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二次神来之笔板块(乌蒙山回旋战。十四至十五集)。
第十四集
红军进入乌蒙山区。何家妈抬着李明皓行进,她发现李明皓的手臂严重感染,如不采取措施,后果将不堪设想。 医院院长向贺龙与任弼时报告,决定为李明皓实施截肢手术。凌霄听说后赶到医院看望李明皓,痛哭失声,李明皓劝她,笑言不就是一只手臂吗,只要脚还在,就能跟着部队走。李明皓看到何秋姑挺着大肚子行动十分困难,不由关心地询问。何秋姑说她没事。
经过暂短的准备,手术即将开始。这时,敌人的飞机袭击,使手术被迫终止;紧接着敌人追上来,部队被迫转移。在转移途中,骡马受惊,掉下山涧,医院的医疗器械和麻醉药品全都丢失。
李明皓的手臂感染随时会危及生命,院长争求他的意见,并向总部报告,只能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锯断手臂。贺龙、任弼时和关向应十分关心李明皓的手术,亲自进行安排。岳林盛从凌霄处听说此事,立即赶到总部医院看望李明皓。
院长找来木匠用的锯子,在沸水中消毒。贺龙派来八个战士,准备帮助实施手术。李明皓看到后恼怒地说,用不着这么多人!只要有三碗酒,我保证不吭一声。正巧岳林盛赶到,他亲自为李明皓倒酒,并在院长的要求下,亲自动手帮忙,锯掉了李明皓的手臂。术前,李明皓突然对岳林盛说:说句不该说的话,你能不能让李明全照顾一下他的妻子何秋姑,她的行动太困难了。岳林盛当即表示同意。
贺龙亲自赶来看望李明皓,并问他能否坚持住,部队马上就要转移。李明皓说没问题,接着就因太虚弱昏了过去。何家妈自告奋勇,亲自抬着李明皓急行军。
何秋姑旧伤未愈,挺着大肚子行动十分困难。岳林盛看到何秋姑的样子,告诉她会派李明全来照顾她,当场遭到何秋姑的反对,并说要是这样,她宁愿现在就死,也不愿拖累丈夫。此言一出,惊得岳林盛不知如何是好。
转战乌蒙山中,贺龙用烧红的铁条烙脚上的血口,看得警卫战士们惊讶不已。任弼时病重,被强行抬上担架。一路上贺龙为他说笑话活跃气氛。
贺龙看到伤病员增加,而部队行动缓慢,命令岳林盛把四门山炮埋了,以腾出骡马驮伤病员。岳林盛舍不得,争得贺龙的同意,埋了三门炮,留下一门山炮。埋山炮的时候,岳林盛和张卿汉痛惜不已,……
第十五集
岳林盛犹豫再三,还是下决心命令李明全去照顾身怀六甲的妻子何秋姑。李明全坚决不同意。岳林盛怒言,红军是最讲人情的,不讲人情,谁还来当红军?他逼着李明全去照顾秋姑,并说秋姑如有闪失,拿他是问。李明全无奈,只得赶到医院去看秋姑。
行军途中,贺龙看望周树园和张卿汉,却发现张卿汉背着一个红军小战士。贺龙立即批评监护排长,排长哭着说张教员要背,谁也说不下。张卿汉则说,小战士一直照顾自己,他脚被扎肿,我为什么不能背他,既然红军讲官兵平等,我背他当然不是错误。他的话令贺龙感慨万千。周树园则说,跟着这样的队伍走,就是死也痛快。
李明全和秋姑还是掉队了,这天夜里宿营,他们碰到与总部走散的宣传队,凌霄和宣传队员们都表示要帮助秋姑,然而,路遇保安团的袭击,有两名红军女战士为了保护秋姑牺牲了。为了不连累同志们,当天夜里宿营的时候,秋姑偷了丈夫李明全的手枪,在悬崖边开枪自杀,带着肚子里七个月大的孩子离开了这个世界。人们听到枪声,看到秋姑的死,悲痛万分。李明全更是痛不欲生,并认为秋姑的自杀是红军战士的耻辱。
岳林盛得知秋姑自杀,十分生气,大骂李明全,被凌霄劝住。李明全从此背上了沉重的精神负担。面对何家妈,李明全撒了慌,说把秋姑留在当地人家了。何家妈预感到不详,这个坚强的妇女说了一句话:生也好,死也罢,这是人的命,既然走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时候。
侦察电台发现敌人的波长,侦知敌人的部署,立即报告军团总部。贺龙等人紧急商议,决定声东击西,仍以岳林盛团引诱敌人,军团主力从敌人合围的三十华里空隙中突围出去(郭汝栋纵队与郝梦龄纵队之间)。占领宣威,接着进入盘县县城。
盘县会议,接到朱德和张国焘电报,要求二、六军团渡过金沙江北上抗日,连渡江地点都写清楚。贺龙与任弼时决定强渡普渡河,向金沙江挺进。
凌霄记日记,写下秋姑的自杀的情景……
至此第四板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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