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说:不知道从您的角度说今年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纪念活动?
任仲伦说:今年是中国电影一百周年,国家对此表示高度重视,上海电影作为中国电影的发源地,是中国电影的半壁江山,毫无疑问对我们中国电影作出贡献的艺术家,艺术成就表示敬意是理所当然一个我们会召开大型的纪念会,缅怀对中国电影作出贡献的艺术家,也探究上海电影发展的一些经验,鼓舞和激励我们目前在上海电影业上工作的电影人。搞一个文艺晚会,用形象生动的方式展现中国电影发展的东西。
任仲伦说:也让我们中国的电影人抒抒情。从政策层面上,上海的政府给予上海的影视发展强烈的支撑,作为业内人士是我们是比较高兴的,我们期待在政府的大力支持下,能够真正意义上的做一个工作。
任仲伦说:据我了解政策是真正的内容,有几大措施,包括大的环节,包括资金上的,在人财物上都会有必须硬朗的措施,不是宏观的,不是虚拟的。因为在几次征求意见的时候,上海政府历来对上海的电影保有期望,我自己以为可能在今年中国电影一百周年的过程中,从地方政府来说,上海政府的措施是最硬朗和明朗的,对我们上影集团鼓舞很大。
主持人说:这实际上也是香港的影业多年的希望,应该说上海走到了前面。
任仲伦说:对,上海电影的环境是比较好的,包括文广也出台的一系列的措施来支持我们上海的电影。其中在创作上给我更多的支持,在整个的电影业中,上海市应该会努力实现我们心中一致埋藏的梦想。
主持人说:上影集团是大的集团性的公司,通过和《2046》尤其是《伯爵夫人》这样的合作,有没有看到别人优秀的方面,能够给我们新的鼓舞?
上影集团总裁任仲伦
任仲伦说:我曾经说过,我到了上影集团以后,我读了工商管理,读了两年,我自己的感受是这些让我迅速的了解企业运行的理念,更主要的是对企业的了解是来自与实践,更多的收获来自与谈判。我和华纳谈判的两年,我更多的经验是从这个谈判中的。
任仲伦说:你干了十几年的报纸,你的表达,反映,抓重点会比较明显,当老师的表达能力会比较强,但是在跟华纳过程中,学到的东西比书本学到的更实际,同样在和泽东公司合作也好,英国的公司合作也好,得到的东西是最实际最有用的。
任仲伦说:从我和王家卫的合作,我对他市场理念的认识是非常佩服的。去年我们做《2046》的市场推广的时候,他至少陪着我主持了三次以上的推广会,提出了很多的建议和设想,这些都是符合市场本性和观众的需求的。不仅仅对艺术的判断,对艺术的把握,更重要的是对中国影业对市场的推广,他们是很棒的。
任仲伦说:《伯爵夫人》的导演这些他们都保持的艺术的追求,有高尚的职业水准和专业水平。一进入拍摄现场,从导演到演员,我用的是高尚的职业精神,可以让我们很多人反省,艺术有时候需要职业精神和专业水准。
主持人说:我当时去拍摄现场,感觉他们拍的非常精雕细琢。包括莫生先生的去世。
任仲伦说:莫生先生去世我们也非常的哀痛,他整天乐呵呵的在现场,但他背后的痛楚,我们最缺乏的是这种职业精神,我们现在对影片的商业措施是逐渐逐渐的积累,但是我们突然发现我们缺乏的是这种职业精神,现在我们是浮躁的,潦草的,花样溜冰的。
主持人说:很多人进入影视商业是一时的,真正把艺术或电影当成一生的事业来说的人是不多得。
任仲伦说:浮躁会过去的,喧哗也会过去的,历史有记忆也会失忆,记住的肯定是具有艺术水准的,给人启示的电影。一百周年回顾看历史的,我们不只是放礼花的季节,这一百年来
任仲伦说:中国电影留住了什么?失忆了什么?我们所有干电影的应该从这个来看一看我们该做什么?我相信中国的及千部电影拍摄后,六在电影史上估计也就是50?100部之间。下一个一百年中我们干的应该是能够留下来的,这是所有的电影人应该考虑的东西。这是纪念我们一百周年对下一百周年最好的方式。
主持人说:在亚洲电影,我们注意到韩国的进步有非常大的成功,您是怎么看韩国电影的?
任仲伦说:韩国电影的风起云涌是一个基本事实,有一个比较蓬勃的发展,但把它看成是中国电影面临的挑战和压力,我个人认为是舆论把它夸大了,形成高收视率的在中国市场上到底有几部?
上影集团总裁任仲伦
任仲伦说:也就那么三五部,在中国市场上硬气巨大反响的是超过他们的,这是舆论的渲染造成的夸大,韩国的电影在艺术上没有秘密武器,只是把我们传统的东西稍稍的恢复了一下,潮气朝落,周而复始基本的秘密是差不多大长今无非是把传统的文化,人类对真善美,感情,基本上传播的儒家文化。
任仲伦说:大长今是儒家文化的出口转内销,基本上是民族的基本心理,是大众的基本心理,闪亮的人性和真情的交往交流,加上圆满的结局,这是中华民族大家都渴望的东西。在二十年代的时候美国有一份资料是分析中国电影观众的心理的,中国电影的观众和欧洲不一样,欧洲的观众喜欢悲剧,西方的宗教中悲剧中给人人性的震撼,然而中国的观众喜欢喜剧,喜欢圆满的结局,他们建议这些片商尽可能带一点让中国老百姓感到满足的影片。
任仲伦说:在二十年代有美国的市场分析的人得出这样的结论,八十年过去了还是一个基本的规则,大长今还是一个传统文化的体现,艺术新和旧之间不是截然的革命,是周而复始的交替使用。
任仲伦说:英雄主义在这几年中在我们的影视作品中很少,我们崇尚时尚,崇尚物欲,少了具有英雄去该和英雄主义理想主义的色彩的影片,亮剑土地出现有比较极端的英雄主义色彩,罗曼罗兰在谈贝多芬传的时候有一个前沿,德意志整个沉静在小智小慧里面,所以他打开窗户推崇贝多芬这样的英雄里面。我们今天这是这样,我们没有大智慧,我们也沉湎在小情调里面,但是精神层面中没有大的升华,但是人的毕竟是需要这种东西的。
任仲伦说:人物和人物性格方面,导演和演员炒的是明星,我们必须关注的是作品必须的人物,我们把演员和人物脱离开来了,我们不知道他演的是谁,这个角色有没有价值在舆论界已经不重要了,这多多少少是舆论界的幼稚,到以后,人物形象,性格应该还是我们关注的东西,我们整个演义界忙忙碌碌下来,没有一个典型的人物性格,我们忙的干什么?
任仲伦说:第三点在制作上的用心,我们已经很市场传统小说的形势,最大的特点是细节,大长今也是很多的细节打动人,细节的放大,渲染出来是所有影片成功的地方。《亮剑》出来以后这么多年代了,我们没有想到这部剧能够这么好,它的效果非常让人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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