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还是有亲切感的。
何琳:挺亲切的,我小的时候住在盘古,导演说去加格达旗拍,我跟我妈说,我去那儿拍,我们一起去盘古,我去看看我的同学、老师,还有看看你以前的同事,包括浙江的知青,也有在那里的。但是后来没有去,在哈尔滨海林拍的。由于种种原因。
李文岐:最后去了,但是你完事了。
何琳:到加格达旗走柳,我不知道什么移情。
李文岐:走柳是风光特殊,拿下来,正戏都拍完了,拍完了走走柳。
主持人:走柳只有东北有这个说法?
李文岐:就是我们那帮人。
何琳:比较具有地方特色,开始没有懂,而且从李导这儿还学了一个词皮子活,我现在一打电话给他就说皮子活。
李文岐:皮子活就是都不往实里来,花里胡哨都是往虚里来。黑龙江那片土地就是皮子活进不去,整两天不行了,一个皮子活就得再往下折腾,就得费点劲了。
主持人:刚才李导说在东北创作是一个体验,但是王老师您有什么感觉?
王冰:因为我不是东北人,对东北黑土地原来是念书的时候有过了解,这次踏踏实实从看本,最后亲临现场看了一下,感受非常深的。
主持人:是不是跟想象的不一样?
王冰:对,因为毕竟是拍戏,原来也去过东北,拍过东北的民歌,从东北整个的给我三个触动比较大,第一个触动就是东北人的豪爽,后来李导把词给我的时候,我们看完以后真是淋漓尽致的。玉米像大豆状,高粱和稻米量,谷子打头使劲量,酒大海碗随你喝,醉你个倒海翻江,一觉睡到天醒。东北人性格非常痛苦,但是性格里又有一些悲的地方,因为在特定的文化和它的黑土地特有的环境里,闯关东,带有很多悲壮,包括咱们这个戏里特定的历史,这是一个触动。东北人的豪爽给我留下很大的触动在创作过程中。另外这片黑土地的人,他的执着,你在看咱们这个戏里最后有一段话,就是韩元泰他带着他的三儿子在谷子地里说了一段台词,也很有感触,就说明他的执着精神。说我活了一辈子,每年谷穗都要黄,但是同时有不少年头谷穗有颗粒无收的时候,但是只要脚踩黄土地,头但这片蓝天,谷穗终要黄了。他的性格也很有特色。
第三个,在创作过程中,还有一个触动,当他面临民族矛盾的时候,能放弃自己的生命。有这样一句话,草花如米饺,也学牡丹开。这是我们粗浅对黑土地的,通过我看的这些东西,包括他们在拍戏的时候,我也去那块看了,了解了几天。
何琳:你去没其过牡丹江。
王冰:我去过,我也搞过电视,但是我没有想到拍电视剧这么苦。
去过,也是皮子活,这次通过看他们拍戏,对东北人有一个新的认识,对这片黑土地,不认识也不行,就写不出来。
何琳:我这次倒是重新认识了一下,我不知道东北有那么美,这次我们在秋天的那个季节,在景颇湖拍外景,太美了,原来在韩国电影里看过那种景色,漫山遍野全是红色的,有的地方慢慢变成黄色的,整个季节最后叶子脱落,特别地漂亮,这是我过去所不知道。
主持人:李导做的作品有很多都是东北题材,这次和以前有什么不同?
李文岐:过去那些片子都有面的,你雪城是知识青年,赵尚志是打鬼子,林海雪原是写绞匪子的。这个戏都是老百姓的事所以他们演起来是如鱼得水,因为他们就是生长在那里的,而且随便把自己的经验调出一块就够使了。那个老地主就是我们曾经经历过的人,他们凭着这些年对那些人物的理解,演绎的真是好看,但是演别的地主,也没有少演,老觉得有拿捏的感觉,这里撒得开,咱不说咱不拿捏,实实在在说,演东西必须得有生活,没有生活,在那个地方演的再好,获得飞天奖也是拿捏成分大,这里有生命的体悟,有一种气息能够跟土地贯通的。
主持人:但是给观众感觉陈郁都是演领导演好人的。
王冰:这次看完以后,你就改观了,这个人物非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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