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相关]刘德华轰alive卖友求荣 封杀事件自作自受(图)
香港著名文化人林奕华应本报之邀请采访身陷是非中的吴彦祖
南都大牌档
今日主持:林奕华
林奕华:本报娱乐大手笔专栏作者,香港著名文化人。十四岁开始发表作品,十七岁投身电视台撰写长篇连续剧及单元剧。长期活跃于香港戏剧界,从事戏剧创作。
引子
如果有人生下来就是一只“天鹅”
童话故事最推崇的讯息,就是每只丑小鸭都要告诉自己是只天鹅。 而在它变成天鹅的一日,故事也就在“从此,它便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的结局中落幕。即是说,“天鹅”象征的是终极的目标,它本身是没有生命的。没有生命,也就不需要任何发展空间。那么,如果有人生下来就是一只“天鹅”,在漫长的人生里,他又可以变成什么呢? >>我来说两句
大抵便是从《美少年之恋》中的吴彦祖变成《四大天王》里的吴彦祖。
然而,不见得吴彦祖的变化是每个人都乐于看见的,因为在某一撮人眼中,这是一次从白天鹅变黑天鹅的过程,而令“美少年”在九年间(杨凡于1997年发掘吴彦祖)转化成“大话精”的,不是社会空气的污染,不是娱乐工业的影响,却是外表如希腊神话中的神祗(Greek God)的偶像,忽然打破被膜拜的沉默,张开口对全世界宣告:“我有话要说!”>>我来说两句
而且不是那种双手捧着数枝娱乐新闻媒体塞给他的麦克风,七情上面地自述:“我在家休息,忽然被白烟围困,发现厨房在煮的东西未曾熄火,原来我煲糊了燕窝!”(上述娱乐资讯是目前充斥各大媒体的常见娱乐新闻样式。)却是,掉转枪头,一反艺人被动(被访问,或被审问)的位置,让记者尝一尝“在问题前不知如何表白或辩护”的滋味。而且吴彦祖有话要说,并不是宣之于一问一答,而是诉诸连削带打的行动——在他执导的仿纪录片(mockumentary)《四大天王》中,他给香港乐坛、娱乐媒体,香港人投下一枚不小的讯号弹:“如此下去,能不自取灭亡?”>>我来说两句
可能是吴彦祖给人的印象,一向是嘴唇抿得很紧,加上母语是英语——1997来港之前,他不会讲广东话。没有人料到平日对着娱乐记者总是腼腼腆腆的他,竟会“唔声唔声,吓你一惊”——被认为嘴巴不会漏出任何“劲爆”新闻的吴彦祖,原来也会对着镜头“撒谎”——《四大天王》最惹人争议的一幕,是他建议对媒体讹称Alive的第一首歌《阿当的抉择》被盗录上网,还亲力亲为地致电相熟的女记者,让观众见证了艺人炒作新闻,媒体“惨”被利用的全纪录。(林奕华)>>我来说两句
在香港传媒偷拍成风,艺人不胜其烦,甚至建议立法保护艺人隐私之际,却也有传媒被艺人玩的一幕上演。这一幕出现在近日在香港上映的吴彦祖导演的新片《四大天王》中。在这部以吴彦祖、连凯、尹子维等人组成的男子组合Alive为主角的电影中,有吴彦祖放假消息给一女记者,称自己的新歌《阿当的抉择》被非法上传到互联网上供人下载。而这件事确实是几年前发生的真实一幕。香港媒体因此对吴彦祖口诛笔伐,封杀之声不绝于耳。这一切到底有着怎么样的幕后故事,香港著名文化人林奕华应本报之邀采访吴彦祖,真相大白于此! ——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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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组成Alive?
组成Alive本来就是一个手段,真正目的是要拍摄一部以Boy Band(男子乐队)为主题的电影。
“组成Alive本来就是一个手段,当初是由连凯提出,真正目的是要拍摄一部以Boy Band(男子乐队)为主题的电影。那是2002年春天的构思,我记得我们四个还拿了这意念去跟你和胡恩威谈。(是的,我也代他们保守了三年的‘秘密’,包括从一开始去跟陈自强谈资金。)但是整件事情不断遇到状况,像签不到唱片公司,根本不可能为Alive发片,当时我们已录好歌,拍了MV,但就是没有公司肯拿钱出来,没有唱片就没有air play,怎去说服大家你是一队Boy Band?有个阶段已濒临放弃边缘。然后,某日我和阿康(助手)在北京乘拍片空当上桌球室,我忽然听到《阿当的抉择》在空气中响起,第一个反应就是‘什么人把歌偷出去了?’听真一点,才知道是我早把它录成电话铃声,而当时是手提电话在响。转过念来,倒给我们替没钱录唱片的困境提供一条出路,那便是在电影看见的‘骗记者新歌被盗,Alive干脆把《阿当的抉择》放上互联网欢迎下载’。加上那阵子《老鼠爱大米》非常火,使我们更加深入地思考到没有CD,没有唱片公司,全由互联网充当发行的未来是否已不再那么遥远。”>>我来说两句
为什么《四大天王》不是故事片而是仿纪录片?
我想是为了防止成本增加,变相令计划胎死腹中。要把它拍成故事片,导演找谁好?编剧?倒不如我们自己做回自己。>>我来说两句
当初为什么不考虑写剧本来讲一队Boy Band的遭遇?不是说现在要找资金拍一部电影比出一张唱片容易太多吗?
“都是因为唱片生意太难做了。比起从前的十万张或以上的成绩,现在歌手能销四万已是卖得很好了,但在乐迷不积极买唱片的艰苦经营下,利润自然变得微薄,卖一张唱片可能歌手才分得一元。四万张才是四万元,真是有得计。>>我来说两句
回头说《四大天王》为什么不是故事片而是仿纪录片,我想是为了防止成本增加,变相令计划胎死腹中。要把它拍成故事片,导演找谁好?编剧?倒不如我们自己做回自己,而且成本较好控制,像我们为JVC拍的广告,赞助机构本来要送出平面电视,我们说不如送一部好素质的DV摄录机吧。现在《四大天王》开支是一百万。这个数字拍出来的故事片,未必会有大家看到的仿纪录片的效果。”>>我来说两句
剧本是怎样发展出来的?完全是即兴吗?
“去年Channel[V]所主办的巡回香港、台北、上海的演唱会给我们提供了整出电影的结构。由Alive成立,第一次在香港作秀(带出五百元一位的职业fans、歌手形象由谁控制、歌手是否一定要跳特定的舞步等等的‘游戏规则’),第二站是台北(尹子维和吴彦祖的友谊决裂,影射歌手对于工作和私生活的协调问题),第三站是上海(四人大团圆结局,并在此演出后‘解散’,各自生活在世界各地,吴彦祖更在非洲落地生根,与非裔妻子诞下混血儿。)。结局的安排等于是对观众交代了电影的基本精神:它所讨论的问题是严肃的,但手法上无须板起脸孔说教。”>>我来说两句
很明显的,香港传媒并没有收到这个讯息,所以才会个个口诛笔伐,如“吴彦祖手法卑鄙”、“Alive拍戏设圈套”、“Alive自制骗局拍电影 上当女记者狂哭 吴彦祖心慌”、“Alive诚信破产”、“Alive甫出道已造假 吴彦祖坦认自编愚人骚”,唯一在娱乐版头条上没有伸出谴责手指的,是以“用心良苦”来形容吴彦祖。>>我来说两句
让自己化身媒体“公敌”来争取发声空间,同时也赢来社会上另一个层面的人士的称誉。文化人潘国灵第一时间在他的报章专栏里尝试拨乱反正:“某些报道仍把重点放在吴彦祖捉弄传媒搏上位,他们若非没看过电影,便是缺乏反思能力。”又写:“吴只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弄虚作假是香港某些八卦刊物的强项,吴在电影中来一招逆转,作假者反被人作假,传媒反过来感同身受。”在文中所指的“感受”,大抵至目前为止,还是情绪性居多吧。我问Daniel怎样看传媒对他的指控,例如“博上位”。>>我来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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