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运作<野人传奇>这部片子的?
是三年前.我在一家独立制作的美国公司和圣埃克苏佩里一起进行这个工作计划,但这个计划没有进展,无疑我们的意见产生分歧.美国人想把影片做成歌颂提材的传记,然而这部片子影射的人性的矛盾心里使我对它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并决心拍摄到底.那时,我疯狂的着迷于
“Le Portail”
这本小说.小说中人种学者法兰克斯·毕滋特描述了他作为囚犯被柬埔寨高棉人所捕的经历.我相信看过此书的人都会认为他是一个英雄,我相信他的经历是真实的并打算以另一种方式将他的经历向世人展示.
这两个计划合在一起让我无法恢复平静,当时我有机会见到弗兰德·拉华沙(沃特哥公司的制片人之一).我们对彼此非常了解,在布达佩斯旅行中我还有机会与他的合作伙伴法国电影联盟工作人员阿沙·蒂加布瑞会面.
所以我找到弗兰德,告诉他”我有些东西需要你看看”.他把我介绍认识了弗雷德里克·福哥.弗雷德里克与米歇尔·范斯勒一起编写了影片剧本的三十一页内容,包括了”托克和莉克拉”的文字描述.而这三十页以包含了电影的很多基本构思.但是有一个观点是不同于”野人传奇”这部影片的.事实上,两位编剧当时编写的内容是俾格米人在英国大陆被发现,他们遭遇到了封建贵族但并不是所谓的人类学家.在剧本中这些贵族是真正地坏人,他们向动物园供应俾格米人用来参观.立刻我就喜欢上了这个剧情.但是俾格米人却在此时困扰着我.我不知道如何表达我心目中的俾格米人这个角色.所以我想一点一点的把剧情改动,将俾格米的人性化一点一点的表露出来.而我的这个想法得到了其它编剧的认可.另一方面,我需要在影片中刻画出一个重要的代表欧洲女性人物,作为贯穿剧情的重要线索.简单的说,我需要拥有完整的故事情节,这是我的工作方式.也是制片商所期望的.在夏天之前我们用了十天的时间决定在12月份开始开拍影片.
为什么采用的是现在文明这个主题呢?
因为是这是相应的,悲痛会把观众停留在种族主义时代中,而使观众对当时时代的认识缺乏不谅解产生冲突.这个主题在我心里最深处会涌出我的过去.我出生在二战以后,欧洲仍然遗留着种族主义的偏见思想,仍至往后纳粹集中营的发现.我住在法国的东部,一个种族主义和反犹太主义仍然盛行的地区.我的父亲是一名优秀的士兵,他在精神上归属于殖民战争.当时的殖民帝国的领土扩张被实事证明的殖民地如今以成为我们的城市.我们的文化在渗透于他们的文化中时将他们的文化冲蚀掉.传教士在学校展开他们的传教运动,将白人的哲学体系,道德思想用绘画,演讲等方式传播出去,美其名曰是为了援救野性的人类.这种情况直到1950年才结束.
我发现现在文明这一主题在故事情节上表现出来非常非常的困难.这就是为什么在我的电影中每逢这个缺口变大时,我不得不停下工作加以修改.三年,然后四年,至今这部电影以是第五个年头.因此我被自己所生活的环境所局限了,我试着让自己脱离出现实将故事继续向前推进.的确,种族主义在当前依然盛行.但是我不想把这些在我的电影中进行讨论.在<野人传奇>中,故事是戏剧性的,每一个人物都是鲜活的,通过他们,通过故事,观众都会受到心灵的震撼,那时我们这部影片是真的成功了.
你是如何对这三个人物进行描述的? 我工作了六个月.为了写剧本而不被打破心中杂念干扰,不得不远离巴黎娱乐中心,从早工作到晚潜心写作.
审查处理稿件的过程中同样充满了高兴和意见不一致的情况.要分别写出三个剧中的学者,不可避免会对人物的刻画上有冲突.因而对场景的描述上也要注意戏剧的冲突性.
你为什么决定写苏格兰人种学家?
起先我对这个欧洲主义人种学家的国家选择摇摆不定,但有一点可以坚决否定是非洲人类学家.这些天,我们发现人类学是在英国最先建立的.我还发现爱丁堡是最著名的医学,种族逻辑学的大学.所以我把想象中的电影情节发生在了英国.在我们的研讨会上,我们观看了电影<霍华德庄园>的录相,体会到了那时的英国精神,除此之外我们还在南非看了拉斐尔森的<尼罗河之旅>,<雨人>(和弗朗克依斯的<野孩子>)这些电影来了解那个社会时代下英国人物性格的刻画.
你经常与小说家一起合作拍摄电影,比如”东方西方”,”印度支那”.你是如何与威廉姆·博伊德开始合作的?
我们是很久以前就认识的好朋友.我很喜欢他的小说.那是十年前在法国编写剧本的时候认识他的.那部电影至今未拍摄但我们为此工作了一段时间.那是一个新颖的主题,一种西方思想传到亚洲中心的故事.一部围绕着马匹买卖的喜剧电影.这是我和威廉姆的第一次合作.我们合作的很愉快.他看过我的电影,我也看过他导演的电影<特伦奇传记>.我每年夏天都去他法国的家里拜访他.三年前我告诉他我将拍摄一部电影,是讲述苏格兰人类学家研究俾格米人的故事.威廉姆是苏格兰人,他长在加纳和尼日利亚.他的<布拉扎维的海滩>是部描写非洲的小说.非洲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几个月以后,我和他都被告之我们将拍摄这部电影.我们准备了140页的对话.威廉姆离开巴黎来纽约,在飞机上读了计划方案后告诉我他到了.”这太棒了,我想和你一起合作这部电影.”当他再回巴黎的时候他以经把我们写的三个译文手稿结合在一起用英文翻译并修改好了.威廉姆喜欢说法文,我喜欢说英文.我们各自有属于各自的特质.威廉姆将手稿和对话融合在一起.而我要做更多的工作,例如编剧等.他担当艺术顾问的角色.他在伦敦组织了必要的会议,他知道当时代理商和投资者有着分歧,并在恰当的时间化解了危机.他有着好莱坞工作的经验,我想他的能力可以直接做导演.
你是如何决定威廉姆·博伊德所带来的电影主题?
这很简单-他带来的是英文,更多明确的维多利亚女王时期英国社会中人们所独有的礼貌,行为举止,以及他的阶级体系.那个时代让人总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无法释放.其中无数的细微差别,他站在维多利亚女王时期通过透视法再一次用设想来描述-那些我们反复研究的的台词.维多利亚女王统治时期很长,在那段时间里英格兰统治着世界.他总是被我们第一次的扩张性的译本所约束着,因此他作了调整.其中有许多扭曲编织叙述手法是我们无法预知的但到最后我们发现这是必然的.我喜欢制造惊奇.
你是怎么知道俾格米人存在的?
我是在研究和观察的相关记录片中发现的.我读了很多相关资料,在一个美国人的详细介绍故事中记载着1905年到1906年圣路易斯公园展示的一个俾格米人.但是我在研究拉马马·布斯克所饰演的托克这一角色,要了解他们,你不得不花费至少一年的时间在他们的村落中去感受.那就是为什么这部电影保持着明确的距离.要像杰米(影片中人类学家)一样去接近他们,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去了解.
当你指导俾格米人拍戏时你必须应付对待他们.你是如何让一个俾格米人相信你并允许被关在笼中的?你又是如何让他感到没有威胁呢?
那正是我最最担心的事情,我下定决心采用”杰米方针”.在影片中托克同意杰米去研究他的方针.我也将这种方法在应用在拍摄中.事实上对我来说这很困难,我试着让拉玛玛和塞西尔进入笼子里,然后将他们锁上.
他们不是演员,他们没有意识到这是只是一份工作而以.比如杰米哼着他自己的小调让大家顿时感到放松,我第一次切身体会进入笼中,指给托克看这只是另外一个角色而不是他自己.但这样的方法拉玛玛拒绝了,我要让他了解到这只是一项工作.
帕特里克·柯南道尔的音乐是在苏格兰和俾格米人世界中的中间领域进行创作的……
帕特里克从一开始就非常迫切的想做出与俾格米人文化相近的音乐.这种同情中带有迷一般灵魂的音乐让我们每一个苏格兰工作人员感到俾格米人有股强大的力量等待着我们去开采.影片本身有着自己的主题走向,帕特里克镇静沉着地将他个人的情绪建立在俾格米人和英格兰人之间处理上,从而更好的将音乐表达出来.
你曾经和帕特里克一起合作了<印度支那>-你们当时是怎么见面的?
许多年前我看到伯那德·萄沃特主持的TV电视节目<肉汤的文化>..他讲到了英国演员肯尼斯·布拉纳所拍的<享利五世>这部电影.杰拉尔·德帕尔迪约在此片中扮演着角色并自己配音.他们用播放了英文一小部分片花,之后是法文.而那段背景音乐我马上发觉那是一种抒情般的史诗音乐.几天后我联系了帕特里克的经济人,告诉他我正在拍摄<印度支那>,那个时候他是我想到的第一个聘用的人选.但是没有合作成功.那时他正在做电影<奠边府>的音乐.当我听到他所做出的<野人传奇>音乐时那丰富的思想和多元化的主题,让我知道他是多么热爱这部电影.我认为他比其它任何人都更接近影片的本质,无疑这是部英国电影,所以他能洞悉一切细微的差异的变化.
除些之外他还是苏格兰人. 你是如何选择托克个角色的?
不论是任何人读到这个剧本时-制片人,发行人,财政支持者,演员,他们都会有同样一个问题,那就是”你如何找寻俾格米人?”
而我的回答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我没有其它选择所以我会找到他们的.在我所有的电影中每部电影都有挑战.比如在<我是城堡的国王>影片中那两个孩子,还有<印度支那>中的16岁越南人等等.在<野人传奇>中找到俾格米人是最大的挑战.我不得不在11月前到到他们,拍摄计划从来年2月份开始.尼古拉斯负责去实施这件事.他以前曾为电影到阿比让旅行,所以我让他在那继续停留为我们找寻俾格米人.他找遍了许多国家,---象牙海岸,加蓬,喀麦隆,他还去了刚果布拉扎维和刚果金沙萨以及以前的扎伊尔.我们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俾格米人,无论遇到多大的危险.
我们找寻了非洲的市镇和未采伐的森林,询问了很多民族部落.最后尼古拉斯带着满满的录相带回来让我挑选里面合适的人选.而后他又回到了金沙萨,我们在南非的布拉扎维汇合.他又给我看了新的录相带,当时有一个面孔越入了我的视线.那就是拉玛玛,他是我们TV中一个民族部落的成员之一.我们联系到他要求他与我们一起拍摄影片.为此我们不得不贿赂当地刚果政府而得到拉玛玛的临时签证.最后,敲定他来出演影片托克这一角色.
你选择了拉玛玛来担当角色,对于你来说是不是有很复杂的心情去聘用他呢?
那以经是第二阶段了,我们以经写好了他所扮演的角色的剧本,并获得了他的部落的允许.他自己也很期待这次的拍摄旅行,他知道这是一个重大的工程.也就意味着他要离开他的家庭—(他的妻子,孩子)很长一段时间.塞布丽娜商量他的片酬.
虽然比起英国专业演员来说要少,但这对他来说是一笔相当大的数目了.当时他对塞布丽娜非常排外,我们不知道如何开口告诉他相关事宜.塞布丽娜告诉我们”俾格米人他们是非开化的人,他们的习性如同动物.当他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他就会逃走,所以我将天天与他在一起,形影不离的照顾他.”但是塞布丽娜在拉玛玛身上创造了奇迹.比如,当我们告诉她我们要选择拉玛玛来扮演角色时,她的回答是”如果你现在告诉他,他会因为每个人与他建立的金钱关系而退却.所以让我来告诉他.”一天早上,塞布丽娜告诉拉玛玛,”带上你的包,跟我来.”而后拉玛玛发现自己没有和任何同族人说再见就驶向了奈洛比,然后是约翰内斯堡最后抵达德班.拉玛玛背着背包站在塞布丽娜后面,而塞布丽娜提着3000多件衣服.直到这时他看见我才明白他就是这部电影的主角.在这之前塞布丽娜一直让他相信我们这部影片有许多候选人来演这个角色而一直没有作决定.
你是如何找到塞斯尔出演莉克拉的?
我第一次是在尼古拉斯用非常特别的方式带给我的盒式录相带中看到她的.尼古拉斯告诉我这个女人是当地喀麦隆人,曾拍摄过本地电影并且会说法语.他要求她帮助我们.一天当她在她的堂兄家坐客时,在厨房看到一个女孩子.”你知道,我看到一个女人,她的身高不足我12岁侄女的身高.””你错了”,我的堂兄回答道.”那是我的堂妹,她以经21岁了.”当我在录相带中看到塞斯尔的的脸时,我就被她所表现的失魂落魄,对事物的迷惑不解而着迷.但在这里我要声名,塞斯尔是非洲人决不是俾格米人.
你是如何描述另外两个人种学者的?
亚历山大这个人物,在影片中他对自己的看法坚信不移.他渴望成功,他深信他所做的事情,他是一个文明的贵族人,充满热情的人类学家.同时他又是富有的,整个人种学的研究都是由他出钱运作的.
弗瑞斯是在这三个人类学家中最有学者气的人,他读书工作学习.他深信俾格米人是人类阶梯中最低级的级别,仅处在猿猴之上.但是他又被莉克拉身上所带来的某种与人相似的东西所吸引.不论他的聪明才干,他的学识,他的推理,他的对人类学方面的领悟,这些加起来最后促成了他为此而疯狂.他是莉克拉特别喜欢的人类之一,他们之间通过音乐表达情感.弗瑞斯真的相信杰米是莉克拉所怀孩子的父亲,并因此嫉妒而产生疯狂.他的妻子阿比盖尔是维多利亚女王统治下封建女性的代表.她同样是一位预言家,她害怕这项计划的实施,并感到了危险的逼进.她认为他们所做的事情一开始就是一场战争,她关于捕获俾格米人的事情警告过杰米,”他们将会把诅咒带给你.”这三个苏格兰人将俾格米人从从林中带出来,他们受到了惩罚.卓越的学者使去了他的思想意识变的疯癫,亚利山大在科学研究院中失去了他的地位,而杰米将从他的国家流放到外.他们每个人都失去了自己宝贵的东西.亚历山大和弗瑞斯别无选择的失去了一切.而杰米与现代社会断决了关系,他一无所有的离开,尽管如此但他是自由的.
你是如何选择这三个演员的?
杰米这个角色,我首先想到的是克莱夫·欧文,但是他没有档期.而后我见到了约瑟夫·法因斯,他的神情和敏锐性深深的吸引了我.自从看过鲍勃·原费尔斯的电影<尼罗河之旅>后我就成为伊恩·格伦粉丝..他读了<野人传奇>的剧本,在他拍摄影片<海鸥>时我们去爱丁堡与他见过面.他很喜欢这个角色并问我一些相关亚历山大这个人物在片中的科学定罪问题.对于弗瑞斯这个角色,起先我决定用凯文·麦克·基德,但是又是时间档期不允许.我用了三个星期决定这个人选,当时我以经去了南非.所以我不得不连夜坐飞机去伦敦,当晚在八个演员中挑选合适的人选出来.”休·布尼威利是我最完美的选择”.但是我还仍不确定他是否有时间或是酬金方面的事宜.他来找我谈,在吃完午饭我们坐下来喝咖啡休时他问我一个个人的问题”为什么弗瑞斯这个角色到影片最后变疯了”我回答到”因为他渴望获得发现人类缺少的重要一环,是他的渴望之心促使他疯狂”.他当即立断回答我”好的,我接受这个角色”.他以决定与伊恩共同出演此片,所以我们这个傲人的团队达成了共识.
之后你又创作了伊莲娜这个角色对吗?
伊莲娜这个角色是富有着异常血统的女性人物.她与<印度支那>中的人物相似.她是一个站在边缘浪口的女性,她工作,打猎.她没有被当时环境所限制,但她知道如何运用周围的环境.她对非洲非常了解并且也了解俾格米人.她明白每一个部落都有自己的世界.她同时也是一个商人并从没有放弃她所追求的东西.但是她允许自己承认俾格米人,特别是莉克拉使她消除对俾格米人的歧视.当她了解到杰米用他独特方式打破人们对俾格米人的看法时,伊莲娜重新认识了杰米.她爱上了杰米但只是她一厢情愿—他们生活在维多利亚女王时期,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建立在金钱和合作伙伴前提下.所以杰米只看到她是一个贪婪的女性而不是深爱着他的人.伊莲娜钦佩杰米为救莉克拉所付出的牺牲.而这些她能够做到吗?结局是不明确的,正如克里斯汀的脸一样隐藏了太多的心事.在他们之间没有存在爱情,但是当她说道她决心要重回非洲,因为她的心在那里时,她想到了什么呢?她死去的丈夫,杰米,还是她的过去或者她的将来.
你在脑海中是否按着克里斯汀本人来写伊莲娜这个角色的?
我很快就敲定了克里斯汀来扮演伊莲娜这个角色.那时我们见面后没有任何意图的在一起吃中饭,我们只是彼此知道对方.我一开始拿出剧本,我们两人之间开了一次小讨论会,她问我现在的工作,我回答道”我手上有一个英国剧本,里面有位女性手拿步枪进入从林.”她告诉我说,任何女演员听到这个情节都会马上答应接拍这部影片.所以她说”好的.”那是一顿非常愉快的午餐.我钦佩很多出色的女演员,而克里斯汀就是其中之一.她是独一无二的,她很奇特,总是给人不可预知的惊喜.她让感到她是坚强的,可靠的女人.她身上拥有着与原剧本人物相近的特质.当她读到剧本的最后,她反复给我说她同意接拍:”你决对不会失败的,你的成功在剧本以完全展示出来了.”
你是如何带领这群英国演职人员共同拍摄这部史诗片的?
我们互相了解,我有一个可怕的团队.我不得不将自己强加在他们之上.开始,第一次拍摄时这些英国技术师看到导演没有将自己隐藏在监视器之下.我不想让团队的工作人员躲在后面笑我只是一个监视者.我有一位出色的英国摄影师,他让我立刻对他产生了信赖.我同样也是一个摄影师,所以我知道焦距和景深.那是在我工作中学到的.正如我不用看工作毛片,正如回到<印度支那>的拍摄现场.不管如何这部电影的工作样片是在回伦敦以后的约翰内斯堡剪辑的,十天之后我们回到了巴黎.
另外,技术师看到我总是站在镜头前,与演员保持着直接的沟通.我拿自己做示范进入笼中,跳入水中.我站在镜头前,身穿潜水服,不去擦干身上的水,在远处拿着话筒指挥着.而后他们选择了这项工作,远离家来拍摄影片,因为他们有雄心,有对这部电影的期待感.
但是我不会再从事这种装满了挑战的这种影片的拍摄,当然其中技术的难度也是挑战.没有技术人员的配合支持就不可能完成这部电影的拍摄.总而言之,没有劳伦的数据帮我,还有服装设计师皮埃尔和声效处理纪尧姆一起合作的话,我是不会再让自己去冒险拍摄这种难度的电影.
第一星期的拍摄就把我们英国人和法国人很快的融入在一起.我们拍摄瀑布,而后走了两小时的泥路,安营扎寨.我们支起120个小帐蓬,一起洗公共淋浴吃大餐,很快我们一伙工作人员就融入在一起了.
与英国演员一起共事会有什么不同吗?
英国演员工作起来很认真.他们在开拍之前准备好了一切台词,包括其它对手演员的台词.他们在这次拍摄过程中不仅学习探索自己的角色还对剧组里其它角色提出些很有建设性的意见.经常导演都会建立他自己的团队,包括御用摄影,灯光,造型和演员.但是在这部影片中,没有他们我是不可能建立我的团队或者是选择我的摄影位置的.应该说,这个团队是英国这些演员带给我了所有的意外.他们就像是剧场排演一样.当他们与我同一时间来到拍摄场地,每一个人都对自己所扮演的角色带有自己建设性的意见,这个角色的人物性格,场景位置,他的移动的镜头走向,以及他与其它角色的关系等,都提出了宝贵的建议.我们真的在现场进行探求,讨论每个角色的看法,之后将这些想法通过表演表现出来.之后我们在摄影师的拍摄下演员在几个场景进行几次的现场跑位,然后进行正式表演.他们是真实的认真对待自己的工作,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如果你和他们一起工作,他们一定会尊敬和支持你.
现在影片以经拍摄完成,在你的脑海中是如何评价这部影片的?
在我们脑海中对这部电影有很清晰的画面吗?我感到非常骄傲的是当我将影片成片拿给克里斯汀让她第一次看后她对影片给了很高的评价.她对我说:”你做出了我们梦想的电影.非常非常的杰出.” (责任编辑：枫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