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欣剃头,是你害的。” 如果全人类剃头都是因为我,那么“李秋水”剃头才关我事。 寒冬在北京厮混,俨然是桩带有一点点行为艺术的工作,不停在冰冷街头和暖和大厅间转场,假如我是舞女,手中那件穿穿脱脱的大衣便该算是魅惑道具。 可惜本人极端怕冷而且感冒,更可惜那件臃肿的羽绒大衣交给谁也耍不出万种风情。 去北京原本只是做一件简单的失踪人员调查,于京城各大商务中心之间兜转,才会想到要约见谢雨欣。然后又被告知可以看《天下无贼》试映,袁蕾托付给了我韩国电影周的采访,再才有机会冒充工作人员混进休息室采访姜帝圭、金基德。 其实我想说的是,在北京盘桓一周,做到的最感有趣的访问其实是某晚一个中年人讲到的往事,虽然囿于种种因素无法发表,但那段记忆却极为鲜明。 而谢雨欣只是某个采访中众多环节中的一环,我不相信她会因为这个剃头。那天下午在我前往昆仑宾馆和她见面之前,谢雨欣已经查出我的手机号码是上海注册,试问这么精明干练的女子怎会因为一小段陈年往事而耿耿于怀呢。 更何况按照我的推理,在我见她之前谢雨欣应该已经做好了光头造型。这就是为什么那天在炎热的四季厅见面,她才会戴着冷帽一直不摘。看见冷帽之后,我试图反复追问她新造型是否和戴帽子有关,谢雨欣很不情愿回答说到时候便知。 其实不同的采访对象就像是不同的“密码翻译系统”,他们会跟你交换很多所谓的“人生体验”,有些听完即忘,或者有些他说的很重要而你却没有留心。剩下的可以相互翻译的,就是作为记者能够保存下来的记忆。 对谢雨欣那段采访,我最注意听的是她讲经营。听她如何委托人打理公司,如何进行资产壳转换,虽然她提及公司总是很轻描淡写,她爱说自己柔弱,但那种举重若轻非得有多年火候才能做到。 经过我的观察,谢雨欣肯定不会因为某个采访而剃头,这是现在能够总结出来并且告诉大家的。 本版所刊作品未经本报许可,不得转载、摘编。联系转载、摘编者请致电(或发传真):020-87366528或发电子邮件至xiaodai@vip.sohu.net。侵权举报电话:020-87366226,法律顾问梁香禄、肖曼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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