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记者赴石家庄《还债》剧组探班，主演牛群低调并且认真。他的准时出现代表工作开始，离开则是工作结束。在公众视线里，几乎没有多逗留片刻。和导演随时的密谈，成了片场最常规的风景。

　　两天的戏都集中在河北师范大学拍摄。深秋的校园微有寒意，遍地落叶一踩就粉碎。牛群始终穿着绿军大衣，因为演出角色是一位普通甚至窝囊的市井小民，所以这身打扮有两点好处：夜戏时直接穿着上场表明身份，白天用来防风取暖也不失为佳品。

　　除了一句“老牛，慢点走”，片场几乎没有许多导演特有的急躁的大吼大叫。每每换场，导演齐星、牛群两人就像哥儿俩似的“勾肩搭背”，找个没人的地方研究剧本，一聊许久。据现场工作人员介绍，牛群在下榻的宾馆里还“光着膀子，扇着扇子，背台词”。

　　虽然拍摄之余，牛群鲜有表情，听导演说剧本时，空荡荡的眼神甚至让人觉得木讷。但“意外”的时候，他也会在用来休息的“依维柯”车前，照照“镜子”。有一场夜戏，剧照师的相机出了点问题，极度热爱摄影的牛群，还积极帮他鼓捣起来。

　　最后，记者问牛群对该剧角色的理解，他开玩笑婉言拒绝：“我是从头开始说呢，还是拣主要的说？这样，要不等我演完，再给您看？”牛群像在说相声，同时脸上也露出喜剧般的笑容。

　　文并摄/本报记者 王晓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