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导演陈嘉上担任金像奖主席的第一年。事实上,在之前的很多年间,陈嘉上一直履行着金像奖副主席的职责。和文隽的敢作敢为相比,陈嘉上显然更像是一个温和派。在“陈嘉上时代”,金像奖的道路将会怎么走?尽管一直忙于金像奖颁奖礼,但陈嘉上还是抽出时间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
成都商报(以下简称成):拍完了《画皮》,又开始忙活金像奖。是不是感觉到做了主席没有太多时间去拍自 己的电影呢?
陈嘉上(以下简称陈):我不可能没时间拍电影,不拍戏我就要死。我要生活嘛,拍电影是我惟一的收入,而当主席是我的责任。至于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能挤则挤。
成:当了金像奖主席后压力会大吗?
陈:我从来都不怕压力。我尽了力,做的好不好就是别人评价的事了。我觉得担任这个工作不难,因为文隽交给我的不是烂摊子,这么多年来金像奖已经比较成熟了,而且我一直都在给金像奖当制作人、监制,那个时候基本上我有大半年时间什么都不做,专门来给金像奖做事情,现在反而比较容易。
成:前段时间金像奖缺钱的事被炒得很热,但看到你还是信心满满的样子。
陈:金像奖要的钱很多,就是这个很烦。不过,我希望能够把颁奖做得专业点,我们现在的车马费连喝杯咖啡都不够。其实金像奖不会因为没钱就死掉,真没钱的话,我们大不了自己找个地方颁奖,也不会退缩。金像奖的意义不是在于一个秀,有多风光不重要。我最感到骄傲的是,我大概是惟一一个到最后时刻都不知道奖项结果的(影展)主席。
成:你和金像奖的缘分好像比较长吧?
陈:我第一次提名金像奖,就拿奖了(1999年,《野兽刑警》)。但告诉你个秘密,说实话我的第一个金像奖杯都不见了,搬了几次办公室,现在想找也找不到了。
成:你觉得现在的金像奖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吗?
陈:现在我们讨论的重点集中在规则上。今年《色,戒》《蓝莓之夜》都因为不符合条件没入围,我们就发起讨论,到底什么是港产片?我们倾向于从创作的角度来看:香港的某种精神、派系的方法、工作人员、演员综合来看。为此我们已有过好几次的讨论,暂时还没有结果,最后将由大家投票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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