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参崴,一个美丽的海滨城市,蓝天碧海映衬下的深水不冻港。绿树草地环抱着蜿蜒起伏的街道,为这个城市平添了几分浪漫的情调。每年盛夏时节,这里是俄罗斯人的避暑胜地,经历了严寒的人们,在这里尽情享受阳光的温暖和大海的气息。 夏末秋初,一个上海的电视剧摄制组来到此地,在浪漫的氛围中演绎了一段爱恨情仇的剧情故事。记者随剧组远道探班来到这陌生的东方城市。
这部由上海文广新闻传媒集团和上海春华秋实影视文化公司联合摄制的电视剧《此情可问天》,讲述的是两个情同手足的大学同窗好友,踏上社会后发生的人生道路的遽变,在面对事业、爱情的互相竞争中,从伙伴变成敌人,并在复仇中两败俱伤,从而揭示了人性中的丑恶和在欲望驱使下心灵的挣扎。
复仇故事
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海参崴阿穆尔海滩上游人如织。蓝天白云下,墨绿色的大海微微翻卷着波浪,一次次冲刷着海滩,孩子们踩着海浪,欢快地嬉戏玩耍。沙滩上,每个人都用最舒适的姿式惬意地领受着阳光的炙烤。游泳的人们,在一阵阵的海浪里发出快意的尖叫。远处的海面上,时而有快艇掠过,带出一条长长的白色水花。
紧靠着海边,是一个不高的山坡,坡腰的一个小餐厅里,《此情可问天》摄制组正在紧张地忙碌着。在这段用餐游客不多的时间里,它便成了剧中的一个场景。不一会儿,一切都布置停当,其它的餐桌上坐着的是临时请来的俄罗斯演员,扮作餐厅里的食客。满脸胡子拉茬的曾平狼吞虎咽地吃着盘中的食物,林吉美在一边说着话,阿杜在独自喝酒。忽然间,曾平猛然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就往外走,林吉美赶紧追出门去,而阿杜则满脸错愕地看着发生的这一切。整场戏拍得很顺利,但在细节的表现上,导演还是抠得很严。光是一个喝酒的动作,拍了近十遍才完成。
集结“潜力股”
这部戏里的主要演员虽不是大牌明星,但也是偶像级的,贾一平,曾黎(曾黎博客,搜索曾黎),高云翔,张彤,袁麓淇。对于这样的选择,钱海毅说,一部戏主要靠综合实力。剧本的扎实、导演的能力,各部门的协同工作都很重要。像演林吉美的张彤,在拍戏期间得到通知,已经成为国家话剧院的一级演员,拍完戏就要在张婉婷执导的音乐剧《电影之歌》中担任女主角;演女主角聂凯凯的曾黎是她的经纪公司看到剧本后,主动要求让她上这个戏的;演禹广明的贾一平也是在他的《中国式离婚》和《错爱一生》播出之前我们就开始接触,他对这部戏的创作非常投入,剧中“少年白头”的造型,就是他根据人物的特点自己提出来的,他认为这样更能体现这个人物。
海参崴的神秘
对于为什么选择海参崴作为外景地,钱海毅解释说,原来也想过到新西兰或澳洲去,最后选定海参崴主要是两方面的原因,一是现在到境外拍戏的电视剧很多,大多数的剧组选择美国、日本等地,观众对这些场景比较熟悉。而海参崴的风光相对有些神秘感,这样出来的画面既新鲜又比较好看;另一个也是剧情的需要,因为剧中写到曾平在了解了事情真相后,又在海参崴重新发迹,回到上海开展复仇行动的。如果在欧美国家,一个进过监狱的人要想“翻身”几乎没有可能。所以把这个地点放在海参崴,这样的剧情设计更容易让人信服。
难以自拔
傍晚时分,摄制组来到一个新的场景--火车站的天桥。海参崴有两个特点,一是深水不冻港,二是港口和火车站是连在一起的,船上的货物可以直接送到火车上运输出去。站在天桥上,脚下是来来往往的火车,眼前是波澜不惊的深水港,白色的火车蒸汽裹卷着巨大的港口吊车,是一道别样的风景。
这次拍摄时,天桥上没有清场。一列火车刚刚进站,天桥上人来人往,看到正在拍戏,不少旅客都本能地往一边躲,有的甚至掉头向回跑,急得工作人员和翻译连叫带比划:“没关系,随便走。”因为这场戏要的就是这种“自然状态”。
扮演曾平的是青年演员高云翔。画上一脸的胡子,让他陡然增加了十岁,多了几分沧桑感。自入道以来,高云翔一直以阳光男孩的形象出现,像《平淡生活》中的警察、《美丽新世界》中的优雅绅士等,这次是他第一次感受“世态炎凉”。对于拍摄该剧的最大体会,他概括为“痛,并快乐着”。剧组主要演员中最小的他,却要演出十年的年龄跨度。起初导演并不放心,但定妆以后导演的顾虑便完全消失了。化妆师都承认高云翔的外型极具可塑性,饰演卅五岁甚至更老的角色都无问题。
曾平的坎坷经历给了高云翔很大的发挥空间,特别是到了后期人物愈加复杂,一种哈姆雷特般复仇意志始终支配着他。虽然外型过了关,可内在的气质不是化妆师可以弥补的。高云翔表示对于这方面,他花的心思最大,由于一直沉浸在这个人物的塑造之中,有时甚至有入戏太深难以自拔的感觉。在拍摄过程中,他经常为了琢磨人物而失眠,并且由于压力很大都长出了白头发。
高云翔说,曾平这个人物是自己的一个突破,演完这部戏他突然发觉表演上豁达了很多,觉得自己可以有很多新的尝试,而不是以往的偶像剧阳光形象。
野心勃勃的邪
因为已经拍完了所有的戏,两位主要演员曾黎和贾一平没到海参崴。接受电话采访时,曾黎承认聂凯凯是一个与普通人有距离感的人物,在日常生活中这样的人物并不多见。她如公主般娇贵与无邪,可她又面对命运无情的对待。曾黎说,演好聂凯凯关键是要抓住人物的转变:从天真无邪的娇娇女到一个试图承担起家庭责任的女人,演好这样的转变需要掺进许多人生的阅历和感受。
作为拍完《理发师》后的第一部戏,曾黎表示不会约束自己,她会为观众带来更多的惊喜。面对自己日益受到的关注,她认为自己还是属于比较乐观安逸的那种人,不太主动,也没有急迫感。她坦然地说:“一个人的成功有偶然也有必然,有的厚积薄发,而有的是先发制人!”
从《坐庄》里的邢剑锋、《中国式的离婚》里放荡不羁的刘东北到《错爱一生》中的马奔,贾一平的荧屏形象一直是“有点邪”、“被人恨”的角色,这回他演的还是个野心勃勃,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物。
被问及饰演反面角色的心得时,贾一平笑称,主要还是选择剧本巧合的缘故,但自己也非常喜欢这些反面角色,因为他们给了自己许多发挥的余地。他还说,对于这些人物的把握主要在脑海里对人物有一个“核”,然后去努力揣测人物的主要性格取向。无论演好人或坏人,他都会赋予人物自己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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