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电影《史密斯夫妇》也整个就是一大花瓶,客观地讲,这部电影没有任何情绪上的东西引人入胜,导演所求的与观众希望的就是各式各样的视觉刺激。而在我看来,最招人看的无论如何是女主角安吉丽娜-朱莉。 朱莉在片中饰演与丈夫相互隐瞒身份的职业杀手,为此部分时间里她不得不作贤妻良母状。还好只是片段(朱莉扎围裙感觉也太怪了!),不然她耍酷的本事和魅力根本无从体现。导演找她出演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实属精明之举,我几乎想象不到全好莱坞还有哪个美女能耍酷耍出她这派头;只是动作片有时候也不得不引进感情冲突推进情节发展,而在如何处理细腻的心理冲突上,不客气地说她似乎完全无能为力。 想先谈一下她的外表给我的感觉。说实话这是我经常为之困惑的事情之一:她怎么可以拥有那样的身体呢?要说西方美女曲线浮凸的比比皆是,不过她们一般还是匀称的丰满,让人理所当然的容易接受。可这个女人胸部虽然极为丰满,而身材却又那般骨感,并且从中透出强悍的生命力甚至是暴力。四肢生得尤其完美,想当年看《人骨拼图》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个朱莉洗手的细节描写。感觉上似乎她的骨骼先天性比多数女人都标准,如同上帝特别的眷顾,肌肉与脂肪以最精确的比例附着其上,纤细而健美。好象开篇她与彼特相识的那个镜头,一袭白衣站在光线之下,硬性的肢体与丰满的女性第二性征形成了令人惊异的反差。每次我都会对这样悖反性的组合而纳闷,不过一看朱莉挑眉毛的样子,就觉得这些生在她身上合适到非常,可能也就适合生在她身上。 《史》我看了两遍,第二遍就为看她,越看越觉得朱莉耍酷耍得漂亮。感觉那种飞扬跋扈的姿态无论如何不是训练出来的,莫如说她在片中的表现不过是本色出演,心目中的杀手应该怎样坐卧行止,她有自己浑然天成的想象,结果一击即中。个人尤其中意她SM的那场戏,当她露出黑色紧身衣穿吊袜带手拿鞭子亮相的时候,感觉上简直电脑屏幕都为之一颤。假如是帕米拉-安德森那样的这副行头,我想无非是看到了成人保健品的封面,而朱莉身上如强光嚣张地射进我们眼里的东西要多得多,那甚至不是性欲,而是令旁人俯手称臣的美;还有她从摩天大楼一跃而下的英姿飒爽,真是比什么装模做样的《骇客帝国》潇洒得多!这里再提一下她着陆之后,当时她气定神闲地一句“Taxi!”,声线处理非常低调,却是本片最出色的演绎之一。 虽说耍得漂亮,许多时候也着实有些过了。首先是她刻意高挑眉毛的细节,一两次绝对是经典镜头,任谁都过目难忘,可一部电影如果从头到尾只有这一种方式表演美女杀手的冷峻,就难免有些单调,而且的确刻意装酷的痕迹太重了;同样的问题还表现在刀的使用上,朱莉对刀近乎病态的偏爱尽人皆知,安排美女以刀防身也很有看头,不过用不用得着屡次三番地特写她与爱刀的镜头呢?比如她在厨房边等老公回来边玩菜刀的那场戏,给人感觉真有点卖弄和做作,感觉就像好容易等到这个机会好在镜头前大显身手,本人虽然特别为之自豪还硬要装作不以为然似的。 对于片中少量被朱莉演砸了的感情戏,我不知道该评价她演过了呢,还是根本不会演。一次是她刚刚得知自己的老公就是那个她必须除掉的对手的时候,另一次是她在车里与老公第一次坦言初恋感受之后,两次情感的矛盾她都选择了最气急败坏地表现方式,我认为这或许是最蹩脚的方式了。很多时候就是这样,想当然地以为激烈的情绪必然以同样激烈的表情外显出来,莫如说这只是外行的想象力贫乏。如同某人气最旺的女星在一部王家卫电影里饰演的风尘女子,笑啊闹啊比谁都过,可那种骨子里应有的风骚之美却完全无处可寻。或许事实上多数人反而就是如此平庸地宣泄自己的情绪,可展现在镜头前却不争地缺乏艺术上的真实性了。朱莉这样的情况不仅仅出现在《史》一部电影里,看看《吉娅》就会发现,在处理细腻的情绪冲突上她真的还停留在业余水平。 所以个人认为把朱莉定义为“花瓶”还是有道理的,在她身上怒放的并非你我传统意义上的女性美,我们在她身上总是感到雄性动物的强悍、凶猛与危险,然而结果上她却史无前例地将如此突出的雄性力量以不可思议的形式成功地纳入了自己女性的身体里面,我们困惑、费解,可我们又不得不为其嚣张的魅力折服。一个朋友说过,看本质大家都一样,还是表象有意思得多。这话形容安吉丽娜-朱莉起码挺合适,看她的外表的确感到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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