也会变,同时周遭的很多东西都在变,比如迷笛音乐节最开始是不收钱的,到后来开始收钱,再到后来开始涨价,音乐不单纯是音乐。

  老七:单纯的话唱片就不会出版了,出版本身就是一种商业行为。

  林依采:对,做摇滚乐的有很多人,大家都希望能够出来,出来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希望音乐得到承认,另外就是希望能够靠自己的音乐赚钱,起码要糊口,不然干点别什么不行?

  老七:摇滚和钱就像厕所和床,是硬币正面和反面,人们一方面需要发泄一方面需要享受,在目前的状态下,无疑,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一年赚几千万的主

谢天笑
谢天笑

星光现场
星光现场

雪山
雪山

  老七:在我看来,中国的摇滚乐尚未达到大规模的商业化,不是音乐的商业化,而是操作方式的商业化。原因就不大清楚,市场是一个问题,即年轻人市场是否完全开发,郭敬明可以赚到很多很多钱,就是这个原因。

  林依采:你对经济很有研究吗?

  老七:不要笑我。

  林依采:不过国外的摇滚大腕似乎有一年赚几千万美元的,在中国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老七:拿电影做个比方,美国的大片能卖到上亿美元的票房,算非常高了。中国的电影票房高了也能上亿,不过是人民币。以此类推,如果一个美国的摇滚大腕一年能赚几千万美金的话,我们中国的摇滚大腕也应该能赚上几千万人民币,起码在购买力上可以这么推论。

  林依采:好像国内还没有这么牛逼的大腕,而且也很不靠谱,很不现实。

  老七:你这就世故了,俗话说成王败寇,没赚到你就说不现实,到时真出了这么一位赚钱的主,你大概又要见风使舵了。

  林依采:你是说我固步自封,没有大胆的预见性和对未来美好的想象力?

  老七:不是,我只是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

  脏乱差

  林依采:就我看来,国内摇滚的秩序还很混乱,也从来没有一个成熟的商业模式之类的东西,类似盲人摸象,应该不是市场问题,市场是需要培养的,如此一来,起码也要十几年的功力。

  老七:如果以崔健为标志的话,好像我所闻所见所识,所谓摇滚乐在中国大约也有20多年了吧。

  林依采:是的,前年好像办过一个纪念中国摇滚乐20年的演唱会。

  老七:早先崔健啊、唐朝啊、张楚啊这些人出来唱歌,年轻人都很喜欢,专辑卖的也很火,包括盗版在内,影响力也超大。找我理解,这帮人单吃版税就发大了,就像金庸,写几本小说,一直有出版社送钱。

  林依采:盗版很厉害,也有别的原因,这些人小康自然没有问题,但发大发到哪种程度,就不好说了。好像何勇就说过可以吃老本生活这样的言语,但这些人牛则牛矣,就像前面所说的,大钱应该大不到福布斯去的。

  老七:咱别提钱了,提钱提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

  林依采:就我看来,如果把中国摇滚乐这20年分为两个阶段的话,前面十年是一种集体叛逆,包括艺术家和听众。后来十年就有点选择音乐的意思了,摇滚乐风格多样,刺激大家耳朵的音乐对于每个人都不太一样。但即使音乐已经多元,市场仍然简单粗暴,现在的摇滚乐依然被认为是脏乱差,或者是不安分子之类的,总之都是音乐之外的元素。

  很久很久以前

  老七: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反之亦然。你所说的两个阶段,第二个阶段应该是1998年左右,我记得那时出了许多风格各异的摇滚唱片,现在已经可以被视作经典了,只是当时未必便知。

  林依采:所谓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老七:不准学我。

  林依采:你应该能发现,其实你说所的那些唱片大都是乐队的第一张唱片,或者第二张。大约也算是一种厚积薄发,类似当年魔岩三杰的横空出世。好比超级市场出的《模样》和《七种武器》,左小祖咒(当时叫NO)出的《走失的主人》和《庙会之旅》。

  老七:如此说来,又一个十年了。

  林依采:现在唱片市场很坏,你不知道吗?

  老七: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林依采:请问,你上次买唱片是什么时候?

  老七:很久很久以前。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林依采:刚才提到何勇。

  老七:是,我可不可以打个比方。比如说张楚是毛宁,何勇是孙楠,丁武是江涛这样的比喻?

  林依采:你把怕有人追杀你啊?

  老七:老七只是个虚名,也就是说我并不存在,没人能够杀死一抹空气,佛家说色即是空就是这个道理。纵有绝妙剑法,如果找不到敌人,如何出招?

  林依采:还是说你为什么打这个比喻吧。

  老七:跳出来看,我们不谈音乐,这些人就是拿着几首老歌跑场子拿钱的人,只是受众不同而已,我无法确定,唱《钟鼓楼》、《垃圾场》同唱《红旗飘飘》、《你快回来》有何分别。摇滚迷在台下的喊叫和那些玉米笔迷又有什么分别。

  林依采:你的意思是说,就吃老本来说,他们并无不同。

  老七: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摇身一变,再度发展

  林依采:这样说的话,似乎也没什么不对,音乐风格自然大不相同,但作为流行音乐,就要遵守流行音乐的规则。

  老七:差不多这个意思。所以郑钧骂选秀歌手就全无道理,全是门户之见,就像少林笑武当。比较起来,贝多芬、巴赫复活,也来骂人,岂非有趣?

  林依采:像郑钧、许巍这些人已经混进主流乐坛,经常没事儿那个奖什么的。

  老七:我们不谈音乐风格,摇滚乐进入主流是迟早的事儿,只要音乐好,有市场,就应该更流行,更赚钱,总不能做张牛逼的唱片关上门自己听。现在国内的音乐奖都有摇滚奖项、原创奖项,猫腻有,但猫腻起码是猫腻,总不能是狗拉的,刘德华就的不了摇滚奖项。

  林依采:有转型的,比如花儿乐队,现在唱口水歌,比如达达乐队的彭坦,也摇身一变,出了张《少年故事》,没听说过的,还以为是一快男呢?

  老七:没人不让转型啊。我们可以这样理解,达达是达达,彭坦是彭坦,奥迪是奥迪,奥运是奥运。至于花儿也没错,不过抄袭就不太对了,现在有种观点是欢迎炒作,拒绝抄袭。

  林依采:但如果抄袭即是一种炒作呢?所谓炒作即抄袭,抄袭即炒作。你怎么说?

  老七:我去喝杯水。

  吹即是讽?讽即是吹?

  林依采:谢天笑似乎很拉风。

  老七:我们叫崔健为老崔,叫谢天笑为老谢,哇哦,谢天笑果然貌似教父。

  林依采:你这是吹捧?还是讽刺?明吹暗讽?明讽暗吹?又吹又讽?吹即是讽?讽即是吹?

  老七:谢天笑的成名也不算意外,但他必须配合工作,该宣传的时候就得宣传。听说谢天笑像那些前辈一样有小孩了。

  林依采:你是说?

  老七:听说他的新专辑褒贬不一,有的说没以前硬了,很软。

  林依采:你的看法呢?

  老七:温软很好啊,又温又软,我很喜欢。而且在旋律和歌词上,谢天笑的变化并不大。依然适合现场。不过喜欢归喜欢,我最爱的还是木玛,谢强很帅。据说木玛的新唱片是的意思是要适合现场的,不过还是没有谢天笑的更适合现场。

  林依采:你这个启合承接相当婉转。有没有其他的要谈?

  老七:我只知道吃喝玩游戏睡觉,听得东西很少啊。前两天听了一个异端乐队的《浓雾镇》,好凄厉。

  林依采:只能不懂装懂。

  老七:是啊,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如果懂的话,我们岂非要向音乐圈发展?

  下面是边条

  貌似大腕

  谢天笑

  自从二十多年前中国摇滚乐蓬勃发展以来,最大的腕自然是崔健,崔健,人称老崔,20年未有之先锋人物,现在说起摇滚,就算是年轻点的也知道有这么一个高手的存在,至于高到什么程度,总之很高。

  另外便是横行一时的黑豹和唐朝,之后是魔岩三杰,这个几乎都是在类似摇滚大事记中必然不出现的不二人选。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已经老矣,已经成为一些用面子在江湖上混迹的高手。

  据说,现在风头最劲的是谢天笑,这个人大约十多年前出道,后来组了冷血动物乐队,也算一战成名。当时和许巍的登场可以说一时瑜亮,只不过许巍后来春风得意融入主流,谢天笑则一杆摇滚大旗HIGH到底。谢天笑的音乐由于现场感比较强,所以被称为“现场之王”,更有甚者,则被称为新一代的“摇滚教父”,风头一时无两。

  谢天笑的乐队现在已经不叫冷血动物,而叫X.T.X,今年还出了新专辑,名字叫《只有一个愿望》,只是不知道这个愿望究竟是什么。

  另外要提一下的是很厉害的左小祖咒,他厉害在于专辑定价很贵,最新的专辑已经由之前两张的150元飙升到了500元。

    几近成名

  木玛

  大约十年前,木马乐队出了他的第一张专辑《MUMA》,当时在一大堆摇滚专辑当中并未见多么显眼,但多年之后,人们以为那是一张很厉害的专辑。木马低调而唯美,实在能够杀死许多人。后来,木马乐队的《果冻帝国》,我们发现,木马的音乐不仅所有优点都在,而且似乎变得时尚起来,这种美好的气质让我们向往,甚至怜惜,以为就此会出现一个摇滚明星出来。

  好像后来木马开始解散了,木马的灵魂人物谢强就是木玛,他重组乐队,然后与一个新的乐队Third Party合作,开始了木玛时代,去年木马的新专辑《天鹅绒》推出,很有意思的一张唱片,也许几近完美,但许多人已经不再震撼,木玛也就停留在了几近成名的时刻。

  木玛算是极具实力的了,而且包装也算不错。其他的类似新裤子,还有这两年有些名气的万晓利,都不比木玛更有成名的气质。但我们以为几近成名和成名有时是一线只隔,有时不是,这很玄。

  跌爬滚打

  辛苦了,大家

  我们知道,或者不知道,其实有着许多人在做着摇滚乐,有时会有机会出专辑,有的则到处跑场之类,有的甚至连跑场的机会都无,我们无法知晓他们的成绩,或有惊艳,比如声音与玩具,比如周云蓬,他们时有惊艳,但皆没有熟女气质,假以时日,或能成名。有一些各自精彩的乐队,比如重塑雕像的权利,或者还有异端,他们用英文唱,他们玩着风格,我们不好说他们等同复制,因为我们没有一一倾听。但有句话要说,就是酒香和巷子深的问题一定要解决。好不容易从网上搜索出几个乐队来,自然难以概全,真是不好意思。

  现在去媒体发条宣传稿都要几百块,没钱支撑着,很难说谁能大红大紫。

  摇滚旗帜下的流行音乐节

  林依采:这样说来,我们也算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老七:但脚疼,站久了会累的。就像现在的许多摇滚音乐节,大家站着看,站着听,不仅要站着看和听,还要口中喊着一些口号,不仅要喊一些口号,还要手舞足蹈什么的,这样才能贴切摇滚现场的主题。

  林依采:据说有一种POGO,类似行为艺术的,似乎很HIGH。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

  老七:应该很棒,许多人事后谈起音乐都没什么好说的,妙在玩的够劲。

  林依采:你是否身处其中,同样玩到很HIGH?

  老七: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闷死人还是HIGH死人

  林依采:是否经常参加这样的摇滚音乐节?

  老七:不会,只是凑巧去了草原。

  林依采:这种音乐节更注重现场。

  老七:对啊。谢天笑就比较擅长这种现场,打个比方,窦唯就不行,窦唯做的跟电影音乐似的,在这样的环境下,只能闷死人,HIGH不死人。

  林依采:很多人说音乐节就是一个节日,像迷笛音乐节就已成气候了,许多人从全国各地赶来。

  老七:打牌、抽烟、泡妞,还有卖东西的,这些音乐节不是草原就是在雪山,还有就是在北京的公园,很有意思,要是在体育场或者什么演奏厅就太商业了,没有味道了。

  林依采:收费也不算太高,不像刘德华周杰伦过来就几百上千的要,位置远了还看不清脸,也犯不着为这事儿再花几百块买个望远镜。也就是说,商业,但不会太商业,总要留点乐子。

  老七:对,像去年的雪山音乐节和草原音乐节,顺带旅游了,也不少那点钱。

  林依采:但主办方还是要赚钱的,艺术家也要赚钱,总之大家要协调好,大约也有一些胎死腹中的音乐节,因为最终没谈拢。

  老七:这很正常,普通歌手的演唱会也经常闹这矛盾。也不能说玩摇滚的就得多大度,好像不食人间烟火一样,大家都吃饭,都赚钱。只是买方和卖方不同。

  林依采:但牌坊还是要立的,一些人文一点的口号总是要提,而且颇像那么回事,这样无论卖方买方都比较心安理得,感觉还是有那么点鹤立鸡群与众不同的。

  崔健大战周杰伦

  老七:也会有一些不大和谐的东西在,破坏这种心安理得和鹤立鸡群。比如去年的迷笛音乐节上出现了快男陈楚生,而快男陈楚生的受众在整个音乐节上就很单一,很显然是一帮铁杆粉丝过来助阵的。而其他的乐迷则不会太感兴趣。

  林依采:不过单就陈楚生本身是没有问题的,问题是他和其他乐队同场的问题,这样倒变的陈楚生有些鹤立鸡群了。这个本来应该是主办方的商业考虑,不仅多几个乐迷过来,主要是要证明这个音乐节不是关起门来的小众节目,而是广泛意义上的音乐节。

  老七:所以叫流行音乐节,不叫摇滚音乐节,流行音乐是大概念,摇滚音乐是小概念。

  林依采:同样的事儿在雪山音乐节上也出现过,据说蒲巴甲、刀郎和老狼也过来演唱,据说当时一个叫腰乐队的为此退出了音乐节,还大肆抨击中国摇滚乐。事后这个乐队被人称作是借蒲巴甲炒作,又据说这个乐队因为这个非常郁闷。

  老七:这是摇滚乐融入主流的一个信息,可能陈楚生、蒲巴甲的身份一些乐队和乐迷心中不爽,但其实音乐融合一直有,只不过这两件事儿会貌似急进了一些。单就这事儿而言,谁都没错,大家都有思想。记得有一次商业演出崔健和周杰伦同时登台,也算一个话题。

  林依采:其实这是一个两难的东西,音乐乐迷会把音乐节当成节日。如果其他歌手越来越多,最后导致反客为主的话,总会有问题。

  老七:这个不关我们的事,我们且旁观者清,让当局者迷吧。

  传教士

  就目前而言,迷笛音乐节似乎已经成为国内最广为人知的摇滚音乐节,甚至被称为中国的伍德斯托克。迷笛音乐节是北京迷笛音乐学校创办的音乐节,从2000年开始,几乎每年都办一次,开始在迷笛音乐学校演出,也不收钱,主要就是一种推广,到后来越做越大,做大影响后开始收钱,走商业路线。后来的迷笛音乐节越发细化,有吉它舞台、舞曲舞台、电子试验舞台等演出,国内许多乐队都曾参加过迷笛音乐节的演出。今年的迷笛改期到十月份,不过听说五一期间将回到校内做免费演出。

  另外北京流行音乐节也举办了三届,基本上都在朝阳公园举行,迷笛音乐节一般在春天,而北京流行音乐节则在秋天,成为比较辉映的两个流行音乐节。

  打野战

  零零碎碎的不定期性摇滚演出也非常多,许多是地方性的,随便一查,会发现许多二级城市都办过一些较有规模的音乐演出,而大多演出也都会冠以音乐节的称号。

  这几年,似乎流行到草原做音乐节,大约是因为草原更为空旷,更为户外,更为自由,不过在硬件和组织上就不易做到完美,去年的鄂尔多斯草原音乐节以魔岩三杰回归为主题倒也很有噱头。

  除了草原,还有雪山,去年在丽江举行了一场雪山音乐节。比起2002年的雪山音乐节,这次音乐节比较成功,当然,所有的音乐节都大致差不多,基本上来的都是那些人,而且快乐的方式也都大同小异。

  值得一提的还有摩登天空音乐节,去年是摩登天空成立十周年,于是他们就办了一场摩登天空音乐节,好像还不错,比起其他音乐节,摩登天空似乎走的是更为时尚的路线。据说摩登天空今年还要举办音乐节,另有消息说很有可能回合迷笛音乐节合办。

  路边摊

  除了大型的户外音乐节和一些在地方体育场举行的摇滚演出,更为多样化和灵活性的摇滚演出都在室内演出。

  在许多城市都有一些著名的摇滚演出酒吧和场地,会经常有乐队演出,有主题的和没主题的,常驻的,特邀的,客串的,不一而足,比如北京的星光现场就比较出名。

  豁出去决定赌一把

  林依采:照我们这样吹牛吹的似乎做摇滚乐是赔钱赚吆喝的事儿,甚至连吆喝都没赚到十足。

  老七:不然,赚吆喝和赚钱其实是相辅相成的,用数学的名词就是成正比的。要不然明星干嘛要做宣传?当然其中钱的流转并非简单到卖张唱片收几十块钱这么简单,史曰:失之桑榆收之东隅,总体上的是赚的。我总是有种阴暗龌龊的想法,就是没赚头的生意,大约是没人愿意做的。

  林依采:别这么说,显得我多高尚似的。据说摩登天空的老板沈黎辉做这个厂牌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唱片没地方出,于是就开了这么个公司。

  老七:别听他瞎说,肯定是谋定而后动的。说不定沈总连续数夜孤枕难眠,早上醒来望着镜中憔悴的脸和地上掉的头发,才终于豁出去决定赌一把的。

  林依采:你还真阴暗。

  分工和细化分工

  林依采:经历了这多年,似乎摩登天空算是做的不错的一个厂牌了。

  老七:你收他钱了?这么使劲吹,不像你的风格啊。

  林依采:哪里哪里,兄弟是就事说事。似乎自十年前摩登成立后一直连续有出版一些不错的唱片,大约每年会有十张左右的量吧。去年还做了场摩登天空音乐节,很有点意思。

  老七:对。我喜欢木马和超级市场都是这个公司出的,当然,还有其他很多厉害的唱片。我网上查过的,不过现在记不清了。

  林依采:只是举个例子,意思是说国内的摇滚厂牌的建立标志着流行音乐分工更加专业。不必顾虑太多,有些音乐注定是小众的,没必要硬要去主流上靠,像一些电子和实验类的唱片。

  老七:分工且更加细化分工。在我印象中,这种分工早就开始有了,比如滚石的魔岩、宝丽金的非池中都签过一些内地的音乐人,最著名的当属魔岩三杰了,另外国内有个京文唱片也很耳熟,后来就是摩登天空和嚎叫了。

  林依采:嚎叫好像是京文旗下的厂牌。

  老七:恩。国际大公司旗下的厂牌毕竟顾不了那么多,而且大则乱,不靠谱。新晋的这些厂牌的成立最起码使得许多音乐人能够顺利的出版自己的唱片,同时也使乐迷们有机会听到各种各样的音乐,岂非是一件快乐的事。

  林依采:按照你的阴暗心理,还应该加一条——又能赚到钱。

  老七:不过的确,大规模的听到摇滚唱片的出现,摩登天空和嚎叫的确功不可没。

  富贵险中求

  林依采:即使如此,依然有一些音乐没办法出来。

  老七:那是自然,总要看货的。做摇滚这个生意已经是富贵险中求了,再不注意点,怎么行?

  林依采:富贵险中求不错,要不然早有许多钱涌进这个行业了,而且其实摇滚乐这个生意其实还是在整个流行音乐的生意之下的。现在唱片市场不好,全都共享了,基本上卖不动。反正唱片一上市,网上立马能听到,谁还去买啊。

  老七:所以走左小祖咒那高贵的滴油的路线就对了。

  林依采:但现在许多新的和小的摇滚厂牌依然很多,上网一查,根本没听说过的,一大堆,甚至一些音乐人没事儿就自建音乐厂牌。好像比买个网络域名还便宜。

  老七:也许玩一下很简单,可以感性一些。但真正要活下去还得理性、专业,不然总会玩死,成为一颗流星。

  林依采:但至少,它灿烂过。

  老七:你说我们这么吹牛吹到现在会不会有人觉得我们很傻逼呢?

  林依采:本来就是不懂装懂。不过我们跨过界这么说说也没什么?明星不也经常多栖吗?像摩登天空签的跳房子乐队的田原不也出去拍电影了吗?还有十三月不也签来一个演员小宋佳吗?

  老七:这事儿闹的。

    金字招牌

  说起摇滚乐的厂牌,比如滚石旗下的魔岩(魔岩之下又有中国火),还有宝丽金的非池中,这些都是国际大唱片公司关内地摇滚音乐的例子。唐朝黑豹的一炮而红,魔岩三杰出的风光一时,都和他们不无关系。不过,这些都是前尘往事了。

  目前,国内规模最大的致力于摇滚乐音乐的公司应该是摩登天空和嚎叫了,十年前的木马、冷血动物(谢天笑)、舌头、NO(左小祖咒)夜叉、瘦人、新裤子、苍蝇(丰江舟)等新音乐的出现都离不开这两家公司的运作和推广。

  到现在,这两家公司经过多年的运作,已经很成熟,在厂牌之下还有更细化的厂牌,可以说更为专业的在新音乐方面努力着。除了国内的一些艺人外,两家公司也分别签了一些国外的音乐艺人。

  最新上位

  新晋的唱片公司比较有点影响的是十三月和飞行者,十三月是挂在一个推广网络音乐的“网络秀”公司下的,有万晓利、苏阳、谢天笑等摇滚艺人,谢天笑是去年加盟十三月的,同时十三月也签了女演员小宋佳的音乐合约。由于签了谢天笑这个大牌,十三月显得异常瞩目,今年谢天笑的新专辑可以说是十三月开门红作品,除了谢天笑,万晓利、苏阳则属于民谣风格的音乐。

  飞行者也是一家新晋摇滚乐厂牌,在他们自己的介绍里,飞行者者是致力于制作出高品质、高水准的摇滚乐唱片,受众则瞄准了年轻的乐迷,目前公司旗下有糖果枪、反光镜、咖啡因三支中国最具实力的摇滚新军(不是我说的,是他们自己说的)。

  并非杂碎

  其他致力摇滚乐的厂牌其实是多如牛毛的,如果不去主动了解研究,是很难知道他们的,比如兵马司唱片,就网上的资料而言,他们发行了24hours和White两只乐队的唱片。另外有一个拾柒贰肆唱片公司,出了48V乐队的《南方》和拇指姑娘乐队的EP《诞生了》。还有一个小声唱片公司,也有些名气。

  在一个叫《中国优秀地下摇滚厂牌一览》的文章里提到了号角唱片、死域唱片、DYING AR、SUBJAM/观音唱片、小酒馆/地下成都、山水唱片、RONEZ/豆腐唱片、命运之匙、狂唱片等厂牌,看介绍是相当另类的。

(责任编辑:小肥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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