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过了很多TVB的剧集后,对一个名字印象深刻,戚其义,一位我欣赏的金牌监制,一个才子,一个描摩人性的画师。画师的笔是多变的,或山川粉黛,或狼烟满天,画人画万物,男人刻画男人就像剖析灵魂世界的另一个自己,而男人刻画女人则更像是在和上帝进行的命运的辩驳,由亚当肋骨幻化出的女人是近于灵魂存在于男人身体里的一部分,所以了解女人的更应该是男人,而阿戚就是那个手执画笔,微蹙锋眉,不羁浅笑的人。
当年的《创世纪》是一部不折不扣的男人戏,其中的女人,睿智优雅的LISA方建平,从容痴心的Helen霍希贤,善良多情的岑颖欣,疯颠少忧的高美娜,美丽悲情的田宁,这些女人各有各精彩,固然如此她们的光芒也只是零星在一群男人身后的点点璀灿。方建平牵出霍景良PK叶孝礼的辅线,Helen牵着叶荣添命运PK命运的主线,岑颖欣牵出许文彪叶荣添兄弟反目的副线,高美娜是衍生在岑颖欣影子下的人物对她没什么突出的印象,田宁承载的是张自力,马志强,叶荣添这一条命运主线。
故事的主角却还是这些或奸,或邪,或颠,或狂,或痴,或傻的男人们,看到的是不动声色的尔虞我诈,冷枪暗放,流露的是平静摄魂的冰寒血腥,坦荡荡的残忍,赤裸裸的冷酷。就算是可以温情表现的爱也显的扭曲变态,张自力对田宁一次又一次的虐待,是爱,是只能用疯子理论解释,变态美学欣赏的爱。
《创世纪》所呈现的世界是现实到窒息的世界,只有涉过世间冷暖,看尽名利萧索的人才能淋漓尽致的刻画,不在其中,却已心有戚戚焉,这或许就是作品的魅力,看到了故事中拼搏的故事,也看到了故事外讲故事人的挣扎。也许每一个创作者每一个编剧都乐意勾画跌荡的人生起浮的命运,心矛盾了,故事就圆了,但不会有任何一个创作者,任何一个编剧愿意将剧情演变成自己的人生,当然喜剧除外。
对于这样一个乐衷讲悲剧故事的人,在故事里隐忍了的是不是埋在自己心里的点点失意和落寞呢!成功的人各有各的辉煌,彩色的背后噬浊人心的灰色地带或许才更值得默品,看过了一些阿戚的报道,对于真实我无从考究,关于梦想,关于执着,关于背叛,关于人性,在他的剧集里他用镜头讲述的故事中答案好象就在眼前,又好象从未出现,才子舞剑,剑走扬花,片片零散。大寂寞,从冰河走出的人是不会再畏惧寒冷的,因为流进心里的冰燃成了火。
心态的平和是时间和经历的调炼,同样是争斗,同样玩权术,同样讲人性,同样把残忍当手段,《金枝欲孽》的节奏却平和了很多。我想,这应该是阿戚心态的平和。男人世界的不折手段被女人用起来也显得游刃有余,斗争的女人所爆发的摧毁力是可怕的,但斗争中的女人却更是可怜的,站在感叹的角度用最大限度的客观展示争斗,而不再是以我观景的主观叙述,阿戚的女人戏讲的似乎更出彩。
如果说阿戚讲过一个不太生动的故事,我想那应该就是《妙手仁心》了。一部作品的灵魂是其中讲故事的人要传达的理念,这种理念是唯心的私有的主观的,旁人的理解对创做者而言只属于揣磨。邓监制的风格放在妙手里是经典,他成就的经典是他的风格的大众认可,驾驭和完善都是在他意识中的。阿戚用了另一种风格讲同一个延续的故事,就像领养了一个会说话了的孩子,孩子已经有了自我,他的血管里流动的是和你不同基因的血液,任你怎么改变都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除非这孩子来场白血病,换次骨髓,即使如此你的骨髓也不一定能流进他的身体。空做嫁衣裳,不得不说阿戚很冤。任何一个有独立思维的创作者都不会心甘情愿接人笔续故事的,或许这很好的证明了阿戚的镜头所展示过的故事,形势比人强!
艺术和生活的千丝万缕在现实面前都得败下阵来,现实高于被束缚的艺术。
看《妙手仁心二》的时候我也不爽,甚至气愤,阿戚啊阿戚你为什么要让JACKIE死得这么不明不白呢,做为某芬的粉我真的接受不了!虽然理解但还是忍不住说两句,阿戚,做自己的戏吧!
专注的人是可敬的,突破自己或许并不容易,从1995年的《O记实录》到1996年的《天地男儿》,从1998年的《天地豪情》到2000年的《创世纪》,从2004的《金枝欲孽》到我期待已久的《火舞黄沙》,阿戚的故事讲的更加耐听,他的名字前面星光奕奕,我喜欢的某芬,古仔,罗嘉良,宣萱,flora,张家辉,林保怡,邓翠雯,陈豪,佘诗曼…他似乎一直很低调很冷静,也许这就是佛家所一直倡悟的修心,平和的内心和执着的激情,莫到黄沙道荒凉,但看才子舞疾火,期待阿戚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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