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集电视连续剧《大河颂》正在山东开机投入紧张拍摄。在这部以清康熙皇帝治理黄河为背景的电视剧中,杜志国、杜淳父子一起上阵,以《雍正王朝》的年羹尧、《天下粮仓》的卢焯等名人的形象打动观众的杜志国此次在剧中饰演一个平凡人于成龙,而以《汉武大帝》中青年刘彻形象在影坛迅速窜红的杜淳则饰演康熙,父子俩同台飚演技,引来故事多多。
杜志国杜淳上阵父子兵:爹当大臣儿演皇帝
在剧组,爷儿俩个住隔壁,杜淳有机会就常过去“骚扰”爸爸,两人有时也一块侃侃戏。
杜志国说:“跟我演对手戏,他肯定有压力。因为我是他爸,戏演得比他多,经验比他丰富。不过,有点压力对他来讲,是好事,能促使他多用功。”
戏的结尾,有一场两人较劲的重头戏,有人担心杜淳会被杜志国的表演“淹没”了。杜淳对此却是信心满满,开玩笑说:“放心,他肯定吃不掉我。他在地上跪着呢。”
在戏里,儿子管老子,而且老子还要常给儿子下跪,大家就常拿这份别扭来打趣他们父子俩。杜志国发狠说:“这个小兔崽子,开机关机的时候,一定让他给我跪两次。”
杜志国透露,其实最初选角就是想让他们演父子:“让我演河道总督靳辅,杜淳演靳辅的儿子。等拿过剧本来一看,我觉得于成龙这个角色太适合我了,结果我们爷俩的关系大调整,成了君臣。”
说起杜淳演康熙,杜志国说还挺有渊源的,他谈起了这样一件有趣的小故事:“拍《大清御史》的时候,杜淳演了一个叫小多的小角色。正巧制片人罗浩去片场,一下子就注意上了杜淳,罗浩就说,这孩子应该演皇帝才合适,有机会一定让他试试。这次罗浩投资新片,就把杜淳给选上了。”
杜淳却感觉得到康熙一角比爸爸的叙述要曲折得多。“第一次去剧组,罗浩给了一场戏,非常长的一场戏,很难演,让我回去看一下,第二天就去剧组,穿好服装,在镜头前试一遍。”杜淳连夜认真准备,试镜时虽然有点紧张,但表演最终还是获得了大家的认可,顺得当上了“皇帝”。
试戏的时候,杜志国没给儿子提什么建议,他害怕增加杜淳的压力。但戏真正接下来后,他还是没忍住教导了杜淳一番:“戏的背景是康熙15年,那时康熙23岁,与你现在的年龄正相仿,放松着演就可以了。另外,一定要记着,把康熙演成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不要心里老是想着当成一个皇帝来演。”
儿子对这些教导倒不太领情。杜淳说,老一辈们身上都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但表演一直在发展:“我不想有太多束缚,也不想按他们的经验或者模式来演。我想演出有自己风格的东西。这应该也是爸爸真正希望的吧!”
其实,在《公民良心》、《大旗英雄传》中,父子俩都有同场拍戏的经历,只是过去的这些合作,两人中总有一个是客串角色。《大河颂》里两人戏份都很重,可以说是第一次很有分量的合作。
杜志国说:“都说上阵父子兵,我们会尽最大努力做好。”
杜淳说:“生活里是父子,演戏时是对手。第一次和爸爸对戏时,心里的确有顾虑,老觉着他的眼睛在审视我,放不开。现在早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
父子同台飙戏 各有难处
杜志国在剧中演得是大臣于成龙。这位由七品县令逐渐升迁起来的官员,在治理黄河的过程中,始终只坚持考虑自己治下的一方百姓平安,而不着眼于大局,结果最终酿成溃堤大祸。
“刚开始接下戏来,心里的确有压力,因为从没演过像于成龙这样的一个角色。”杜志国说:“观众都熟悉、肯定了我在《雍正王朝》里演得年羹尧。但要再照着年羹尧去演于成龙,观众一定不会接受。于成龙也和我在《天下粮仓》中演的卢焯很不一样。所以,我一直在琢磨,该怎么样来演。”
戏开拍后,前几天没有杜志国的戏,他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研究剧本。现在于成龙的形象在他脑子里已经基本立起来了,他这样描述:“这是一个清官,后来因为治河不力被砍头,抄家时只抄出了25两银子,连皇帝都非常吃惊。他的弱点是太教条,太固执。比如说,因为与河道总督靳辅在治河上意见不合,他宁肯女儿老在闺中,也不肯让她嫁给靳辅的儿子。”杜志国表示,这个人物没有别的杂念,一心扑在治河上,与靳辅的冲突也仅限于治河意见不同而已,所以在表演的时候一定要这一点把握准确:“和靳辅对戏的时候,哪怕对他出现一丝冷笑,那也会把于成龙人物形象给歪曲了。”
出于这样的理解,杜志国在与制片人、导演、化妆讨论本子的时候,提出了不少建议。“他们原来给我做的胡子,让我给否了。因为太秀气、太干净了,我觉着不太符合于成龙的性格。还有,别的官员都把头皮刮得油光锃亮的,但于成龙就不能这样,可以留点头发茬,因为他没时间考虑这些。他穿得官袍也不能太干净了,视觉上应该是满身泥土。”杜志国说,现在,经过多方面交流,意见基本达成一致,那就是照着朴实无华去表演。
康熙对杜淳而言同样也有压力。虽然在电视剧《汉武大帝》中成功出演了青年汉武帝刘彻,杜淳说:“感觉康熙挺难演的,比演《汉武大帝》难。因为这里面情节更曲折,人物心理变化更复杂,年龄上的跨度也比较大。一方面要表现出康熙作为年轻人身上的未泯童心,另一面还要表现他为天下百姓安危考虑的雄才大略,把握住这种平衡很困难。但要是把握好了,这戏也就基本成功了。”
望子成龙 爸爸压力大
杜志国说,杜淳小的时候,因为性格很内向,他曾经认为杜淳不适合影视圈。
不只是杜志国,当年在《雍正王朝》片场,唐国强以及导演胡玫也都认为杜淳不太适合当演员。
杜志国讲了这样一个故事,有一次一位朋友过生日,大家一起聚会庆祝,在座的斯琴高娃对杜淳说:“儿子,咱表演个节目,我唱首歌,你给大家表演个舞蹈。”舞蹈对杜淳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他从10岁起就到中央民族大学舞蹈系学习,一共学了6年。不料,杜淳不好意思,死活就是不跳,斯琴高娃对他说:“你不是想以后当演员吗?要当演员就要学会放下脸面,这样才能出东西。”
就是杜淳自己,当时也认为不太适合选择表演。“从小就内向,后来又一直学舞蹈,环境相对封闭,结果性格也逐渐变得更加内向了。”但因为喜欢,他还是执著地选择了表演。1998年,他报考中央戏剧学院,可惜因为经验不足落选。于是他自己到中戏,报名在学校办的进修班里参加了一年学习。1999年,他又报考北京电影学院,这次是顺水顺风的被录取了。
杜淳说:“第一次没考过,心里想,完了,信心几乎都没有了。在进修班学了一年,又到中央电视台《梦想剧场》栏目组排练了一个多月,才慢慢把信心找回来。”
杜志国说:“看到他是从真心里喜欢表演,我也就认真支持他了。起初他考试的时候,我就到考场那边陪着。后来他不高兴了,对我说,爸你就别在这里瞎转了,要不,我凭真本事考上的,别人还以为是你给关照的呢。”当然,儿子的专注和毅力也很让杜志国很感动,“他专业课三试通过后,就把头发剃光了。他说是要闭门读书,一定把文化课考好。结果是高分通过。”
北京电影学院的学习,对杜淳来说,是人生一个真正的转折点,他说:“表演学院的老师们对我非常照顾,尤其是院长陈浥教授,对我格外关心。当时我是最小的一个,接受能力差一些,有的东西一遍听不懂,都会给我再讲一遍,单独辅导。一直到现在,我拍了戏,什么时候播,都会告诉陈老师有时间看一看,每看完一集,他也会用短信告诉我,我表演得怎么样,怎么样做会更好。”
初出茅庐 爸爸不敢看儿子的戏
杜志国对儿子的评价是“聪明,悟性高”。但作为一位老演员,他非常清楚,虽然学了表演,但并不意味着一定有机会演戏。对年轻人来说,给了机会也未必能把握住。所以杜志国对杜淳的未来发展还是有些担心。
他说:“在杜淳演了《汉武大帝》后,作为父亲我才踏实了。”
杜志国说:“他演的《汉武大帝》,一开始我没看。看了一点点开头后,我觉得他演得不太好。要是我的话肯定不那么个演法。”
后来,爷儿俩一同在浙江横店拍戏,杜志国在拍《贞观长歌》,杜淳在拍《江湖俏佳人》。闲着没事,杜志国买了一套《汉武大帝》的影碟看,看着看着坐不住了,叫来几个朋友把第一集放给他们看。结果大家都没料到杜淳能演得那么好。
杜志国说:“说没想到,不是说杜淳演得多出色,和焦晃、陈宝国他们没法比,但他完成了那个角色。还有和宋晓英、归亚蕾、杨童舒等人配戏,他没怯场。”
所以他对儿子的表现,只是淡淡的评价:“还可以。”
杜淳则说:“在《汉武大帝》中,跟焦晃对戏的那一段,其实拍得有点紧张,感觉都有点怕他。他身上有股霸气,拍戏特别认真,容不得一点失误。如果拍得不好,他从不给你留面子。”
他说:“说心里话,尤其是他刚从电影学院毕业的那两年,对我压力很大。记得和一位老朋友一起吃饭,她的孩子也是喜欢表演,但很少有机会上戏,她心里非常着急,都跟我这样说:‘老杜啊,以后再有找我们拍戏的,我们不要报酬也可以,把机会让给孩子们,你说行吧?’我就说,咱说行,可人家导演不同意啊。”
儿子“跨国恋”
爸爸很满意 前段时间,杜淳接拍《大旗英雄传》,结果诞生了一段跨国情缘。
《大旗英雄传》是根据古龙武侠小说改编的同名电视剧,杜淳出演男主角铁中棠,女主角水灵光则是来自韩国的秋瓷炫担纲。两人的爱情是故事发展的主线之一。
剧中是有情人,不料在现实生活中,杜淳对这位有韩国“白雪公主”之誉的女孩子也是一见倾心。拍着拍着,两人真的谈起了恋爱。
“她聪明,漂亮,有悟性,特别是学语言很有天赋的。”夸起女友,杜淳虽还有点不好意思,但优点是一数一大堆。杜淳说,她刚来中国的时候,一句汉语也不会说,就凭着听大家谈话、记台词,水平提高之快令人吃惊,现在用汉语进行日常交流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那秋瓷炫为什么喜欢他呢?杜淳挠挠头笑了:“估计是看我黑吧?韩国女孩子很喜欢皮肤生得黑一点的人,但韩国男人是一个比一个白。当时根据剧情需要,我要把皮肤晒黑,可能就是因为这他觉着我可爱吧!”
爸爸怎么看这份感情呢?杜志国看来对儿子的眼光还是蛮满意的,他还特意从自己随身带的一个笔记本里,拿出秋瓷炫的照片给大家看。杜淳则透露:“她和老爸处得特融洽。”
很多年轻演员不太愿意公开自己的感情经历,杜淳对此倒显得不怎么在乎。他笑笑说:“现在在乎也没办法了。老爸都率先把消息给捅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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