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话剧中心的《秀才与刽子手》在北京演出引起轰动。前天,结束了两场演出后,一些戏剧界专家聚集在中央戏剧学院逸夫剧场贵宾室,针对这个戏展开了研讨。原中国青年艺术剧院副院长、评论家余林认为,这个戏标示着中国戏剧话剧的文学状态;也标示着中国话剧舞台的一种表现状态。
中央戏剧学院舞美系教授邢大伦也从话剧史的角度指出了这部戏的意义,这部戏就是典型的成熟民族化的作品。中国戏剧副主编黎继德提出,这个戏的出现让我们真正知道了话剧不完全是“话”:话剧名称的出现既规范了戏剧,同时又制约了话剧。这个戏简单说把话剧回归到了戏剧里去,戏中戏剧的各种元素都有,并可以看到戏曲如何解放话剧的表演。中国剧协秘书长季国平则用“另类”评价这个戏:“另类是褒义词,是一个有价值和意义的另类,我觉得是非常需要的另类。话剧百年形成了以现实主义为主流的创作方式。但也有了这样像传统的戏曲学习的话剧民族化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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