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三人分享深厚情谊
主持人大鹏:网友对三个人的好朋友关心非常感兴趣,问你们三个人是怎么认识的?
刘麟:我们相互之间认识的时间非常长了,我跟杰子认识的时间和吴彤认识的时间都非常长了,首先认识应该是从音乐当中相互之间的认识。
吴彤:我记得我第一次见刘麟是在百花录音棚,当时我们在录歌,大概差不多92年、93年的样子,当时就觉得刘哥真是太璀璨了。那时候刘哥对我完全没印象,那时候还是小孩儿呢,在音乐学院呢。
尹相杰:我认识吴彤可能也是在刘哥之后,当时我们在录一个赵晓元老师做词的歌曲,那盘做出来之后很有影响,但是那批人可是受益不小,那个时候我们结识了,我认识吴彤的时候他也上学呢。
吴彤:那时候差不多大二。那时候看着他,哦,他也唱歌。
主持人大鹏:那时候为什么怀疑?
吴彤:那会儿《纤夫的爱》还没火呢,印象并不深。后来我们缘分特别多,那时候开始唱《红太阳》了,我们俩都属于来的比较快,我们俩经常有时候在广电部都是国家级的大棚见面,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在录音棚的门口来聊了半天对音乐的理想。
主持人大鹏:那时候的理想是不是现在都已经实现了?
尹相杰:我觉得理想和现实总是有距离的,但是最起码我们实现了当初要解决的问题温饱的问题。第二,稍带手解决了婚姻的问题。第三,我的音乐作品在推出,马上由吴老师和刘老师推出的相近的作品都是中国最精彩的。
主持人大鹏:说说两位老师接下来的动作,从吴彤老师开始,是个人的专辑还是新乐队的专辑?
吴彤:首先非常高兴,现实比理想要美好得多,现在我们组成一个新的乐队叫“喜鹊”,我现在也是在国外有很多演出,我们重组一个更大的乐团叫“丝绸之路”乐团,我们里面有一些世界的巡演,包括一些传播中国文化的活动。
我们这个小团体大概在年底的时候会出我们的专辑,目前已经完成了差不多三分之二,在这之前我自己的第一张专辑希望能够在5月份能够做出来,目前差不多完成了80%。
主持人大鹏:希望5月份的时候吴彤还能做客搜狐,跟大伙儿专门聊聊你的专辑。
刘麟老师最近有什么动向?
刘麟:这段时间我真的挺忙的,忙的手疼,因为我特想让大家零距离的看我这两只手,好着呢。(笑)
吴彤弟弟是我特别喜欢的一个音乐人,我喜欢他的音乐思想,喜欢大在音乐当中的作为,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合作。因为我跟吴彤在一起把我们中国音乐的一些最经典的东西带到刚刚吴彤说的丝绸之路团队里面,我们真的希望把我们中国音乐介绍给大家,而且我们完全是相知相通的。我们两个的作品拿到那个氛围当中事先要经过非常非常严格的筛选和考虑,我们怎么样把这个作品做到跟我周围的朋友把这些东西跟他们说,让他们帮我们可能出一些主意,这是我们两个人必须在一起对一个音乐要特别把握好才能再往下走另外一个步骤。
主持人大鹏:喜鹊乐团,喜鹊两个字就喜庆,感觉充满了中国味。
说回《中国脾气》这首歌感觉也是这样的,民族的东西的运用特别特别多。
尹相杰:针对刚才喜鹊的初步介绍,大家知道这是中国戏剧化的,那就是说国际上他们来做,国内归我管了,开玩笑。(笑)
吴彤:说到说唱给我最大的印象就是感觉好,有的人说我搞音乐、搞绘画,可能他非常努力、非常认真,但是关键上他成不了大师、成不了艺术家,为什么?他可能感觉不到位,无论是唱歌也好、表演也好,还是写作也好,我觉得感觉是最重要的。
刘麟:掌握好自己的感觉。
吴彤:尹相杰这点确实感觉挺好的。(笑)
尹相杰完全没有受过什么音乐教育和表演的教育,应该说一天艺术教育的学都没上过。
尹相杰:就别说了。(笑)
吴彤:确实在这方面非常获益,而且是大家基本上认可的,很多观众都非常喜欢的,而且从我们的角度也真能看出来尹相杰艺术上光彩的那一面,就是他的反应,还有他对自己能够熟悉的音乐风格的执着追求。比如《中国脾气》,一般人如果说说唱的话可能要用西方的说唱或者学习西方说唱的形式,生怕学得不像,而他一直坚持的就是要用中国的这种,甚至有曲艺的念白的东西在里面,我觉得出来以后很有中国的味道,而且听起来非常自然,一点都不糙,这是在音乐上的感觉。
尹相杰:谢谢!这也是事情一分为二,学洋腔我也学不会。
主持人大鹏:刚刚说到感觉,感觉可以培养吗?
尹相杰:感觉我觉得可以有后天的,但是如果没有艺术天赋的感觉学这行将是费力不讨好的。比如说我吧,我确实受的这方面的熏陶比他们稍微轻一点。
吴彤:刚刚说到音乐上,还有一个表演上,表演上更是让我惊讶,在我印象当中,因为我们在录音棚里聊天的时候聊的都是摇滚,我记得他跟我聊他在外面演出多火,扛着大红旗就上去了。
尹相杰:那不是我。(笑)
吴彤:那会儿你不知道他的造型爆炸头,特摇滚,戴一个眼镜。
尹相杰:我年轻的时候脾气不太好。(笑)
吴彤:后面就改成的表演以后更想不到,原来还是开始比较正面的小品、歌舞、音乐剧这种形式,后面改成小品、改成室内剧。因为我在他身边比较近,他每天去电影院比较多,这方面他真的非常不错。
主持人大鹏:关于演戏我看中央台给你做的专题片,说尹相杰是专业的业余演员,说说哭就能哭。
尹相杰:那你肯定是记错了,能哭我至今也没有练好,因为能哭是一种本事,但是我觉得现在能哭只是表演的一部分,因为非典期间有这么一部电视剧,确实到现在也没播,拍的时候真有这场哭戏,拍的时候来了很多媒体,自打我认识镜头以来到今天我镜头上都很少有哭的,但是非典那时候让我哭过好几次,但是那次是让我演戏哭,但是确实等4个小时媒体都走了还没有哭出来,最后一大大嘴巴把自己抽哭了。
主持人大鹏:说到《中国脾气》,我看见刚才有人还在网上问,你的脾气怎么样,是不是也这么火爆?
不好自己来讲了吧,刘麟老师来说一说。
刘麟:在生活当中我和杰子还有吴彤,我们是太好的好朋友了。
尹相杰:像一家人一样。
刘麟:包括在音乐当中、在生活当中都是这样的。杰子大家看到了,在他自己的表演舞台上大家看到了很多很多,包括这些新歌,这些新歌《中国脾气》其实代表了更新颖的一种形式,在音乐把握上的一种形式。
刚才我也说过了,在歌里边我们有很多根据大题材里边的一些音乐形式,其实歌里边也唱到了,甭管世界各地、音乐的语言,大家都可能在音乐当中唱到,我觉得这是特通的事。
吴彤:其实刘麟说的我想到一个事,其实还是跟非典有关系的,我们做的一首歌,当时我们有一个概念,做完以后,包括这首歌其实是北京的中国老爷们儿的脾气,其实礼尚往来特别代表北京人的性格,我们三个人也是这样,第一次见面礼貌比较多,其实心里面有特别亲和,这是北方人的一种亲和吧,尹相杰也是这样,笑呵呵的,但是心里面有一个东西是非常坚定的。
尹相杰:我们三个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本身我们都是北京长大的,我们热爱北京市,我们更热烈我们的祖国,这首歌要说刚才说偏激,我们爱国比较偏激,提到了一些政治实事,但是我们也用了总理说的一句话“礼尚往来”,我们有自己交朋友的方式,但是有我们的尺度,说到国家尊严的时候就应该也脾气,中国人这个时候问自己身上每一滴血都知道这种尊严。
主持人大鹏:再跟大家做一个预告,在我们这个聊天结束之后大家就能在搜狐网上听到《中国脾气》。
这首歌听说要做成FLAS在网上推广?
尹相杰:我们有这个想法。
主持人大鹏:我听清楚了,做词、做曲不花钱。
尹相杰:在这首歌的推广上我们想采取在网上征集的FLAS手法,因为这样可能大家的想法更多,因为这首歌不属于我们一个人独有,首先属于我们这个团体,但是扩而言之属于我们中国,希望大家拿出自己的真诚为这首歌做一个事情。推广这个活动在哪个网站还没有具体谈好,但是我们确实有这个想法。
主持人大鹏:住网友卡诺狗听到我说在尹相杰的博客可以听到,他说听了觉得很有意思、很特别,但是这首歌听了以后不仅是哈哈一笑,应该还有很多东西。
尹相杰:对,我觉得音乐有三种听的方式,一种是用耳朵、一种是用脑子,一种是用心灵,这首歌不仅用脑子,还得用心灵,还得用思考。因为我们这首歌做出来,不仅是一个音乐作品,而且还成为一种思考。
主持人大鹏:三个人这么好的朋友,又在一起合作这首歌,有没有这首歌在音乐理念上产生一些摩擦?
尹相杰:这是我们创作音乐的风格,尤其在我的音乐编配上,我们刘麟大哥起到了最终比较中庸一点,甚至于把他这么定位的一个位置,吴彤老师跟我基本上就是一个对头,我们俩的想法互相就是刀子和棍子的关系,互相拼杀,这首歌已经被血淋淋的拿到2分多钟,还剩5分多钟。
主持人大鹏:现在这首歌也比较长啊,国内也不多见。
吴彤老师讲两句,在合作当中你是怎么坚持自己音乐的?
吴彤:因为每一个创作人创作完以后很多东西是特别主观,从我的角度我肯定要考虑音乐的部分,包括听众听觉的部分,包括编曲的部分,很多很多都要考虑过去,所以可能在结构上要有些调整,甚至有些删减的,就是为了表达主题更明确,其实有些包括后面文化视角的,之后还有很多东西。
尹相杰:这是吉他。
主持人大鹏:我以前也弹吉他,我们演播室常年还在那儿堆着一个吉他。
尹相杰:后来练不下去当主持人了。(笑)吴老师在音乐上,尤其处理我歌曲的态度上的表达立场一直是这样,你就知道这首歌用什么旋律了吧。(笑)
主持人大鹏:刘麟老师在这个过程中是扮演和事佬的角色?
刘麟:不是,我是听尹相杰唱着,吴彤在那儿指手划脚着,他们就说刘哥你看这个怎么办?我说别着急,唱完了再说。
尹相杰:基本上我们做完一个音乐之后,生理上都有反映,你看我这里有一个包,不一定是急的,是气的。看吴老师,头发黄了几缕,但是我们产生了共同的孩子《中国脾气》。
吴彤老实说的对,有些地方更像一个作品。
主持人大鹏:可以两首歌叫《中国脾气》上、《中国脾气》下。(笑)
吴彤:有过这个考虑。(笑)
刘麟:音乐当中不能由着性子来。(笑)
主持人大鹏:但是这首歌已经出来了,对这首歌来讲会有遗憾吗?
尹相杰:遗憾就是他们没挣着钱。(笑)
遗憾是因为我们推广的我们的能力正在有所增强,希望各界的朋友能够传达它,这可能是我们的遗憾之一。其实有很多朋友听到的时候也提到很多各自不同的看法和建议,我们认为都对,但是首先关注这首歌我认为是期望能走向成功的第一步。
吴彤:我觉得其实这首歌有一个挺重要的事,其实在网络上很多这种娱乐业可以有非常正面的娱乐,这首歌又是站在一个非常正面的角度来娱乐的,这首歌整个的创作过程特别特别开心,也是一种娱乐的方法。我们一会儿放上去的时候希望质量做高一点儿,如果说还有一个遗憾就是FLAS没有做出来。因为这首歌就是一个很大的框子,然后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因素,这首歌如果都能变成图象的话就更好,内容也会更清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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