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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英:幸亏没当医生
YULE.SOHU.COM  2004-07-19 14:41  来源: 搜狐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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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那英为首的啦啦队是一个非常特殊的群体,我是教练,她们是我的教练。麦克风在她们手里,她们几个商量完,直接地就喊换人了。--摘自傅教练训练手记

  彩车载着啦啦队队长那英围着球场转,那英拿着麦克风站在车上唱歌。开车的师傅高兴得一边开车一边回头冲那英乐。一会儿回头看看,一会儿回头看看。正乐着呢,突然车身一歪,车轱辘
卡泻水沟里了,那英就扔了出去!全场观众都纳闷儿:这人说没就没了?原来那英被扔进了一个挺深的沙坑里。“……当时给我疼得呀,眼前都黑了,腰像断了一样。可是耳朵里伴奏音乐还在响着。我连忙满坑里摸麦克,摸着麦克就接着唱,一边唱着一边往坑外头爬……”那英从坑里爬出来,一手捂着腰,一手拿着麦克风,跑着为全场的观众唱完了那支《雾里看花》……

  明星队到呼和浩特踢球,我终于“逮”着了她!她从头到尾地、“全须全影”地参加了队里的一次活动--跟大家一块儿来,再一块儿走。而不是晚来早走。等牛队长向观众挨个介绍完了演员,我就把她“押”进了休息室。外边,队友们踢得热火朝天,观众的欢呼声震耳欲聋。虽然休息室有工作人员把门儿,在我们聊的期间,还是不断地有小观众溜进来找“那英阿姨”签名。

  那英:嫂子,你喝水。

  我:你可太难找了!

  那英:我没办法啊!

  我:头年跟你预约,推到第二年;第二年2月跟你联系,推到3月,3月跟你通话,推到4月;4月上旬跟你定好了,你又推到4月下旬……一给你打电话,不是在香港,就是在新加坡。要不就没开手机。好不容易打通了你的手机,你又说你刚落地,刚才在飞机上……你什么时候跟我聊?是不是想等咱们建队50周年的时候再说呀?!

  那英:……嫂子,我实在主不了自己的事儿--

  她告诉我一个长长的一个活动日程安排,那时间表已经排到后年了……

  那英:要不这样,嫂子,我跟你讲点儿跟谁都没说过的事儿。

  我:真的?

  那英:真的。

  那英乖乖地坐在我对面,看着我架好录音机。怕录的不清楚,她主动把话筒别在领口上--她态度这么好,我就不能再“生气”了,一高兴,我表态道--

  我:只要今天说的都是你以前没跟别人说过的,我再等几个月也无妨!(呸!没事儿我表这态干吗!)

  那英:行,嫂子,那咱们就再等几个月,等我把这段儿忙过去……

  我:甭价!你甭钻空子!到时候我哪儿逮你去!今天你能说多少说多少,今天讲不完,明儿接着说。明儿讲不完,后儿。多咱说完多咱算。反正今儿我就缠上你了!

  “当当当当”,那英给我讲了半个小时,告诉我几段她鲜为人知的经历,然后说--

  那英:这些事我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嫂子我特信你,跟你说了,你可别告诉别人啊!

  我:……你能不能再告诉我点儿能告诉别人的?写你的那部分不能都画着方块让人猜呀。刚才说的你不让写,报上老登的那个我又不愿意听,你也甭跟我说。具体跟我谈什么,你看着办。

  那英:别急呀,下面我再告诉你点能写的和报上没登过的。

  我:这还差不多。

  老师认为我是一个特别不好管理的学生

  我们家是贵族,正黄旗。姓“那”嘛。叫“那英”是因为“文化大革命”,英雄的英。这是我爸告诉我的。

  我是一个特别喜欢表现自己的人。在幼儿园就喜欢唱歌跳舞,愿意让老师注意我。要不就闹,反正怎么着得找一辙,不能跟别人一样喽。后来考进了辽宁省小百花少年合唱团。我的嗓子挺个别,又像小男孩又像小女孩,跟大家的声音不合。所以老师让我担任了领唱。就因为领唱,在队里我一直拔尖儿。

  十二三岁的时候,转到了少年广播合唱团。那时家里刚有电视,是九英寸黑白的。关贵敏呀,蒋大为呀,就在电视里唱。我就想,我也要这样。从那时候开始,从平时的打扮到唱的歌曲,我都愿意与众不同。别人都是那种单纯天真的唱法,我就非不那么唱。穿戴打扮也力求出新--比如同学们都把衣服掖到裤子里,我就偏要把衣服拿出来。经常因为这些事儿“挨呲儿”。老师认为我是一个特别不好管理的学生。

  学习上从来不用功,但是只要使一点儿劲,我的成绩就能上去。为了逃课,就找借口说参加合唱团的活动。经常跟老师请假说,“今天要排练”,“下午要演出”,我就“名正言顺”地不上课了。就是上课也不好好听讲,画画呀,拿铅笔扎别人呀……学习成绩当然就不好。后来我想了个办法。那时候家里给零花钱,给5毛线哪,1块的。我就不吃早饭,把钱省下来给学习好的同学,让他(她)给我写作业。所以我的作业成绩一般都不错。时间一长,老师觉得奇怪,这孩子也不怎么来上课呀!就经常在课堂上提问我,结果越提问我就越蒙。老师就明白这作业不是我写的。

  有一次考数学,老师给我打了一个32分。我怕回家挨揍,就在回家的路上改成了82分。我爸很高兴,前几次的成绩他也看见了。因为要求家长签字,我爸就毫不犹豫地在我的卷子上写上:“继续努力!”回到学校,我把卷子交给老师。老师说,“你爸爸没教育教育你?怎么说的?”我说,“……我爸就叫我继续努力……”突然老师发现不对,说“我什么时候给你签过82分呀?”我说“……我忘了……”那时候我就已经慌了,开始哆嗦。老师当时就把我从全班同学中给“薅”出来了,让我面向同学们,站在教室的中间罚站。老师继续给同学讲课。我挺优秀的啊!在少年合唱团里,老师同学都夸我,音乐课我是全学校第一,其他也不错,就是数学不好。我觉得老师对我太不公平了。站在那儿我也不哭。东张西望,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儿看看那儿,动不动还回头看老师讲课。老师说:“我没让你听课!低头!”我说:“老师,老低着头脖子疼,45分钟太长了,可以动一动。再一个我也受受教育,听听课。”老师说,“你没资格听课!先反省!”

  早就通知我父母了,我做好了准备,等着挨打。哆里哆嗦回到家,结果我爸那天没打我!他的脸其实都是铁青色儿的,一直压着。他不打我,我反而慌了。我爸给我讲了好多道理,教育完了我问他:“爸,你不打我呀?我等着呢……”我爸说,“对于你这么皮的孩子,打你没用!我看看我用另外一种办法来教育你,你听不听人话!”

  后来我爸说,“……好在我们家老二没当医生!

  在台底下我刚骂完她,她上台就跟那小人精儿似的!”

  15岁那年,我考入了沈阳音乐学院附中声乐系。当初考音乐学院的动力就是当演员,没想到进去以后还是当学生,还是上课。我就想上台,当一个专业演员。没敢跟家里说,我偷偷地去报考了沈阳歌舞团。考了3次,考上了。考入歌舞团当学员以后,正式步入了演员的行列。我是学员,任务就是给主要演员伴唱。当时设备不先进,没有什么“混响”啊,“延时”啊,像“远山呼叫”的那种声音出不来。怎么办呢?就用人来造。比如人家主要歌手唱“诺啦”,我就跟着唱“诺啦诺啦诺啦……”,歌手唱,“我一见你就笑……”,我就跟唱,“就笑就笑就笑……”就负责出这声儿。我是只要让我唱就高兴。

  有一次一个重要歌手病了,让我上台先顶一下。但是要开场,就是第一个上场。临时跟乐队合的乐,晚上就演出了。本来开场是很吃亏的,我唱的时候,很多观众还没坐下,都在找座位。我也无所谓,给我机会我就要尽力表现自己。没想到我唱着唱着,很多观众就不动了。我唱了两首,观众不让我下去了。当时我就站在台上咧着大嘴傻笑,也不知道谢幕。导演急得冲我喊:“下来呀!你快下来呀!”我站在台上就问导演:“我还得唱吧?他们鼓掌声儿太大了……”导演喊,“你快下来吧!”观众就起哄。主持人一看,我也实在下不来,没办法,就让我再唱一首邓丽君的《再见了,我的爱人》。这歌原来是别的歌手唱的,我曾经在台口给人家伴唱过,所以我对那歌了如指掌。我索性即兴发挥,不是按照邓丽君的感觉去唱的,而是唱我自己的那种感觉。这一来更下不去了。我只好还站那儿傻笑,后来主持人把我拉下去了。那一夜,让很多观众记住了有个那英--也就是我。从那天起,每次演出都让我开场。我不在乎开场不开场,就觉得上台简直太棒了!

  后来北京要举行“阳光杯”歌星大赛。我姐想让我去试试,就替我报了名。我一想,我去北京比赛,如果没名次,回沈阳我丢人现眼。回来可能连“开场”都没有了,还去伴唱呀?我不干。我说我不去了。我姐说,应该去见识一下。给你报名的时候,我在那儿听了很多带子,看了很多剧照,好多人不如你。你这次准行!先别让团里知道,偷偷去。拿不上名次也不丢人。没敢跟团里说,偷偷摸摸连夜就坐火车走了。因为沈阳冷,我从家里出来穿个军大衣,土着呢。没想到北京比沈阳暖和多了。那是哪年?我想想……1988年!

  整整10年后,那英和王菲

  联袂演唱的《相约九八》红透了中国

  报名时好多歌手讲得都是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有上海味儿的,有广东味儿的。我是一嘴的东北话,在歌手里边也特别。我说:“我是17号儿森阳选叟儿(沈阳选手)……”参加比赛的人特多,有胡月,景岗山,蔡国庆……当时我就觉得拿不拿奖已经无所谓了,这些人都是我以前在电视上见过的,我跟他们同台了!最后我拿了大赛的第三名。谷建芬老师当天晚上找我谈话,她说:“你最好来北京发展,让你父母来一趟,我跟他们谈谈。”我当时笑都不会了,连“谢谢”也不会说,就一个劲地傻问:“谷老师,是真的吗?谷老师,是真的吗?”谷老师说:“是真的!”她拧了我一下:“你看看是不是真的?”

  我爸是中医,就希望我和我姐能够继承他的事业,成为他的左膀右臂。结果我姐成了医生,我成了歌手。

  多亏那英选择了唱歌。要不歌坛上就会少一个大牌歌后,而“医坛”上就会多一个脾气暴躁的、一天跟患者打一架的“白衣天使”我把这个想法告诉给那英,她也乐了,说--

  没错儿,后来我爸还跟别人说,“……好在我们家老二没当医生,挺好,符合她的个性。在台底下我刚骂完她,她上台就跟那小人精儿似的!

  这时候工作人员进来喊:“那英,马上就该你唱了!快快!”那英忙把话筒取下来交给我:“嫂子,咱们先说到这儿,回去你给我打电话,反正你就‘死皮赖脸’地缠着我吧!没事儿!”“那我就真的死……缠着你了?”

  “行!”

  只是没想到--也应该想到,几个月过去了,“死皮赖脸”我是做到了,可就是“缠”不住那英。“缠”不住那英,我只好去“缠”别人。我先“缠”住了蔡明,因为明明最好说话。

  我:明明,我怎么老约不到那英?那天她跟我说好了,说晚上要来我家。我等了她半宿,她也没露面儿。

  蔡明:她说晚上来你就傻等着?等一会儿,不见人,就甭等了。你要让她帮你发封信,她能给你扔垃圾桶里--反正信筒垃圾桶都念“筒”!

  我:你给我谈谈那英吧。

  蔡明:那是个直肠子,三句话准急!小透明人儿,爱憎分明。喜欢谁就是喜欢。要不喜欢谁,你好日子也就到头儿了!那次高峰从外边回来,那英把一箱箱的衣服全拿出来,脱了穿,穿了脱,挨个换一遍。最后还是不知道穿哪件好,还问人家:“这是不是就叫爱情儿?”她想为高峰做个烧茄子,现上邻居杭天琪家去问:“你家有醋没?”(杭天(队里人都叫她杭天)说,“有啊,拿吧。”一会儿又来了:“你家有味精没?”

  “你拿吧。”

  “你家有蒜没?”

  “有……”

  “……你家有……茄子吗?”

  “……!”

  合着她什么都没有,就要烧茄子!

  我估计这事儿还有点儿影,但是让蔡明演绎了不少。我又“缠”了队里几个人,他们都不同程度地揭发了那英的许多“劣迹”。诸如“说话不算话”呀、“路见不平--该出手时就出手”啊、“雪中送炭”啊、“锦上添花”呀,都没少干。但是不管怎么说,那英还是没有采访到位。9月下旬,在“国庆剧组”逮住了那英。她先是抱歉,然后就发狠儿地说:“嫂子,上你家去我就不走了!我就不停地说,说上它几天几夜,让你什么也干不了,看你烦不烦!”

  又经过了几次“阴错阳差”、“擦身而过”、“赌咒发誓”之后,在一个天气特别晴朗的下午,那英终于浮出“水面”,爬上6楼,登堂入室--进了我家。那英气喘吁吁地先承认错误:“……嫂子,我太不够意思咧,我错咧……”

  “先别认错,喘口气儿。你想喝点儿什么?”

  “你家有什么?”

  那英:我先把这个(话筒)挂上。让我说什么?

  我:能不能“侵犯”你点儿“隐私权”,问你点个人感情方面的问题?

  那英:你想问我和高峰的事儿吧?

  我:对。我先跟你证实俩事儿。明明跟我说,有一次高峰要回来,你把所有的衣服拿出来,一件一件试;又要为他烧茄子,可家里什么都没有,现一趟一趟地跑人家要去。

  那英:没错儿。我的职业让我没精力琢磨怎么做饭。可是突然有一天,我发现我爱这个人,于是就想方设法表现我的另一面。就想告诉他,我不但歌唱得好,会打扮,做饭也很棒的。可是我又表现不出来,经常搞得一团糟。炒鸡蛋竟然放酱油……现在我炒得一手好菜。烧茄子就甭说了,炖红烧肉,烧带鱼。他吃的那个尖椒,里边要放肉……所以说女人在爱里成长。

  我:听说你以前根本不懂足球?

  那英:就是因为高峰,我爱上了足球。嫂子我跟你说因为他、因为足球我费了多少神,伤了多少心!到现在5年了,受的冤枉、委屈、谩骂、污辱就没数了……

  好多球迷站起来就冲我骂……

  我们俩相识在5年前的一个联欢会上。那天我迟到了,人家就把我安排到一个空座位上,旁边就是高峰。那时候我对足球一点不感兴趣,也不认识他。休息的时候聊天,他说很喜欢我唱的歌,我也礼貌性地说谢谢。我发现他也是沈阳人,跟我是老乡。后面坐的是景岗山和冯小刚,说那英你知道他是谁吗?为了不让高峰尴尬,我就说知道知道。其实我是后来悄悄问了别人才知道的。互相挺有好感,就开始交往。我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一见钟情?

  一次我去昆明演出,正赶上高峰他们国安队在昆明冬训。我还想,他在这儿集训,按道理应该住在这儿吧。我在大堂里走,被记者发现了。他们以为我是来看高峰的,就写了一篇文章登出来了,说“某著名女歌星”来昆明探望“某著名球星”。这个事在报纸上传来传去,沸沸扬扬。很多人猜疑是谁。非要挖出来这个“某著名女歌星”和“某著名球星”是谁。有一次我们在一块儿吃饭被记者拍下来了,就证明说这俩人是那英和高峰。记者就开始盯着我们,总是采访这个事儿。当时我们还没有公开承认。

  一次他们放假,我到球队看他。被一些球迷看见了,马上到处传,说“那英开着一辆豪华汽车来接高峰出去玩儿……”我也没有在意,我一直认为这是我和高峰之间的事。可是一次被他们教练看见了。正赶上那段时间球员比赛的状况不太好,教练就半真半假地跟我说:以后你不能再来啦,都是你影响的,球员情绪都不稳定了!不久以后北京一家很有影响的报纸登了特别大的一幅讽刺漫画。画的是:高峰在踢球,我抱着高峰的腿,拿着麦克风在唱《雾里看花》。于是高峰的腿就开始抖,那球就踢偏了。从那以后所有的舆论都往一边倒,说就怪那英,一切都怪那英!我去工人体育场看高峰比赛,他有一些球踢飞了,很多球迷站起来就骂我!上半场还没看完,我就离开了。后来很长时间我都不敢去工体。

  有一次我去工体拍一个音乐专题片,看见工体的大铁门上写满了骂我的话:什么“那英是小妖精”,“那英是小狐狸”,“那英是足球的搅屎棍”……还有很多很多不堪入目的下流话。开始以为是1个铁门呢,后来我转了一圈儿,发现工体24个大铁门上全写满啦!事后高峰跟我说,他一去工体比赛,路过每个大铁门的时候都是一种无奈。他一个人的力量、精力毕竟是有限的,不可能把每个大铁门都刷了。再说,就是都刷了,能敢保人家就不再往上写嘛?!从那儿以后,除非万不得已,我再不到工体去。

  有相当一段时间,不管足球界出现什么风波,球员有什么失误,都会怪到我跟高峰身上。什么“球员不冷静”啦,“球员现在浮躁”啦,“经常跟文艺界的吃喝玩乐唱卡拉OK”啦……让我们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有段时间高峰心理很压抑,导致技术发挥失常。主观上特想进球,我让你们看,我进球啦。你们就不会说高峰,也不会说那英了吧?可是越想进球,越不进球,越不进球,球迷就越骂!

  几年来受到的压力,经常会触动我写一写歌。用词可能不是很专业,但确实是我的亲身感受。这个时候我写了《不管有多苦》和《征服》两首歌词。后来录制了唱片,唱片的名字就叫《征服》。《征服》在全亚洲销售得非常好。尤其在台湾一炮打响,连续10周这两个歌都名列榜首。

  同时也觉得我和高峰没必要再躲躲藏藏啦。在新闻发布会上,当记者又吞吞吐吐地提起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站起来拿着麦克风说:我知道你们都很想了解我和高峰的事。不错,我们俩谈恋爱已经3年啦,我就是爱他。你们还想问什么?我希望你们能够手下留情,不要以挖人隐私为乐。你们只顾你们报刊的发行量,没有顾及到被你们所写的一些名人的感受。脆弱一点的,可能早就趴下啦。我那英算坚强的。就算我没皮没脸,我还是希望,你们能放我们一马……

  紧接着就是中国要参加“世界杯”的十强赛,这又是一个坎儿。十强赛的时候高峰的状态挺好,说这是自己人生的一个转折。我要在十强赛上发挥我的优势,让我在中国的足球史上不留遗憾!那时候他腿上有伤,在德国没有治好。所以训练强度一大,腿就浮肿啊,积水啊什么的。但是他咬牙,就是为了十强赛。但不知为什么有几场比赛都不用高峰。他很苦闷,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那段时候我们俩经常通电话,我使劲地鼓励他。我去大连看他们的首场比赛。我拿着小红旗,脸上画了一面红旗。我还约了很多朋友到现场为中国足球队助威去。结果那场球失利了,好多球迷站起来就冲我骂:都赖你!你不来没事儿,你来了才有这个事儿!再来把你腿打断,看你还来不来!易拉罐、可乐瓶子就往脸上扔,往头上砸,我那些朋友就护着我,让我赶紧走。为了不影响高峰的情绪,我就在家每天守着电视,没敢再去现场。

  没想到去中东打比赛的时候,教练还是不用他。他不理解,就有点退缩。我说你还是去,坚定的去,坐冷板凳你都应该去!周围的朋友也老打电话问我,高峰怎么啦,这正是需要他向人证明他的实力的时候啊,这不成狗熊了吗?!

  我永远记得那一幕!他跟着球队去科威特打客场的时候,咱们明得队正好在温州踢球。比赛结束后咱们队的人都到我的房间来看电视直播。还有最后20分钟的时候,中国和科威特1比1平。景岗山他们就问:高峰怎么还不上场啊?我说别再问我啦,我哪知道啊!正在这时候高峰上场了,在快结束的时候,他踢进了一个球,打比分扳成了2比1!咱们队的人抱着我就哭!把我当成高峰了!“太牛啦,太牛啦!”他们都喊。我抱着枕头哭,都哭不出来了。那天屋里所有的人都泪流满面!这个球太关键啦!意义太重要啦!也就是因为这一个球让中国队有了更大的希望。可以晋升到前几名。在电视里我看到高峰也笑了!可是他那个笑太复杂了。有苦涩、有辛酸、有委屈……比赛结束后,我算了下时间,就把电话打到科威特去了。电话接通以后,我和高峰抱着电话就开始哭,怎么都止不住。后来他说:“……你先别哭啦,什么都别说啦……我旁边还有科威特大使和很多的留学生呢……”我只说了一句:“……你真棒!”就什么也说不出来啦!咱们这帮人都抢着要跟高峰讲话。最后大家伙儿一块儿围着电话喊:“高峰!高峰你真牛X!”

  后来他不得已告别国安队,去重庆踢球。我们俩就分得更远啦。只好用电话交流感情。我们谈恋爱谈了5年,可以说给我国的电讯事业做了很大的贡献。偶尔有的时候我们会在某个城市的机场上见面。或者是他降落,或者是我要起飞。就提前说好,在机场的什么地方碰面。以前我们在首都机场永远有个秘密的约会地点。你看从去年那次比赛到现在,我没回过几次家。特别可乐的是那天我找不着自己家了。我走的时候那些花儿还没开,回来的时候满院子都是花儿。我说这每一家都有花儿,全一样,哪个是我家呀!

  突然间房子“乌噜乌噜”响,

  愣把我从床上摔到床下去了!

  去年9月,我受邀去台湾参加双向直播的中秋晚会。22日在香港登机时,朋友给我打电话说,头天台湾发生7.2级大地震。我虽然心里挺慌的,但是没有接到主办单位取消演出的通知,所以我还是登机啦。

  到了台湾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机场一片漆黑。因为已经断电断水,交通线路也断了。好多台湾记者都围着我问:地震了,你为什么还来?我说不为什么,这是我作为演员的责任。我是地震之后第一个到台湾的大陆艺人。当时台湾好多报纸攻击香港艺人,说他们没有艺德呀什么什么的,一发生地震,坐飞机就回香港了,有的人连行李都没收拾,“仓惶逃窜”。

  接待人员告诉我,先订好的那个酒店给震的没电了,他们已经联系了另一家酒店。这家酒店自己能发电。我住18层。开完房间,让我先别进去。说地震把吊灯都震碎了,他们要打扫一下。这时候主办单位来征求我的意见,说把“中秋晚会”临时改为“赈灾捐款晚会”,问我要不要参加。我说这还用问嘛,肯定要参加啊!我们大陆有什么赈灾义演,台湾艺人不也一样参加嘛!咱们都是一家人!这事定了以后,我就睡了。睡着觉就感觉像坐船似的,其实那就是余震。我实在太累了,这一宿就愣没把我震醒。早上8点多的时候,突然间房子“乌噜乌噜”响,愣把我从床上摔到床下去了!我一把拉开窗帘,眼看着对面的那个楼啊,就跟积木似的那么晃。我心想完蛋啦,又让我赶上啦!我就往走廊里跑……

  我想起五六岁的时候经历的那次大地震。当时沈阳被波及的很强烈。我们家住2楼,突然房子“轰隆轰隆”地响,就像我妈踩缝纫机的声音。我说妈你踩机器啦?我妈怕我和我姐害怕,什么都没说,拉过一条棉被,薅着我们俩就往楼下跑!那哪是跑啊,人整个在跳。楼梯根本踩不实,是楼梯把我们弹下去的!到了大门口的时候,门框已经歪了。我妈就使劲扒着门,让我和我姐赶紧跑!跑到马路上,不让我们靠墙,让站马路中间,只见那马路上砖啊瓦片啊乱飞……

  我的工作人员都住我隔壁套房里面。他们为了保护我,都没走。我就喊:“地震啦!地震啦!”我跑到他们屋里,跟他们抱在一起。我说要死死在一起儿吧!过了一会儿地震停止了,后来知道是6.5级。他们说那你赶快化妆吧,等一会儿咱们该去排练了。我说先洗个澡,一会儿就来。我正洗头哪,又摇上了。那个喷头就晃,都接不着水。低着头的时候就像晕船那种感觉,淋浴室的那个玻璃门就“咣当”“咣当”打来打去的。我的头包上就跑出来了!那一天大概经历了400多次余震。晚会直播的时候,镜头都在晃。

  上台我就讲,今天是中秋节,应该是回家团圆的日子。但大陆和台湾本来就是一家人,我在台湾也就等于是跟家人团聚了。作为一个来自北京的歌手,我没有别的,只有用我的歌声来感染你们,尽我的所能来帮助你们,天地无情人有情。

  两场演出,我一共捐了20万。那时候他们更需要的是钱哪!后来记者采访我,我说没什么可采访的。谁没有个麻烦事儿没有个灾呀,你家邻居都能关心关心你,更何况咱们本来就是一个大家庭。

  离开台湾的时候,台湾的同仁们都掉眼泪了。患难的感情是最难得的。那几天大家在一起吃盒饭,一块儿泡在演播室里。为了不让我害怕,在酒店一夜一夜不睡陪着我……

  到了机场,没想到成千上万的台湾歌迷都在那儿等我呢!知道我大概这个时候走,都来送我。机场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哪!他们送了我好多礼物,有的歌迷在礼物上写着:那英,你真漂亮,你真美,我们非常爱你,你是我们崇拜的偶像。台湾爱你!进了候机室,安检人员又给我送来一摞纸条,说这些都是外面的歌迷让我们传给你的。其中有一张纸条上这样写着:希望你能够把我们的心带走,希望你的心里头有我们。希望你回去跟大陆的歌迷朋友们说,让我们联合起来,我们是一家人……

  看到这里,我哭了……

  正当把书稿交付于责编时,惊悉高峰那英已经分手。报上登的有鼻子有眼,连当时二人的神态都描绘得十分传神。我真想给英子打个电话问问,几次拿起电话又放下。我真怕这事是真的。不管是不是真事,我衷心地希望英子和高峰保重,珍惜曾经拥有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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