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依旧是那个上海,尽管外摊从四车道变为八车道,浦东由一片农田变为了水泥森林,尽管上海最高的楼早已不是国际饭店。阳光下,走在上海的街头,听着街边熟悉的沪语叫卖声,一切还是能让人幸福的笑出声。
邬君梅带着Richard Burgi踏上东方明珠最上面的观光球,指着浦江对面的万国建筑群说,当我6岁的时候从香港来的舅舅请我到和平饭店,我们洗了热水澡,我记得那里的酸辣汤很好吃。
上海人独有的小资情节,使人倍感亲切。
上海的外滩,万国建筑浮华一世。喧嚣的城市,人头篡动光彩照人。
什么时候开始,女人褪去平凡的外衣变成了替人卖命的杀手?
这里是监狱,一副铁窗隔离着两个世界。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坐着的是两个互不相识,却因为监狱坐在一起的人。
女人退去的是尘世间的繁华与艳丽,回到原始的质朴与淡然。男人依旧保留俗世的严谨,全副武装,以为能够寻求到他想要的答案。
有什么力量能够改变一个人的秉性?
停尸间里灯光惨白,子弹的痕迹还是那么清晰。
许多东西每个人都想要,一个无论何时都属于自己的温暖的怀抱,一个慵懒的只属于自己的假期,或是无止境的物欲。有时人踏破自己的底线很简单,但踏破之后就永远不能后悔。
女人决定报复。因为爱,因为内疚。
男人说:女人永远用感情做借口。
女人说:男人总喜欢用发怒来掩饰自己。
男人开始愠怒,感性的女人叙述自己的故事,只是平淡的叙述,但句句刺入男人的内心。夜上海纸醉灯谜的华尔兹中起舞,一切都变的浪漫而又美好。她可以放肆的笑,放肆的跳,放肆的游戏人间。似乎又回到那个属于自己的幸福时光,忘记身边的男人早已不是那个日日夜夜陪伴自己的那个人。
恍然间,迷失。
女人的世界可以很简单,简单到只要能和自己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女人的世界也可以很复杂,复杂到能搅得天翻地覆。
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幸福离自己很近,近到触手可及,但是伸出手,那个被自己称之为幸福的东西就这样溜了……
女人还是那个女人,还是站在站台的满眼不舍的远远的望向远方的长发飘逸的女人,但是眼中再也看不见的是期待。
男人说:我的世界只有黑与白,就像是与非。
女人说:没有色彩的这个世界太单调了,每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色彩,那是每个人看待的不同世界。
她爱她的孩子,她知道自己能给的不会是世界上的最好,所以竭尽所能的给与,孩子几乎成了她的一切,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母亲,那么温柔、那么善良;她爱她的工作,一个普普通通的OFFICE LADY,为人谦和,处处缝源,工作中一切的事物都处理的妥妥当当周周全全。
同样的一个人,出没于上海的各大高级场所她身着艳丽、体态妖娆。
勾魂,杀人于瞬间。
男人终于崩溃,歇斯底里地流泪,脆弱的一面血淋淋地展现在女人的面前。人所犯的错误往往都有相似,稍稍的改变就能让结局大有不同。
故事的最后,女人陈述完她的世界。微笑地在狱警地遣送下离开,她已经不在乎等待她的是否会是死亡。
(作者:复旦大学上海视觉艺术学院文化产业管理专业 秦彬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