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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频道 > 电视 TV > 大型情感纪实节目《第12夜》 > 情感故事

情感故事之一直很安静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维嘉说爱情,三年是一个关口,七年也是。他们只有六年,却也终究还是渡不过。我瞥一眼窗外尘土飞扬。发现自己已经记不清分手的那一天了,有一点可笑!

  夜里,我发短信给她。我说我们一直在一起,不离不弃。

  2004年的夏天几乎天天艳阳高照。我拉了窗帘躲在家里看书。一遍又一遍,曾经翻阅的片段。感觉自己的心都可以烂掉。

  分开的那人打来电话。说要去别人那里找寻幸福。我突然有些傻了此贴出自花溪南风论坛(bbs.huaxi.tv)

  我知道是该见到沈了。那个一直追求她的中年男人。维嘉说他很高很壮。但是已经开始谢顶,并且有不算太严重的大肚腩。那男人于一年前与妻子离异,他们有一个孩子。重要的,他是她单位领导。

  我先到维嘉的住处。她穿着宽大的红色睡袍给我开门,棉质的布料上一朵开到颓败的花。我看到一张白皙精致的脸,明眸皓齿。她是云南的美丽女子。与我在家乡小县城的巴士上遇到。是我一眼便喜欢上的女子。

  沈开车过来接我们。深蓝色翻领T恤配米白色休闲长裤。皮鞋打磨得十分光亮。第一眼见他并没有长辈的感觉。尽管之前维嘉一直强调他足以做我的叔叔。她拥着我右边肩膀认真的对他介绍,这是我妹妹。

  一路上,维嘉和沈的对话你来我往,幽默着若即若离。车里的气氛暧昧分明。我安静的坐在后面。出门的时候维嘉说与她六年的男人刚打来电话说分手。所以今晚定要醉一场。我分析着我们两人的心情,像两个无望的孩子,任性、叛逆无非是掩饰伤心和哭泣的手段。忘记了自己依旧单纯。我们明知徒劳,还是惶恐着伸出了双手。这一刻她该是比我幸福吗?毕竟有个男人愿意为她而来为她安排?

  穿过闹市区。我看出我们要去吃饭的地方是在去机场的方向。他们从单位趣事聊到越野车。我想起我们曾经的海南之旅。的确是让人愉快的美好回忆。湛蓝的天空下咸湿的海风轻抚着我们当年稚嫩的脸庞。双脚被海水打湿沾满了沙子,我们一步一个脚印,摩擦过向往中的海滩圣地。究竟是什么改变了我们昔日的纯真。我咀嚼着嘴里的食物揣测。

  W城的夜生活已然开始。街道两旁霓虹泛滥。倒映在车窗上一片繁华如梦。我们辗转来到玛格丽特。木质的招牌上随意的写着几个字。推开门里面却是另一番景象。音响震耳欲聋,充满烟草和酒精混杂的气味。

  我们凑巧是最靠近音响的位置。吧台很大,在我们正前方有一个圆台。我看见一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朝这边走来。我想起安妮书里写过的跳艳舞的女人。她们平坦的小腹,灵活扭动的腰肢。灯光打在她妩媚的脸上,她鲜红饱满的唇;她目空一切却又无限撩人的眼光。我偷偷看沈,他的眼光停留在台上的女人。我想是没有男人不看的吧。

  终于要开始喝酒,维嘉说我们是特意来买醉。芝华士加冰块和绿茶是否今年夏天最流行的喝法。我们举杯。玻璃的碰撞没有一点儿声响。身后的DJ专业的掌控,气氛跟着节奏跌宕起伏,尖叫欢呼。

  酒精跟身体冲撞出火花。我开始摇头晃脑,由慢变快。那些冰凉的液体在我胃里翻江倒海。杯中的芝华士由最初绿茶的味道变成白酒的辛辣。我们一杯接一杯。有时我和沈喝,多半是跟维嘉碰杯。伏在她耳边呐喊着说一两句话。维嘉和沈挨得很近,他们几乎要贴在一起。我想我是醉了。恍惚中拉了谁的手,但那人很快就抽掉了。

  离开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沈把车停在最近的酒店。我们由电梯直上22层。我的胃一直不让我好受,直到我洗完澡躺在床上都不知如何是好,不敢多说话也不敢喝水。

  沈有些力不从心了,拿了被子铺在地上便睡。不一会鼾声自起。这四星级宾馆的最后一间房,他甘心情愿。我和维嘉横七竖八的歪在床上。放肆的说话,间或哈哈大笑。我们都是神经质的女子。当她睁着圆圆的眼睛对我说她要跟沈一起睡。我还是劈头盖脸一连串“不行!不行”

  结果她还是爬到地毯上睡在沈的臂湾。她说娜娜,我只是想有一个人抱着我睡,只是抱着我睡。我是明白她的,亦不会真的阻止。我只是很心疼。我宁愿相信我亲爱的维嘉,她只是不能幸福,并非不能快乐!

  转眼秋天,又近冬天。我们看着树叶由绿变黄;因为枯萎而凋落。那些接近死亡的灵魂,无论如何也不肯轻易落进尘埃。一路借着风在空中盘旋了好久。聂鲁达说当华美的叶片落尽,生命的脉络才清晰可见。我们都是该无怨尤的吧!

  那天回来以后我对分开那人说希望他能得到幸福。我从头到尾仔细检阅过我们之间所有的记忆片断。那些反复争吵的画面让我头痛欲裂。他从不放弃改变我。我想这是我最终无法忍受的方式。当爱已经变成占有,而另一方却无法心甘情愿,那么结局只能是两败俱伤。人都是自私的动物,爱了;伤了;倦了。于是学会放弃,这无可厚非。我只需要接受。

  我想我们一直是无能为力的。许多事情没有定数。我们无法预知结局。但是我们还是惶恐着伸出了双手。

  认识周的那天,是在我去上班的路上。时间很充裕,天上有大朵大朵飘移的白云。我想用手挡住深秋午后的阳光,却顺着他的方向看见了一身的光芒,彩虹一般色彩。一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还是会想起。我对他说了很多话,自言自语似的。他坚持叫我小姑娘。浓郁的山东口音。他让我走在他的右边,人多的时候小心的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我必须仰着头看他,他大概高出我25厘米左右。我常想如果当时我们没有以如此迅速的姿态靠近,是不是能在后来的时间里多一点细水常流,走得稍远一些?

  他带我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满桌子陌生的面孔。他并不介绍我的来历,让我进了过生日那人一杯酒便送我离开。我知道他是H大大四的学生,并且有自己的生意。

  我和周坐在肯德基温暖明亮的大厅里。对面是夜风徐徐的江滩。周说和自己心爱的姑娘散步江边一定是很浪漫的事。而我们只是坐在这里看窗外车水马龙;看霓虹妖娆闪亮。

  我搬到他的房子大概是两个星期以后。刚好碰到意外的事,我一厢情愿的认定这是上帝特意的安排。让他在我困难的时候收留我。我像一只顺从的小猫跟在他的身后。心里反复揣摩他说你可以帮我做做饭洗洗衣服,我们可以互相照应,你可以一直在这里。

  我一直没有告诉维嘉关于周。我不知道如何坦白,说我已经跟另一个男人同住,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说我固执的接受生活所给的一切遭遇。说我快没了心,一味的想要放纵沉沦。

  我想周一定极少向人倾诉,才会整夜整夜的拉我说话。他对我说很多关于他的童年、中学、高中。那些过往像黑白电影在他叙述里相继上演。那一段他年少时候的爱情;那个让他不再相信爱情的美丽女子。我曾努力的想要在那些零散的画面里捕捉他的喜怒哀乐。我安静的注视着火光中他棱角分明的脸,英俊的天使一般。他抽很多烟。喜欢用牙齿磕我的鼻子;他小心翼翼的轻吻我的脖子,说我是树皮一样的女孩。他说宝宝为什么我可以对你说任何话。他说我觉得你已经了解我百分之九十。我并不过多的言语,他是谁都可以轻易爱上的男子。他紧紧抱我,身体相安无事,灵魂很接近。

  他经常出门,忘记带钥匙的时候发来短信说“芝麻开门吧!我回来了!”。我便飞快的拖上拖鞋跑下楼去给他开门。开心的时候会把我横着抱上三楼。睡觉的时候他习惯整夜开着电脑,那些英文旋律在房间里倾泻流淌。我并不能完全听懂。他亦专门为我准备了另外的收藏夹放我喜欢的萧亚轩(萧亚轩新闻,萧亚轩音乐,萧亚轩说吧)和飞儿。我想自己一直是普通不过的女子。我给他洗衣服,闲暇的时候在他的电脑上写字。支离破碎的片段,没有头绪,没有主角。

  在刚刚睡下又醒来的清晨在短信里对维嘉说,是不是有些事不承认就可以一直当作不曾发生;是不是有些人告诫自己不去爱就真的可以随时陌路?并且问她和沈怎样。

  天气越发的冷起来。我的工作也更加繁忙。但是不管多晚我都会穿越大半个城市回到周的房子。他从来不会比我先睡但从不说等我。他坚持我必须枕着他的胳膊面朝着他睡;他孩子似的钻到被子的另一端摩擦我冰冷的双脚给我取暖。他说宝宝要不你做我的女朋友。我不会同意。那是无望的事。但还是无法阻止很多事情的发生。于是我对他说情人吧。我想我需要一个理由。

  太多温暖暧昧的细节像花朵开在我心上最柔软的地方,只上他不再浇水照看,任由它枯萎凋零。而我亦不会同情自己心里小小的悲哀。终于安静的死去。当我彻底交出自己,我们已经离陌路不远。维嘉说爱情是一场对弈,势均力敌方能长久。她不是沈的对手,沈亦不是她的。

  平安夜的前一天,接到维嘉的电话。她说亲爱的我要回去C城,我要见他一面,我必须见到他。我失笑,好的宝贝,那你就回去吧!记得要保护自己。Merry Christmas!我一直记得她曾经在一个有风的夜里发来短信说,娜娜,也许有一天我会不顾一切的回去找他。她一向是大胆言爱的女子。尽管那男人早已让她遍体鳞伤,她仍然坚定的对我说,我爱他。真的!

  沿街的店铺都挂出“圣诞快乐”的标语。这个城市已经很少下雪,长久的阴冷着。公司里的圣诞树被我们一手装点得十分漂亮。假做的白雪,闪闪发亮的铃铛。维嘉说她平安到达了。

  25号快过去的时候收到周的短信,他说今晚回来吧!我已经很久不曾回去。我知道他也不在。他说忙说谁也不在他的生活里。我想我一直是在意并且计较的。只是选择了隐忍的方式。我希望以此抗争得理智长久。但是我错了,这一场旋涡,他从头到尾都不在风暴的中心。我不是他记忆中的人,也不可能 盲目自欺等他全心的关注。我想自己一早已放弃了那份因爱而生的虔诚。爱或者否。我给自己的期限不会太多。

  我还是有见到周。这个英俊的有着天使一般面孔的男人。我几乎是用挑剔的眼光打量他。凌晨不开灯的房间,他依然足够让我晕眩。他熟睡时深锁的眉;他嘴角的弧度;他削瘦的下巴。我想起我第一天到这房子。他用力的抱我,那力道像是要把我揉进他的胸膛里。没有杂念所以灵魂接近,从哪一天起,他放任自己的欲望。我无处可逃,看不清自己的来处。身体消磨得太多,反而越来越远。无关爱情。我想该是离开的时刻。

  维嘉在一个月以后回来。我们约在第三空间茶楼。我说起我和周的相遇。我已经无声的希望过了。无法到达的折磨,陌路或许可以解救。她说她亦是如此。她已经十分努力忘记那些伤痛和背叛。他们在开着暖气的房间里尽情缠绵,身体是最直接的安慰。她在他身上留下许多指印。离开的那夜,她的泪水一遍遍打湿那些细碎的疤痕。她说她已经把对他所有的爱在一个月里用完。她并不怀疑他们之间的爱情。只是我们都无法原谅彼此那些丑陋的记忆。他之与她的,她奉还给他的。有多么爱就有多么清晰。它们根生蒂固,它们无处可藏。安妮说深刻的感情注定彼此折磨,而分离是唯一的出口。

  我走上前去抱紧她,并不顾忌别人的眼光。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附近的音像店放一首阿桑(阿桑新闻,阿桑音乐,阿桑说吧)的《一直很安静》。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以为自己要的是曾经/却发现爱一定要有回音。

  很多时候,我已经可以不动声色,任由疼痛在我肌肉里翻涌,一忍再忍,终于过去。

(责任编辑:老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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