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其实很多挑战中失败的选手，我们看到的还是精神。比如奥斯卡获奖的影片《宝贝》（）选手等于牺牲了，我们依旧看到了他的力量，这个问题反倒不是很厉害。恰恰是按照各国运动员的体制，大部分人最后都归于平庸的生活，这种题材正好在《冰与火》里体现的很好，这部还有很大特点，所有的演员都是由专业运动员和教练员主演。

　　胡雪扬：这个电影拍的是他失败的经历，98年没有获得奖牌。（）2002年获得了冠军，所以我觉得这部电影的续集是他自己完成的。

我们在拍这部电影的时候，主要是这么想以故事片的形式来拍一部纯粹竞技体育的体育篇，所以选择演员的时候全是运动员，他们滑冰经历的最少的是十年，我们想用真正的滑冰来获取人物心灵的升华，这部片子，大家有心的话去看看。体育篇，所要说的也就是我们所要提炼的精神，在体育片也许现在比原来丰富。以前拍的一定说说“为国争光”，但我想过了六年了，咱们国家也变化了，对于体育的看法也有了新的认识。举两个例子，一个是今年的世界杯，我想好像是多哥队的教练说“我们不见得要赢得世界杯，但是我们到世界杯来，我们要赢得世界”；另外一个列子，2004年奥运会，中国所有奖牌的获得者，因为我是一个体育迷，所有的奖牌获得者获得奖牌以后，他们所有感谢的是他们的爸爸妈妈、他们的亲人、教练，没有一个人说是感谢祖国、人民、党，。但是我觉得从小到大，从多哥队的教练说的我们不见得赢得世界杯，我们要赢得世界，到04年奥运会奖牌获得者说的都是最小的感谢，是体育精神的更宽泛的理解，因为人的内心是最大的、最宽广的。

　　主持人：侯咏导演有没有拍给体育电影，

　　侯 咏：非常遗憾，我作为导演没有拍过体育题材的电影。《京都球侠》是我拍的。

　　主持人：你在学校本人也是球员吗？

　　侯 咏：对。张艺谋是右边峰，张力是守门员。我本人是从小就特别喜欢体育，一直对各种球类非常喜欢。作为导演，我其实没有特别关注过体育作为一个题材，没有考虑过这方面。昨天打电话约我来参加这个活动，我才意识到体育题材电影是需要考虑的范畴，以前没往这方面动脑筋，虽然作为摄影拍过体育题材的电影。所以作为这方面的思考，不像在座的导演作为一些体育题材的创作之后、之中，有一些深刻的感受，我只能谈一些跟创造没有太大关系的感受。我觉得联想到我们电影人的工作，我觉得我们就跟运动员一样，一直在拼搏。在座的所有的导演，包括很多我们的同学和同行，特别是进入到中年以后，我觉得就像在奥运赛场上一直在拼搏一样。去年，像陈逸飞导演，还有麦丽丝的丈夫，我觉得是在拼搏当中离开我们了，这种精神我觉得特别值得我们学习。陈逸飞有一句名言“再坚持一下”，我觉得这种精神和体育精神特别吻合，所以我觉得我们还将不断的拼搏下去，争取能够取得更好的成绩，有更多的作品跟广大的观众见面。

　　主持人：同学们有针对某位导演，其实各位导演谈到的问题，其实对体育很关注的，有很多都有创作的经历，体育电影如何传达体育的精神，体育电影应该是一个非常优良的种类，因为体育这种竞技型很强，应该为电影提供了很强的外部动作。真正拍起来很难，所需要的技术器材都要求很高，就有一个经费问题。另外，再创造中，恐怕也存在这样的问题，如果都集中在比赛上，容易人物不突出；如果涉及场外生活中的事情，又显得节奏和表现力不够。中国的体育发展到今天，确实在这些方面都面临着一些困难，虽然电影人努力克服，但是确实存在。怎么样用电影成功的传达出人的精神、拼搏的精神。在《黑眼睛》里面，我不知道这方面怎么把握的？

　　陈国星：《黑眼睛》是96年拍的，有这么几点经验可以供同学们借鉴。这个片子的原创起因是一个朋友讲了一个盲人小瞎女孩跑步去参加残奥会，结果在训练当中，她冲到终点被别人绊倒以后突然看到光明。我听了以后觉得非常吸引我，后来跟万芳一块儿到北京的盲人学校深入生活，企图编这个故事，这是起因。但是到生活中一去了解，说盲人比赛不能大家一起跑，因为看不见，会互相的相撞。得有一个人拿绳子拉着盲人运动员跑，只能一个人一个人跑，因此，我这个故事站不住了，把我原创的兴奋弄没了。这样，在现实生活中，又被真实的参加过残奥会的盲人亲身的经验替换了，在这些人身上找到了拼搏精神、自强精神，所以，这个电影从原创的开始，就往另一个方向走。到今天我都在想，可能是我个人创作的一个分野，是对是错我都在想。是1996的创作，大的创作环境是主张现实精神，也许坚持我们原来的走故事，走不一定生活事情都是现实生活中有根有据的才能构成电影，可能同学都有更多的想法，跟我原来的创作走了两个方向。

　　第二个，我当时拍这个剧，选小陶虹，因为本身她是学花样游泳，所以她的表演由于有运动的基础和体育的天赋，所以这个戏还是一个很顺的完成结果，当时没太想是一个体育方面的东西。

　　你刚才问的这个问题，我作为第三个经验。是不是体育涵盖竞争性体育的影片，一定要传达一种民族自强精神或者说是运动员为争取好成绩，仅仅把这些东西作为一部影片的定位好还是不好，这也是我在想，我觉得不一定仅仅是这些东西。电影，尤其在今天，有更宽泛的人们的需求，我觉得还应该有他娱乐的价值。小刚说的很对，有它的认识价值，电影更重要的要有他的娱乐价值。新世纪，对电影、体育电影创作的动机和整个制作的理念，今天来讲，我觉得都值得更深的探讨，可能有更多其他的功能，会比 刚才放的我们几个导演的片子会更好，我觉得以后的体育电影会拍的更好，因为他们有更多的经验，我们这些就当做借鉴。

　　主持人：陈国星导演刚才说到的问题，美国电影里，又与它的剧情、情节，由于有…爱好者精神缝合得更好，而不是直接把几个字喊出去。我对尹力导演《我的九月》的印象很深，当时就看一部儿童片，其实就是一个小孩为了参加北京亚运会团队表演的选拔，但是这个影片从前半部看也没什么高潮，但是越到后面，把这个孩子变成一个大追求，还完成了一个坏孩子的转变，我觉得这就是体育电影成功的非常好的方法。

　　尹 力：今天的话题说到体育电影，刚才从几位的发言中，大家都有同样的感触。陈国星的《黑眼睛》是96年拍的，这几年会有很多变化，是我们电影变化、社会变化，包括胡雪扬讲的，他拍《冰与火》的时候，那时候的口号是什么，1984年，中国第一次重返夏级奥运会，许海峰零的突破，我们拍的《加油中国队》，足球对于中国来讲就没法说了。我觉得是两个变化，一个变化是我们的电影，刚才陈国星导演讲的是不是还继续承载在影片当中认识的、教化的，我记得80年代有一句话非常响亮的口号，经过过八十年代的都知道，“振兴中华从我做起”，确实达到了一定的狂热。那个时候是把任何一个在国际上取得奖牌项目的体育成绩看成是一个民族振兴的象征。二十多年过去了，我们从参与奥运会、重返奥运会，两年后自己又办奥运会，“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我们的电影跟我们整体国家的综合实力，是不是其延续过去电影当中要有一种声音的表达。就是刚才胡雪扬引述了多哥队教练的话“赢得世界”（），电影在今天，我们过去讲，电影是一种团结人民、教育人民的武器，今天电影作为大众文化消费的一部分，从刚才看的几部国产片当中，我们看到这种变化，比如《女篮五号》，变化非常大。我们在看电视直播的过程当中，竞技体育能够达到紧张激烈震撼人心，人们是不是还看这些，应该有想象力，应该有风格表达这个题材的，样式的单一、想象力的匮乏，也是很制约的。说东城区的警察在王府井（），观众会说这些太能编了。我们艺术和现实，电影和题材本身存在很多演化、变化的东西。

　　女学生：我们现在在体育电影里面，一个是有个人价值体现，一个是有民族精神的弘扬，同时我们在越来越多的近几年，尤其像《少林足球》、《头文字D》娱乐性很强的体育电影的出现。我想跟各位导演问一下，您对于市场这个因素的介入，对于电影娱乐性和它的艺术性的关系的处理，还有怎样看待现阶段商业价值介入以后，我们如何把握和利用市场因素，因为看电影毕竟是大众，是一种大众的东西，想问一下。

　　尹 力：我觉得你等于一个问题提到三个方面。首先是个人价值，就是东西方存在的巨大差异，关于灵魂归宿的话题。前一段，我听一个军人演讲过程中，美国士兵训练条例的第一条“士兵的生命高于一切”，我们亚洲国家提到“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在竞技体育表达的过程当中，确实闪现的是更多的个人美丽，个人体育表达的更加辉煌的东西，但是各个民族不同的文化价值观带来的不一样。为什么女排三连冠，我们所有得奖牌的项目，确确实实激发了一个民族的凝聚力，我觉得在八十年代，特别是女排三连冠，都起了很重要的作用。面对今天一个娱乐的市场，面对更多文化选择的市场，一个体育题材的电影怎么面对今天的受众，我觉得你提问的超过体育题材的本身，是我们整个中国电影面对的比较大的困惑的。吴思远不光是导演，还是一个优秀的制作人，他拥有很多院线，今天的观众、大陆、香港的观众，在做市场和应对观众，他会有更权威的发言。

　　吴思远：其实体育发展到今天，已经是一个很大的产业市场。打高尔夫球，每一场是不得了的价钱，都是从电视转播、商品的品牌，所以我觉得到今天，如果你要把体育跟电影更好的结合起来，我觉得必须要从一个产业的角度看。因为好的电影是要花钱拍的，不能简单了拍拍，除了有一个非常好的剧本以外。我觉得在制作当中所花的经费、人力、精力。比如一场足球，我们可以用现实的足球场拍，但是还是很花钱的。所以，我觉得体育电影可以通过产业跟电影本身的结合。大家知道现在中国的电影是处于非常尴尬的地步，我们大部分的观众一年就看几部进口的大片，我们所谓的国内的大片。我们中等的制作、低成本的制作都没人看，所以，中国的电影已经进入到一个非常危险的边缘。何况你说要拍一部体育电影，更是不容易拍好。我觉得拍体育电影，我刚才讲的有几个条件。另外，演员方面，观众相不相信他能不能演好这个角色，因为体育电影是非常特别的，不像武打片可以用替身，体育电影很难。另外，品牌都进入市场，大家从体育的角度来看，我们拍电影是要表达一个怎么样的主题，也是我们大家可以讨论的，一般的体育电影总是说最后他成功了。如果我们看到成功的背后说明什么问题，我看我们中国的乒乓队就打得很好，很高兴，我们在香港能看到转播。有一次我听到一个介绍，他们能打得那么好，是因为有一批陪练员，这批陪练员是永远不能出头，是模仿外国高手的打法，让他陪练，让他适应，但是他们永远是没前途、没有名字登上去的。但是这批陪联员我们有没有遗忘掉，诸有此类的。

　　我觉得电影，可以进一步挖掘，在体育运动的背后把这种悲欢离合，甚至是有黑幕，比如足球做假、我们的黑哨等。我觉得可以把整个体育电影的范围圈得很大，但是整个电影的主题，我觉得不管哪部体育电影的主题，总是激励人向上，弱不能胜强、邪不能胜正，体育电影真正的目的是把这种精神让我们看电影的人领受，从而在我们个人生活、工作中碰到的困难能吸收这种体育的精神。

　　主持人：吴导演，很奇怪，为什么香港地区体育电影一直都比较少？从67年到现在体育电影非常少，这是什么样原因？

　　吴思远：香港人其实对体育不是十分重视，出来的特别好成绩的体育运动不多，来来去去就是风帆、自行车。如果说只是一个现象，如果拍一个人的传记就很难拍得好，电影要构成一部非常值得欣赏的电影，要加入很多很多的元素，香港还是顾及市场的问题，拍出来有没有人看、市场怎么样。香港是一个非常讲究商业价值的地方，很难说有政府很大的支柱去扶持这样的体育电影，在香港比较困难。我想我们在内地应该是可以做得到，尤其现在奥运会，一方面我们要办好，一方面我们要把奥运会产业发挥到淋漓尽致，我想是有可能的。

　　女学生：我想问一下孟老师，您对有关体育电影这方面有没也兴趣，编一部与体育有关的剧本，有没有想跟香港老师合拍一部电影，也是跟体育有关的？

　　孟 珠：电影在中国市场有很大的制约性，我是一个电影迷，假如在我的日常生活里看一部好的电影，我觉得比我得到任何其他东西都高兴。想拍体育电影，我不太喜欢做命题的东西，相对来讲，体育给我的概念更多的可能是非常自由、非常没有拘束的感觉。很小的时候我在上海，我记得上学我要把我的头学梳得很整齐的时候，妈妈会把我的头发弄得乱一点，她老告诉我，不要做作，气质最好的是运动员。我常常告诉我的两个女儿，不要雕琢。我插队的时候就很喜欢骑马，在城里生活这么多年，跟体育隔得很远，没有考虑写这方面的题材。近几年，我要求我的两个孩子必须要拿下一个体育项目，我也是希望他们感受到，首先是身体好，然后是一种拼搏精神。夏刚是一个网球迷，打了十几年了，我更多的感受是健身，我现在也打。刚才侯咏导演说了极限的问题，我在前两年拍电视剧的时候，是被抬到急救车上，那也还得干下去，这是跟体育有相通的地方。我们现在考虑拍网球的，这个想法常常很激动我们两个人。我实话实说，就是有很好的想法，甚至写出来，我也很难拿到资金来拍，这是一种遗憾。

　　夏 刚：我觉得你有点悲观，写出来还是能拿出资金，但是拍出来有没有观众看（观众笑）。在座的有多少每年买票看电影，我怀疑。如果电影学院的学生带头买票看电影，是我们第一个成功。

　　孟 珠：夏刚是买票看电影的，因为我们住在影城附近，他每天早晨带着我的两个孩子和我妹妹的孩子必须去看电影。

　　夏 刚：我觉得我们发言有点沉闷，大家应该相对自由一点说话。侯咏刚才说的几句话让大家有点沉重，电影人也确实在拼搏。我觉得体育运动和我们日常生活应该是密不可分的，不管是做哪个行业的人，做电影界的人也好，应该通过体育运动强健自己的身体，让我们活得更长、更好、更健康、更有质量，才能做出更多、更好的影片来答谢观众和市场。我自己就是比较喜欢运动，各方面的运动都喜欢。我也希望能把我们生活中和体育紧密联系反映到影片来，使得我们体育题材的不仅仅是表现奥运会和比赛中的竞技和成功，也有很多写普遍生活的体育篇也是很成功的。比如伊朗的《小鞋子》，普通的孩子跟某种理想有关和某种短期的目标有关的，他们通过努力、实现了理想，哪怕失败了，他们也努力过了，我觉得都是体育方面好的题材。我可以打开我们的思维，我们可以在生活中多挖掘挖掘跟体育精神、奥林匹克精神有关的人文的东西。刚才有个同学提的问题，大家考虑也很多。比如市场问题，中国电影面对一个市场问题是非常严峻的，要想把体育题材的电影搞好，第一是大家热爱体育，第二是热爱电影，更主要是热爱生活、生命。如果大家都能买票看电影，如果有更多的中国观众买票看电影，我们才有可能把我们的电影、我们的体育电影搞得更好。怎么样让更多的观众买票，这是我们要共同研究的问题。恐怕在座的都还不一定有灵丹妙药解决这个问题，但是我们要共同努力面对、克服的困境

　　主持人：根据我的研究，新中国的体育电影，实际上对于绝大多数都有涉及。足球、篮球、排球、跆拳道、自行车、摔跤、跑步、棒球，我们都有这样的作品，大部分项目都有表现。题材拓宽不是什么新的项目，恐怕就是射击不好拍成一个故事片。刚才是在创作方法，不管是趋势，形成我们的特点去吸引观众，而且是在并不要一个超高的艺术上实现，我觉得胡雪扬的《冰与火》应该是，当时摄影师也是在冰车上，在一个高速的运动中捕捉，而且有很高的生命危险，我们也是用拼搏精神做这部电影。所以还是要落实电影人的创作上，你把当时创作的情况介绍一下，因为大家并不能想象到是什么样。

　　胡雪扬：我们是直接让运动员当演员演这个戏。当时是78年的冠军在我们这里演教练，他说我觉得所有的职业里面当运动员是最苦的。他跟我们跟了三个月，说比我们还苦的是拍电影。《冰与火》这部片子尤其如此，赶在春节前，要拍三场大戏，世界杯、奥运会、锦标赛，当时要拉很多很多俄国演员演群众演员，我的从影经历除了第二摄影师没有生病，其他全病了，东北零下三十度，还有一个在松花江上拍，早上八点半去，我们要到太阳落山才能回来，他们说你们这些南方人怎么敢接这些戏在北方拍。短道速滑，我们必须是85-90，才能跟上，这是相当危险的，当时我们做的圆规性的专车，我们两个摄影助理都摔断了腿，每天拍的时候都是提心吊胆，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不堪回首。

　　主持人：您虽然没有拍过体育电影，您喜欢体育电影，您觉得什么样题材和央视能够拍出优秀的体育电影？

　　何 群：外国的体育电影，我影响比较深的是我的战车和…，最近看了一部韩国的《马拉松》，我觉得这两部电影应该…场车的故事非常感人，音乐也有非常深的印象。《马拉松》是写一个自闭症成长的过程，他通过一个体育锻炼把心里障碍消除，是一个非常感人的故事。其实体育给人的兴奋和顽强，也是锻炼一个人毅力的项目。刚才我看表现中国电影几部电影的时候，有的是第二界的，有一些很牵强，说是中国体育电影，我觉得跟体育不太沾边，我觉得真是没办法，没体育电影。

　　胡雪扬： 选十部电影，没选《沙鸥》我觉得很遗憾。

　　何 群：赚钱的中国体育电影没有，写一个体育电影不是在家编就能编出来，要跟各个运动员接触，不是在家就能编出一个好剧本打动人。所以体育电影在中国来讲，是挺可悲的。刚才选的那十部，我觉得就选不出来了，要不就是有好的没选。小的时候，我真是看过中国的体育电影，其实很多电影真是能够打动人，能够鼓舞一个人的意志，我觉得真正一个运动员在体育场上体会到感受，可能我们感受不到。有一些人会特别激动，尤其是五星红旗升起来的时候。我觉得中国电影和中国所有的影视制作作为一个商业来做的话，（）我们应该归“国家体委管”。

　　主持人：何群当时在我们电影学院的时候是一个优秀队员。在我们的运动会大出风头，有三名黑人跑4×400接力，运动员留学生，我们电影学院都是国内的学生，何群当时是跑第三。前两棒我们的学院的队伍落后将近二十米，何群在第二个弯道超过对手，最终我们学校这个项目拿了冠军。

　　何 群：“好汉不提当年勇”，我是专业受过训练的。

　　主持人：我们期待何群导演拍出优秀的体育片。

　　我现在想到一个问题，可能做体育电影的问题。以好莱坞为代表的美国电影，很多题材的故事几年就拍一次，都多同效益，都能获得票房成功。一个并不怎么高明的教练员带着一支很差的队伍，经过磨炼以后得了冠军，每拍一部都赚大钱。吴思远导演对于好莱坞的商业模式我们能不能借鉴过来？

　　吴思远：好莱坞这个导演跟我们内地的电影不能相提并论，他们的条条框框比较少，他们就是专注的我这个电影拍出来市场怎么样，这是非常重要，就是观众喜不喜欢。我想我们就要顾虑的比较多。美国人很喜欢体育，我想不管他们从事什么工作，他们对体育运动是很有兴趣，尤其是篮球、棒球、橄榄球，更是不得了。在全球对体育运动非常重视的基础上，必然可以拍出好的体育电影，我觉得这是一个大前提。第二个，他们的电影，我们看上去有信服力，所以，美国电影能统治全世界有他的道理，你会觉得很好看，这个表达好象很自然，不管他是宣扬一种什么思想。他是通过严谨的制作、非常好的剧本、好的表演。我们的电影一个主题定好了的话，就是怎么样都是完美的。弄得不好的话，电影局可能让你改，名字又不能用等，这是两个大家不同想法的事情。

　　我们在座有很多都是学电影的，如果学电影人的思想我们不比普通人超前，想象力没有人家丰富，就没前途。我们看美国电影就心服口服，整个电影让你看得很舒服、很自然，乖乖的掏钱买票，看得很好，这不单是体育电影，中国任何的电影都需要有一个方向性的改变。尤其体育电影不容易拍得好，其实我们现在中国有好多项的运动已经非常好了，在这个基础上来发掘，我觉得主要还是一个剧本，跟你怎么看一个运动，成功跟失败。我前一阵子看到一个报道很感慨，一个拿过举重的奖牌，在东北开仓库，每个月拿几百块钱，我看他都快哭出来，运动员把青春都消耗了，但是后面又怎么样。我参观过一个杂技团，他们现在不能干什么活，只能在这里，我听了也非常难受。我们在运动，尤其现在运动已经变成商品一部分的背后，有甚么样的含义，有什么样的启示，我觉得电影都可以探讨的。

(责任编辑：枫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